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心动,同时开始反省为什么自己就没想到这些,自己的欠缺是什么。

汽车、拖拉机的轰鸣声从四面八范汇聚过来,传入耳中,极不舒服。与村里那宁静平和的早晨迥然不同。

她的床据她说是席梦思,这个东西以前我倒是没见过,确实很软,不过,估计睡在上面不能太舒服了,一压一个窝,转个身都费劲,根本没有炕舒服。

老人极力握住小女孩的手,两人已经被挤得离得很远,正被挤得越来越远,但两人极力向彼此靠拢,我有些不解,只要两人都上车了,再凑到一块儿也不迟呀,为什么这么怕被分开呢,可能是他们爷孙俩的感情极好吧。

说老实话,我对岳母的冷淡并不生气,换成是谁也不能眼看着自己的女儿嫁给我这样的农村穷小子,况且思雅气质高雅,聪慧过人,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

我又按了按那里,笑道:“没事儿,看到了又怎样,他们又不认识我们。”

他挠着头,嘿嘿笑道:“好好,挺好!”

那笑容里有股狡诈,还有股暧昧。

我笑笑道:“你是在成心跟我过不去吧?”

干娘神色自若,对别人的注目视而不见,腿盖着被,搓着手和脸道:“喂,子兴,我越来越发觉你这个小家伙不简单,这么轻易的就弄了两个媳妇。玉凤咱就不说了,她能冲破你们那层关系,勇敢的接受你,本身就是了不起的。思雅呢,她可是一个城市里的女孩子,能看上你,就是你的造化了,现在居然能容忍你有别的女人,这话说出去也没人相信!”

“可是……”

玉凤舒服的眯着眼,不时动一动,柔软的在我胸脯上轻轻揉动,非常舒服。我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感觉着那里的柔软与厚实。

语气中充满了女人对自己男人的柔顺。……她痛苦的呻吟一声:“哦,疼。”

一切又像从前一样,她先将炕铺好,放下被褥,我站在炕前,她跪在炕上忙乎,绷得紧紧的在我眼前晃动,然后端来一盆热水,我坐到了炕上,她把我的袜子脱下来,挽了挽我的裤腿,坐在小凳上,细细的搓洗着我的脚,那么精心仔细,好像那不是一只脚,而是一件珍贵的古董,细细擦拭。柔软的小手,摸在脚上感觉很舒服。

自己浮躁的心安静下来,躁动的被沉在了心底,竟发现自己的功力突飞猛进,有了质的飞跃。一天晚上把李玉姿叫来,在她的时候,发现自己竟能用欢喜大法吞吐自如,已达随心所欲的境界,以后再也不必受那欲火无法发泄之苦了。

没有种小麦的田地,都已经耕好,松软的很,就跟玉凤家的沙发差不多,踩上去,如同踩在棉花上。我伸开双臂,仰着脖子,大口的呼吸,大声的叫喊,心中豪情成千,这一刻,天地仿佛掌握在我的手中!

思雅看看玉凤,可能有点不好意思吧,然后轻轻点点头,几乎看不到的轻,又忙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我心中欢喜的心都快蹦出来。

我这才满意,对玉凤道:“怎么样,好不好吃?”

这时,门被打的咚咚响,好像有什么急事,我忙去开门,门中站在三个人,是玉凤旁边的一家子,叫卫青,三十来岁,有一个儿子,他们一家三口站在那里,见我出来,忙问道:“是不是着火了?用不用帮忙灭了?”

她点头,起身整理了一下头发与衣服,走了出去。

说着把那块大煤拨了出来,另加一块小点儿的。

我笑道:“我们很长时间没那个了,我都憋得难受死了!”

范叔见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像摄像机的镜头一般,大声咳嗽了一声,我吓一跳,忙把目光收回,装着认真翻书的模样。

我先让李玉姿回家把她的自行车骑来,我要去镇里托人。卫强一瘸一拐的跟着过来,大棚是谁也不让进的,李玉姿倒也没敢把卫强领进来,他在我的门口呆着,见我过来,马上陪着笑脸,道:“徐哥,麻烦您了,无论如何要把明理保住哇!”

出了九舅家,来到了干爸家,玉凤这次跟我一起进来,也想认识一下我的干爸干妈,干娘很热情的欢迎她,与九舅家相比,天上地下,她的心中可能会感受到一丝温暖吧。

敲敲门,一会儿门开了,探出一个美丽的少女,见到了玉凤,惊喜的叫道:“妈!”

她喃喃的道。

她摇摇头,道:“听玉姿说,没什么事,断了一只胳膊,还断了一条腿,现在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范伟咦了一声,道:“是不是春水村那个卫强?”

集上的人很多,冬季田里没有什么活,个个都闲着,有热闹当然要比在家里蹲着强,菜也卖得很快,跟抢似的。我没全卖完,留着几斤,是给我干爸的。每次赶集,我中午都要留在他家吃饭,这已经成了惯例。

没走几步,到了中央,是一块空地,没种东西,中央一个炉子,再有一张沙发,一台电视。我将玉凤放到沙发上,开始脱她的衣服,她只穿着一件绒衣与羊毛衫,脱起来很简单,向上一捋,就从头上脱了下来……

其实她们也并不是整天看电视,一般是看电视剧,到时间了,放下手里的活儿,坐下来看,没到时间就关上电视,整理菜地,我有时看书看累了,就到大棚里,跟她们说说话,看看电视,或者摸摸亲亲她们,吃点豆腐,也挺不错的。

她白了我一眼,却透着一股娇媚,我发觉她越来越年轻了,一举一动都让人着迷,难道是我的功劳?我不禁偷偷乐。再一想,我练的功夫欢喜大法确实对男女养颜有奇效,虽然没有那么神奇,但能延迟衰老是肯定的,只不过是没那么神乎其神,青春永驻是不大现实的。

他的话明显是有些气弱,但我今天是不会放过他的,只有怪他倒霉了。而且这小子竟称呼我小徐,倒也是胆大,他们这帮痞子大都跟我叫徐哥,有的辈分比我小,可能还要跟我叫大伯呢。

那宋思雅该如何对待呢?我的心里有些惘然,说我对她没有感情那是骗人,如果她不介意我跟玉凤,那就最圆满了,可是那是不大可能的,她是城市人,更是增加了不可能性。实在不行,只能放弃她,在村里找个姑娘做媳妇,但真让我那么办,我也没那么狠心,唉,难呐,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吧,相信她早晚会接受玉凤的。

她只好将胳膊支在锅台上,不让自己倒过来,我于是不顾她不停扭动的身体,将她的裤腰带挣开,很轻松的将她的裤子脱了下来,她双腿踢动,却被脱到脚跟的裤子绊住了,动弹不了。……她还在不停扭动,青筋微露,更是性感……我飞快的将自己的裤子脱下来……

我上前去,握住她的手,摇了摇道:“不管你们离不离婚,你都是我的好玉凤,他不要你了我要你,我要养着你!”

现在,大棚种菜已经很普遍,但当时还没听说过这么回事。一年四季,能吃的菜很多,但在冬天,只有一种菜:大白菜。其余的菜都歇季,见不到的。

呵呵,我们村子里,可以说任何人跟其他人都有亲戚关系,你去找,总是能找到的,所以,这些年,也没什么大事,实在不行,只要装熊,任他们打骂,也就过去了。

我大喜,没想到这女人如此听话,真的来“汇报工作”但一想,卫强已经成了废人,定是不能行房了,有可能是这个女人寂寞难耐,偷跑出来的。

两人都很紧张,面色有些发白,可能是被小狼给吓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