见师傅问话,司徒平忙应到:“弟子还好,往日里还得唐师兄颇多照顾。”

正自愁苦着,忽然想起,没有宝剑不错,现下不是有个现成的神刀嘛!虽说乃是旁门之物,但是怎么说也是原著中号称的第一神刀,用来试试又自无妨。成了最好。不成也没有什么损失。

他的主意本来是算计的不错,可是却不知季博两番出山皆是为寻宝而去,多有奇遇,亦非昔日可比。

这开启玉石之法有二,无奈季博却是一种也不能达到,此时惟有看着这温润凝脂般的玉石,独自叹息。

原著中所说的藏书之处,住有两个大人,乃是姐弟,而且多番描述基本就跟眼前场景一般无二,唯一有所差别的也许就是原著中所描绘的乃是春季,此时却是秋季罢了。

为今之计,还是要另谋出路才是。

辛辰子这些时日业已将百毒金蚕蛊练得与元神相合,至此更具威力。因季博有传他衣钵之言,故此颇有几分以本山主人自命,对一干与自己素来不和的师兄弟,自此多加刁难。还好季博走时,曾经留下不准伤害同门师兄弟的话语,所以却也无人伤及性命,尽管如此,不少人苦头却也是吃了不少。

言语之间何曾又为司徒平考虑过什么呢,若不是因为其母第三次大劫非要司徒平化解,又岂会对其另眼看待。

季博当然不能细说,便自道:“此子与老祖有些渊源,却是尔等所能揣测,我知你已有杀他之心,但是此事我绝不容许。此事,我乃势在必行,也会与你有个交待。”话了,从怀中掏出一部道术,递予许飞娘。

季博见许飞娘那双眼中不经意间透露出来的神色,就将她的心思猜中了一二分,也不说破,只是笑道:“老祖我有一事冒昧,不知当将不当讲。”

话说许飞娘正在洞内练宝,突闻有人传音进来,知晓来人乃是绿袍老祖后陡是一惊,心想这厮不在百蛮山修炼来此处做什么,自己往日里假装与邪派诸人断绝来往,如若接待于他,岂不是多年苦心付之东流。可是这个老魔头向来,凶恶异常,不论此次前来还不知用意,如若直接开口不见,恐怕马上就要杀将上来了。此人为南方魔教的开山祖师,魔法高强,练有百万魔兵,仅是而已倒也不惧他太多,但是风闻此老怪,近些年隐居不出,苦练了几桩异宝,更是修成了那颗第二元神化身至宝——玄牝珠。自己还有一件最厉害的宝物并未练成,恐非敌手。

难道说长眉真人的这个禁制难道还有什么古怪不成,一念及此,季博心中更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可惜早先未曾修炼那太乙五烟罗。如是现在有此物傍身,也不用被动担心于此。不过事已至此,还是自己多加留神。

青囊仙子闻言,一丝也不冒火,含笑说到:“那就容贫道来猜上一猜,莫不是道友打的主意,乃是当年长眉真人秘藏此处的万年温玉不成。”

之所以如此小心谨慎,盖因此处不仅藏有此等宝物,更是镇压着一妖孽巨凶——妖尸谷辰。而且原著中,谷辰原乃当年天淫教主大弟子,自从天淫教主伏了天诛之后,便立玄阴教,自命教主,又曾盗得异派前辈散仙可一子的一部道书,凶狠已极。

原先见着满山的情景,季博只觉熟悉,好似在哪听闻过一般,却也没有想出什么头绪来。到了后面看见出现的两个山野巨人,顿时恍然大悟,为何觉着此般情景如此熟悉了。原因无它,季博原在原著中见过描述,正是说的峨嵋派李英琼莽苍山之行,得获紫鄞剑之后,得尝朱果之前。以后李英琼这段时间的莽苍山的一些奇遇,也大都由此开始的,之后能够得尝朱果,也是在此诛杀马熊天敌山野巨人后,得其感恩后的事情……

一念及此,季博心中未免又添几分沉重,原先初来此间的新奇,也许早已消失不见。不过此等生活,即使凶险,却也毕竟是季博一直追求向往的。或者说他其实骨子里本就不是什么安分的人吧,只是原先社会太多束缚,一直压抑着,故此也总才向往着蜀山中的世界。

此珠名曰“玄牝珠”,乃是原先绿袍老祖的第二元神,用身外化身之法练就的魔道之宝。

梅鹿子见有人住自己,本待大声喝骂一番,及见是唐石,想起他对自己还是不错,忙将要出口的话语又收了回去,不过也是没好声气地问到:“不知师兄,拉我所为何事。”

话说辛辰子,接受季博之叮嘱后,赶紧去往四况崖祭炼百毒金蚕蛊。一路行经,心中想起往日种种,本来自从当年被绿袍咬去左臂之后,就曾立下誓言,日后定要双倍奉还乃师。只是这些个年来,虽然已得绿袍的尽心传授,但毕竟法力还是不如,更不要说是法宝了。况且近几年绿袍又自炼成第二元神——玄牝珠,法力越通玄,报仇之望更加是遥遥无期。

不是在家睡觉的,怎么一觉醒来,就换当了如此景象。

即天地上下之位,而知天地之高卑。即阴阳始终之期,而知天道之前后,天地不离于数,数终于一岁。阴阳不失其宜,宜分八节。冬至一阳生,春分阴中阳半,过此纯阳而阴尽。夏至阳太极而一阴生,秋分阳中阴半,过此纯阴而阳尽。冬至阴太极而一阳生,升降如前。上下终始,虽不能全尽大道,而不失大道之体,欲识大道,当取法于天地,而审于阴阳之宜也。

便就按照季博先前话语,如实回复,并说自己因要在山主持事务,看守洞府,不能脱身离去。本想说师傅曾言,各位师兄弟愿去可去,但转念一想,师傅不令自己和司徒平前去,固然说了些理由,可仔细想来还是有些勉强。猜测恐怕是师傅知道此行定然太过凶险,爱护自己和司徒平,深怕前去遇险,所以禁止。但又不愿明言,才托辞借口的。

想及此处,唐石生怕其他师弟们去了会有凶险,故此师傅嘱咐却是留了末了一句未提。不过来人却是问了,既然绿袍老祖不能前去,可否派些弟子前去。

唐石既不能当着来人之面,说出自己猜测凶险的话语,又看见显然有几位师弟已然跃跃欲试。心中暗自叹息,说还要看各位师弟自己的意愿了。

此话一出,立时那几位已然心动的弟子,赶忙跳将出来请命,自愿前往。

唐石也无他法,便由他们自己去了。

事后等来人走后,唐石还是心有不安,便寻着几位,又自私下告诫一番,希望他们还是不要随便出山,多有风险等等话语。

无奈,这几人心早已不在于此,脾气好的,还是假装客套一番,脾气不好的登时就将脸色一摆,若非鉴于唐石现在主持山务大权,恐怕早已恶言相向。

唐石脾气虽好,但此事就是泥人也有了三分火气,自己俨然是有违师命前来劝说,不料这几人如此执迷不悟,看来也是自寻死路,怪不得旁人了,就此甩手离去。

唐石前脚一走,这几人生怕他从中作梗,也未禀报,就此径自离山前往慈云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