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欢快的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就像一阵风似的来到我跟前,一个直扑,跳到我怀里,我很久没有这么呼唤过它了,大多数时间我都在粘着玉凤。

玉凤看着我,怒道:“昨晚你都干了什么?”

思雅平时端庄秀雅,到了玉凤面前就好像又变成了孩子,边摆动蒲扇边皱着小鼻子笑道:“哇,好香,玉凤,你闻到了吗?”

思雅放学回来,见到这么多零食,高兴的不停拿来拿去,拿起这包看看,再拿起那包看看,口水都快流到地下了,不停的咽着唾沫,眼睛都看花了,一点也没有人民教师的风范,也了没有平时的端庄高雅。

她摇着头,羞得满面红霞,忙把眼睛移开,不去看那让她羞愧的手指,手指上沾满的……在灯光下亮晶晶的,慢慢滴了下来,把手指送到她嘴边,道:“快,把手指给我舔干净!”

家里还有李玉姿这个楚楚动人的小媳妇呢,让她给我暖被窝,搂着她睡觉也是不错的。再过两天,就是玉凤的生日了,我要好好准备一下,虽然在农村,对生日看得很淡,只是一碗面条而已,但我不想这么简单。因为我还要进行一场阴谋呢。

吃完了饭,我还在磨蹭着不想走,思雅拿着一摞作业本坐在沙发里批改,玉凤在厨房里洗涮碗筷,我坐在沙发上有些无聊,看了一会儿思雅专注的模样,跑到厨房里了。

当我硬着头皮,自己给自己加劲,进了那里,发现这些穿警服的人很和气,并不是想象中凶神恶煞般模样,里面五个人正开着玩笑,气氛很轻松,心才放下,当我说出找范叔时,他们更是客气,有个年轻漂亮的警花姐姐领着我到了范叔的屋子。

我看她眼睛似闭非闭,仍在迷糊,就帮她把衣服脱了,没有东摸西摸,很快把她送到被窝里,然后再给炉子加上煤,飞快的脱了衣服钻到了被窝里,我跟玉凤的身上都是一丝不挂,我将睡着的她抱在怀里,温软的身子抱着很舒服,使我很快的睡着了。

光是玉凤一个人包,我就忙不过来,两个人我更是手忙脚乱的跟不上,最后,两人嫌我擀的面皮太过难看,把我赶走,让我一边呆着烤火去。我看着四只嫩白纤细的小手,眼睛都挪不开了,玉凤的手形极美,像尖尖的竹笋,思雅的也是,只是稍胖一点儿,伸直了会出现四个小肉窝,挺可爱的,她明显没出过什么力,手上平滑,没有茧子,玉凤的手掌则有一层茧子,显得有些粗糙。

转过头对杏儿道:“快拿苹果给你妈。”

说着,把自己碗里的饺子往我碗里夹。

温暖光滑的大腿挨着我的腿,她把我的没拿书的那只手拉住,牵引着,按放到自己的大……上,柔软光滑的感觉从手心传来,我情不自禁把玩起来,过了一会儿,她又把我的书拿下来,道:“别看了,早早睡觉吧。”

呵呵,在感情上,谁又能真正做到自信呢!事后总结,事后反省,这也是我养成的一个习惯。

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范伟笑道:“好,好,哟,老赵,儿子都这么大了?”

玉凤把我做恶的手打掉,道:“别欺负玉姿,你也太过份了,一点儿也不体谅人家的感受!”

她白洁的脸升起两朵羞红的浮云,眼睛不看我,装作不在乎的样子道:“唔,那我的活可就多了,好了,快去看电视吧!”

李玉姿与玉凤的工作很简单,就是给地除除草,浇浇水,再就是看好炉子,平时烧两个就可以了,可以说她们的工作非常舒服。

我不屑的看着他们,冷笑一声,道:“你们还挺讲义气呀,是不是要共进退啊?”

我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心里愤怒,大喝一声:“住手!”

我一滞,心下叫道果然厉害,还是知道我与宋思雅的事,但我知道这个时候千万不能犹豫,忙道:“就是她也不行,她如果不要你,我也不要她!”

说着还不停的拍着自己的胸脯,……太诱人了,我将抱着她腰的手伸了过去,……

门是虚掩着的,我推开,走了进去。

我的生活不再是悠然闲散,有了一种勃勃的生机,我恨不能每时每刻都在她身边,可是她很害羞,不让我出现在她的学生们面前,我只好在学校放学后才去找她。

李明理道:“那个竹笛就是唤它用的,以前我见过,他一吹那竹笛,那条狗就不知从什么地方跑了出来。你们想想,他给了那女人竹笛,定是为了应付现在的情况的,如果她一吹,哼哼,我们的乐子就大了!”

种菜确实赚钱,但为什么很多人种菜,却没人富起来呢,只有一个答案:规模不够。

大牛呢,只能说是走狗屎运,父母觉悟比较高,知道上学的重要,而且他父亲李保全是个屠夫,家里颇有些钱,不需要他下田种地,再者有我指点于他,终于考上初中、高中。

我一撸,将背心脱下……与我小时候摸的时候一样,我急不可耐的扑了上去,一手一个,玩起了两个……我从小就想摸这两只……那时想,如果一直摸着这两个……睡觉,那该多好呀!现在我终于能再摸了,爱不释手,心满意足。

我马上说:“没有下一次!”

我的精神越来越不济,最后,竟有些想昏迷,好在我用意志克服这股睡意。顾不得别人,下了车,找了个玉米地,趺坐运功。

当然动功很难,要求你必须将数百上千种手印熟烂于胸,能随心所欲、毫无滞碍的使出,哪怕有一点犹豫,也是不成,甚至很危险。

我知道她被我吓得不轻,虽被她打,心下更温暖,恍如回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