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凤,对不起,那天晚上,我实在是太冲动了,控制不了自己,才做出那种不如的事,我真的挺后悔的,您就原谅我吧!”

我忙又坐了回炕上,用内视法看了看,嗯,内息的浓度增加,由淡淡的气变成了一股银白色的气,运行速度比原来增加两倍不止,内脏全都被这些白气包围着,仅此而已。

心中快意莫名,人生得意如此,夫复何求!

有一次晚饭过后,我们一家三人坐在院子里乘凉,我便让老妈讲故事听,她推脱不过,偏偏不具备讲故事的天赋。

所以说,我这个人是很矛盾的,一时这样一时那样,我自己都摸不透自己。

她低下了头,没吱声,我走了进去,将一袋玉米提出来,道:“你是在偷玉米吧?”

每次农忙时,我总要帮书记家干活,也算巴结吧,但我叫这是会做人。为人就要识时务,要懂得以小博大,你想想,你只是帮他家干点活,但你得到的可远远不止这些,这些都是些好机会。

很多年后,我已经是赫赫有名的大富翁时,他也是举足轻重的一方大官,他们一家跟我住在一块儿,喝酒时,他对我说,他当时被我给震住了。当时做生意的很少,对税务所的重要性都没认识到,根本没收过这么一大笔钱,虽说是少年鲁莽之举,却觉得我眼光独到,有气魄,虽有缺憾,就是手腕不够成熟,但总的来说,是个成大事的人,再加上听说过我的名字,所以开始帮助我。

一进门,就抱着我的手,一通大哭,我知道,他心中确实有太多的委屈,也就任他哭。

我翻过他的身,嗯,是村里的一个小痞子,平时对我就不大服气,别的痞子见着我,老实恭敬,他呢,扬着头,不瞧我,我也不跟他计较,不过,今天他犯在我的手上,那只能怨他不长眼了。

李老太爷据说还中过清朝的举人,学识渊博,而且养生有道,至今仍是结实得很。自从见过李老太爷后,被他深深折服。他一头白发,双目有神,精神奕奕,丝毫看不出竟是八十多岁的人,走起路来腰板挺直,很矫健。他的话在村里比村长都管用,人人都听他的,可谓德高望重。

本以为要费些功夫呢,没想到,一说,他就痛快的答应了,让我挺失望的,还以为他要百般发难呢,这样太容易了点,没有刺激。

我想他那么高兴,可能是与昨晚他俩人在房里那一阵子的折腾有关吧,反正老妈也是满面春风的。我的推理能力可是不凡的,我们班上的大牛就喜欢讲这些黄东西。只要一下课,就聚成一团,听他讲,我吸收能力强,一对照,就将他们俩昨晚干的事猜出个大概。

只听一声尖叫:“子兴——不要——”

是玉凤的声音。我从马车经过带起的尘土中看到她跌跌撞撞的跑下车,冲了过来,比刚才的惊马毫不逊色。

她冲过来,一把搂住我,急急问道:“子兴,撞哪儿了?痛不痛?”

她的话有些语无伦次,满面焦急,有些想哭的样子,我心中有股暖流升起,眼睛有些发涩,不自然的笑道:“玉凤,我没事,只是让马车蹭了一下。”

她见我说话好好的,猛的搂住我,将我的头抱在怀里,紧紧的,捂得我喘不过气来。我的头被她柔软的包住,柔软芬芳,我能听到她的心跳得很快,砰砰的。

我终于喘不过气来了,忙挣扎了一下,她这才把我放开,我看到她的脸上布满了泪水,她将我放开,用拳头朝我的背狠狠的捶,边捶边道:“你这坏小子,就会逞能,就会逞能,再叫你逞能,再叫你逞能,你不知道这样是做死吗?说!再敢不敢了?”

眼睛睁得大大的,面色苍白,嘴唇还有些哆嗦。

我知道她被我吓得不轻,虽被她打,心下更温暖,恍如回到了过去。

从小我就很淘气,没了父母,更是变本加厉,玉凤对我很好,但也很严厉,有时,我淘气了,她会骂我,也会打我,我知道她是为我好,也不反抗,她会边打我边流眼泪,好像是被我给气的,我心里倒过意不去。她打我时,我就用打是亲骂是爱来说服自己,我的心里不仅没气,反而感觉很快活,感到还有人管我,我不是没人理会的孩子。

今天,她又打了我,看样子她确实怕得不轻,这两年,她已经很少打我了,一者是我长大了,她能跟我说道理了,再者,我也没小时候那么淘气了。

她的眼泪又流下来了,这时候的她,骨子里透出一种我想抱在怀里小心呵护的东西,我恨不能将她永远抱在怀里不放开。于是,我紧紧抱住了她,道:“玉凤,我再也不敢了。”

她的激动心情有些平息,叹了口气,道:“唉,我这是上辈子欠了你的,让你这辈子来折磨我。”

我不言语,只是抱着她,感觉她娇小而丰腴的身子散发的香气,已经软下来的东西又硬了起来。我越抱越紧,想把她揉碎一样,她也没有挣扎,可能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醒过来。

我忽然重心不稳,我们两人一起倒在了田里,她开始挣扎,我只好放开。

她忙乱的起身,仓促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面色红红的,道:“快起来,你看,那匹马怎么倒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