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炭很快旺起来,羊肉开始滋滋的冒油,香气扑鼻,在院子里弥漫开来。

玉凤定是很受感动,可能从没有人这么重视她的生日吧,虽然嘴上在责怪我,心中说不定感动的不行了呢,我不禁暗暗欢喜。

她惊叫一声,头不由自主的后仰,离开了我的嘴。小嘴大张,……放在她眼前,笑道:“这湿湿的东西是什么?”

我一听,也就不再使坏,帮她穿好衣服,然后去屋里跟思雅说声,回家了。

晚上在玉凤家吃饭时,我给她们讲了我干爸与范叔究竟是做什么的,她俩都说我运气好,认识贵人了。

我其实对派出所也有这种意识,对那里有种恐惧感。

回到家,玉凤坐着睡着了,头发已经披散开来,她垂着头,几缕发丝从额前垂下,更增几分慵懒,我本来有满腔的欲火要发泄,但看玉凤有些累,只能忍着了。把她抱到炕上,她被惊醒,揉着眼睛道:“回来了?一不小心,就睡着了,外面挺冷的吧?快上炕睡觉吧,被窝已经热了。”

说完洗了手,不顾玉凤的反对,帮忙包了起来。

九舅笑道:“没事儿,养几天就好了。”

玉凤看着我阴沉的脸,怕说重了伤我的自尊,语气缓和一下,道:“子兴,刚才的话可能过重了,别生气,来,多吃点儿!”

她进了屋,给炉子加了几块煤,上了炕,快速的脱了衣服钻进被窝里,拱了拱被窝,叹息一声道:“啊——真舒服!”

我静静地站在河边,倾听小河流水的声音,渐渐的,胸口的那股闷气化解开来,我的心逐渐恢复了平静,神志清明,发觉刚才自己的行为有些可笑,小肚鸡肠的样子,我自己都觉得讨厌,感情代替理智指挥行动的后果,定会是荒谬可笑的,于是开始自省,怎样才能避免这种情况的再次发生,想了一阵,最终有一个结果,就是感情上要自信。

我一惊,随即大怒,心中暗骂:谁又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打老子的九舅。

我不慌不忙的对他笑笑,道:“范叔你好!”

坐在身边的李玉姿的身体微微颤抖,装着认真看电视的模样,挺好笑的。我的手迅速的伸到她的上,一把箍住了她……她“啊”的一声,向我看来,我笑道:“不要装了,我们都是自己人了嘛!”

我将“只有”两个字说得特别重,说完,笑嘻嘻的看着她。

黄瓜种得最多,镇上的人对黄瓜很喜欢,尤其是有钱的人,需求量很大。听她们说,这个东西吃着很好,还能美容,所以我种得很多,有一大半的大棚种的是它,搭着架子,长得也很喜人,赚了不少钱。棚子里的炉子前后各一个,中间两个,把大棚分了两个小区,黄瓜架子林立,好像一个森林一般,在这头,望不到那头。

他们停了下来,转过身。

说着,还想用手摸玉凤的脸,被玉凤躲了过去。

玉凤忽然有些促狭的一笑,道:“哦,是吗?那如果村里那个女教师不要我,你会不会不要她呀?”

玉凤这才有些放心,身体软了下来,拍拍胸脯道:“子兴呀,我还以为是谁呢,把我吓死了!”

很长时间没有见到玉凤了,真有点想她,正好借这个机会,见见她。

于是,我们恋爱了!

其余人忙点头,小狼在村里凶名昭著。

我看过不少经济方面的书,但却无法应用于现实,我想了很久,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从种菜做起。

村里人没有上到高中,大多是怨不得孩子的,根源在大人身上,他们还没有充分认识到上学的重要,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直接影响到孩子,他们的成绩自然不会好,成绩不好,自然要回家种地,这样一个循环,导致这样一个现象。

不知多长时间,我竟有些累的感觉,张嘴吸了一口气,开始脱她的衣服。这个时候,她已经软了下来,好像没了骨头一般,可是她的褂子扣子很多,难脱得很,我气得一把给撕了,露出她的衬衣,是一件白丝背心,把她的皮肤相衬得更加白。

她的脸表情复杂,不停变换着脸色,让我的心不停的打鼓。最后,她一副绝然的表情,有种大无畏的味道,道:“好吧,但这次是为了救你,不能有下次了,你能答应吗?”

我的欲火早不知跑到哪去了,精神疲倦,恨不能马上躺在炕上睡一觉。

我其实是在运功,这是动功。我习得的气功,有两种,一种是静功,一种是动功。静功是静止的功法,是结个手印,趺坐禅定。动功并不是运功中行的功,也是趺坐,但不禅定,讲求的是动中求静,要不停的结手印,通过手印这种奇异的形式,来吸收天地间的能量,化为己用,手印就像契合天地间某种能量的形式,可以迅速的将能量吸收入体内。

眼睛睁得大大的,面色苍白,嘴唇还有些哆嗦。

我本来不出汗,也不累,但是,这个时候,要装可怜的,千万不能装英雄。于是,我运功,逼着自己出汗,还装出一幅气喘吁吁的样子。

我的田是长方形的,看上去还不大熟,绿油油的,还没染黄,纵横排列的玉米秆被玉米棒子压得有些弯曲,微风轻拂,长缨微落,看看旁边的九舅家的地,玉米大半都黄了,正是当熟时,一个窈窕的身影正在发黄的玉米丛中瓣玉米,正是玉凤。

可惜,没问出来什么东西,但我想,这次够她受的了,几天不能再做了,如果卫三子强迫她做,她一定要受罪了,呵呵,这正是我的本意,这种,就得好好治治。

我大怒,这个女人,真是天性荡,丈夫已经病愈了,竟然仍不能断下与别人野合的念头,真是替卫三子感到悲哀,有妻如此,真是人生一大悲剧!

小木桌子不大,这时张翠花已忙着上菜,卫三子开酒,是我们这里的特产,醉八仙,是高度酒,我其实没怎么喝过酒,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当然也不怕它。

我不无讽刺的道,想进一步摧垮她的自尊。这可是我从书上学来的心理战术。

簌簌声响起,随着玉米秆的晃动,从里面走出一个女人。通红的脸,却更显其动人,个子不高,很纤细,但身材极好……尤其是腰很细,走起路来,一扭一扭,p股像要跑出来一样,再加上楚楚动人的脸蛋,更让人上火。她是那天晚上在玉米地里想玉凤的小痞子的媳妇。我嘿嘿一笑,想起了那晚上的事,恶向胆边生。

卫三子老老实实盘腿坐到炕上,在农村,不会盘腿坐,那可是大笑话,但大数人是不标准的,形似而神非。当初那老和尚,哦,不,是老喇嘛,但我喜欢叫他老和尚,这样显得亲切,他当初教我趺坐,差点把我的嫩腿给弄断了,那个痛苦呀,没法说了。

“哦,哦,好多了,谢谢你玉凤,你真美!”

我在大棚里呆了一会儿,等李玉姿回家吃完饭回来,只是亲亲她的小嘴,摸摸她的和,就忙着回到玉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