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气仍承袭着前几天的暖和,空气有些清冷,太阳刚爬出东山,阳光里透着一股颜色,照在人身上,发出金黄的光泽。有很多对父母领着自己的孩子去赶集,孩子欢快的跑在前面,不停的催促自己的父母快些,恨不能飞到集上,买好吃的,看热闹。在他们小小的心灵里,没有比这样再好玩的了。

玉凤的手按着我的头,口中喃喃道:“不要,不要,子兴,上午还要赶集呢,啊——”…………

她趴在我的身上,头靠在我肩上,两只子压在我的胸上,大腿交叉……在我的大腿上摩擦。

玉凤闭着眼睛,面色绯红,轻轻的哀求道。

她道:“我今晚想跟你一块儿,好吗?”

玉凤也笑了起来,看着我,我挠了挠头,这可是个难题,拍拍手道:“好吧,既然思雅想吃,我当然要做了,好,今天中午我们就吃羊肉串!玉凤,怎么样?”

我跟着它,爬上了南山。山上杳无人烟,只有三两只麻雀停在干枯的树枝上,草丛里。小狼就喜欢抓它们,急匆匆的往草丛里扑,惊起一群鸟,它就会朝着飞走的群鸟们狂叫几声,倒好像坚壁清野的土匪,所过之处,一只鸟也不留。

我能看到她眼底的一抹笑意,急忙着摆手道:“我真的是醉了,什么也不知道哇。”

我拿起一串,顾不上烫不烫了,咬了一块,哈了哈气,吞了下去,大叫:“好好,真是好吃!”

说着,拿出跟镇里一间饭店借的烧羊肉串的烧炉,还有一些木炭,这可是我好说歹说,半借半夺弄来的。

她可怜兮兮的望着我,使她本来就楚楚可怜的小脸更惹人怜爱,我狠狠瞪了她一眼,她乖乖闭上眼,伸出粉红的小舌头,轻轻用舌尖触了一下,然后抿抿嘴,竟是在尝什么味道,我感到有些想笑,把手指捅进了她的小嘴里,她嗯嗯两声,专心的舔嘴里的手指,她的小嘴舌头又滑又软,与下面的那张小嘴不相上下。

我的屋子一般是不生炉子的,由于练功的关系,我的体质不怕冷,也就不必费那个钱了,但炉子还是架在那里,以防有客人。

我贴到她身后,轻轻拥着她,道:“玉凤,我想你了。”

声音清脆,活泼中带有一股英气。

我对李明理一直深有好感,他并不像别的小痞子一般混,没做什么坏事,再说很聪明,为人稳重干练,可惜运气不好,碰到了那样的事,那种情况,只要是个男人,就不能不打人的。

两人看着我呆呆的目光,齐声大笑,我也呵呵的跟着笑,屋外呼啸的大风使我觉得屋里更是温暖如春,我的心更是甜蜜,这样两个美人,都把心系在我身上,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本想让范叔帮忙查一下,现在却已经没有那份热心了,跟九舅说了几句话,我就要走,白玲不让,非要留我们吃饭,但在我们坚持下,还是没继续呆。

我嘻嘻笑道:“那玉凤,要奖励我一下,来,摸个!”

我答:“不了,好好睡吧。”

院子里的灯亮起来,玉凤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见到是我,美丽的脸上露出一抹惊喜,却没有异常的举动,只是迎上来温柔的道:“回来了,饭马上就好了。先到炕上坐一会儿。”

玉凤看着我摇头苦笑的脸,说道:“子兴,你九舅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怎么办?”

干爸眉开眼笑,呵呵直乐,别人夸我,他比我还要高兴。对我道:“你范叔刚从别的地方调来这里,当镇派出所的所长,你小子可放老实点儿,不然让他抓你进去。”

玉凤也任我胡闹,当作没感觉,眼睛瞅了我一眼,接着看电视。我眼睛盯着电视,注意力全放在手上,细心感受她们……的美妙滋味。

我顺势抓住她的手,拿怀里一带,搂住了她,笑道:“你今天跑不了的!”

过来两天后,玉凤觉得在这里太清闲,把家里的电视搬了过来,两人没事时就看看电视,不亦乐乎,过得很舒服。我呢,也很悠闲,整天都在看书,在想怎样才能把大棚弄得更好,怎样才能更赚钱。

说着,我单掌朝旁边的柳树一拍,“喀嚓”柳树半腰截断。

玉凤忙走过来,我把她让在身后,对卫强冷冷一笑,讽刺道:“强子,你长能耐了啊?大白天上一个女人家里来欺负人,真是出息呀!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我作对,以为我怕你吗?”

我知道她这是答应做我的地下夫人,不由大喜,她的大度让我下定决心,一定要跟她在一起,决不分开。

玉凤无法挣扎,不停的摇着头,道:“不行,不行,我是你……子兴,别这样!”

神情有些呆滞,平时那种顾盼间柔情庄重的神采没有了,我看着心中绞痛。

沉浸在爱情中时,我想发财的野心更大了,我总在想找一种能赚钱的行当,最后还是想到了种菜,我现在的收入大都来自于卖菜,也很赚钱,但它满足不了我的胃口,我冥思苦想了两天,就放下。这也是一种思考方法,我称其为“等待灵感法”很有效果的。

卫强软了下来,想必也明白了他与我的差距。实力比人强,光凭勇气没用的,这点,他们都清清楚楚。

一亩地赚一百元,那十亩就赚一千元,这是个很容易的思维,但人们都不是这种思维方式,他们的思维是,一亩地最多赔十元,但十亩可就是赔一百元了。

我见在两位女子面前,当然要给他留点面子,不能直呼小名,不过,他的大名也不怎么好听。

她被我叫的更显羞涩,却不答应,我心中流溢着一种心满意足的畅快,恨不能放声大笑,我叫的更欢了,她恨恨的骂道:“你个小坏蛋,别再叫了!”

当然动功很难,要求你必须将数百上千种手印熟烂于胸,能随心所欲、毫无滞碍的使出,哪怕有一点犹豫,也是不成,甚至很危险。

她醒过神来,脸红了一下,忙道:“嗯,你好了?”

她的眼泪又流下来了,这时候的她,骨子里透出一种我想抱在怀里小心呵护的东西,我恨不能将她永远抱在怀里不放开。于是,我紧紧抱住了她,道:“玉凤,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