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心里早已有腹稿,又何必假惺惺的问起四哥来?周绮在旁撇了撇嘴,突然糗了老公一句。

是!舵主!属下遵命!适时的,门外传来数声轰诺之后,一刹间四周立刻又归于平静。

这件事立刻轰动了江南武林,红花会及一些相好的帮派、亲朋倾力的调查了一阵子,却是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成了武林中的一桩悬案。

这女子正是赛桂英叶秋雨,昨日午后她回房时,枕头上不知何时被人放了一张素笺,要她第二天午时到清凉观的游仙池畔听候指示,口气极其严峻,骇得她一夜不曾好睡。倒不是因为接了这么一个不明不白的通知,而是送信的人能够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侵入她的闺房,如果不是武功高不可测,就是镳局里出了内奸,因此,第二天上午几次想将情形禀告公公笑孟尝,终是另有顾虑而作罢,今天也是犹豫了快一个下午,才决定赴约一探究竟。

给我住口!十弟!你什么都不知道……情绪已经恢复的奔雷手陡地一声大喝,不让驼子继续说下去。

骆冰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客店的,金笛秀才的绝裾而去,令她既意外又伤心,当场痛哭起来,直到遍体生寒了,才浑浑厄厄的回转寝居。

文泰来将满腔的郁闷在狂奔的双脚下,眼不辨东西,耳不闻蝇雷,天地似乎远去,身形反射性的闪避迎面阻挡的物是,脑子里尽是妻子着娇躯与义弟腿股、挺送迎合的幻想,滚滚的热泪夺眶而出。

没有人留意到,小心砚若无其事的朝甲板上的骆冰走去。

啧!啧!章大爷!不是我不放你啊!只是你喝了我的『罗汉松骨酒』,非得有两个时辰之后才能恢复,嘿!嘿!只怕到时你那命根子早就爆开了,你等着作太监吧!哈!哈!┅┅唔?美人儿!你等不及啦?

骆冰急忙将他一把推开,满脸飞红道:十弟,别胡闹!他们快出来了!

是啊!心砚!你再仔细的想想,将昨天的经过再说一遍。陈家洛接口说道。

骆冰感觉到他双手的变化,本想开口叱喝,然而看到心砚紧闭着双眼,小脸虽然胀得通红,却没有一丝邪的味道,在上游移的手掌,也没有进一步侵入仅数寸之隔的萋萋芳草地,况且,运功正到紧要关头,便将已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一心急着想赶快打通道。

哎唷!谋杀亲夫喽!看!你的东西不是在他那儿吗?

喔!不、不、不!我只是在想怎么跟您解释……唉!想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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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素云紧闭着双眼,极力想捕捉那一丝隐约的,用力地甩动肥白的配合。突然,中冲入一股热流,张眼只见丈夫打了个哆嗦,已然完事,内心不由兴起无穷的哀怨……

下山后,前两年一直在粤桂一带活动,后来听得湘浙多美女,忆起自己是浙西人士,师父曾经将故乡地里环境详细解说过,突然动了返乡探亲的念头,便匆匆迳往故居而来。

骆冰又羞、又气,大骂道:‘你们无耻!我红花会的弟兄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金笛秀才这次虽然有心卖弄,屏息提气,无奈终是初出茅芦,怎顶得住身下义嫂的几下摇磨挺耸,加以温热,又蠕动不休,很快的,就感到酸痒,疾插几下之后,射出精来。

可是理智告诉骆冰:‘不可以!以前的乱都是无奈的,我只是过份的尽一个长嫂的责任罢了!自己绝不是一个的女人,这是一个无耻贼,绝对不能给他。”

章进眼珠子一转,语含深意的道:‘听说山后哮天峰景色秀丽,不能不去,早就想了,也罢!今天就去走走。’说完深深看了骆冰一眼。

此时廖庆山头也不抬的说道:‘小心!太晚了有狼!”

骆冰一脚踢向驼子,两手反插在柳腰上,生气道:‘十弟你可是不信我?”

想着想着,一股一股的流出和着经血弄得的马巾都湿透了。此时,只听到兰花女侠长长的一声,全身软瘫了下来,从洞口处可以见到,和紧贴看似密不透风之处,硬是挤出了源源的,廖庆山‘啵!’的一声拔出尚未的,满含深意的向着窗户方向抖了几抖,伸手准备穿衣。

余鱼同说道:‘那……那你还来不来看我?”

章进初时莫明其妙的跪伏在地上,还以为骆冰要惩处他,及至发现骆冰是利用他背上的驼峰时,心底反有一股释然的感觉,好像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找到合理的解释:“原来平时端庄有节的四嫂,骨子里是这么的!”

骆冰说完话看到他的痴样,不由一阵娇羞,手上传来麻痒的感觉,刺激得下好似又燃起了火种,赶紧抽出玉手柔声道:‘你该换药了!”

夜更深了……

玉如意咬着嘴唇沉吟了一会道:“小宝,姐姐是不是还欠你一个奖赏啊?”梁金古这才忆起他索要的那个香吻,尴尬地挠挠头道:“我那只是说着玩的,姐姐不必认真。”

次日清晨,梁金古又是起了一个大早,到瘦西湖畔打坐练功,日日不坠。午后又去看言老大他们赌钱,想不到又是小陵赢了,梁金古暗觉奇怪,这小陵未免运气太好了吧,十回倒是有五六回赢。莫非有假,可又瞧不出半分破绽。

梁金古先是一愕,接着大喜,低下头去拱在她的怀里猛嗅,那馥郁的香气愈加浓烈,瞬间充盈了梁金古的整个脑际、胸膺、丹田,梁金古感觉自己仿佛开始燃烧起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伸臂将韦春芳紧紧搂住,一用力就将她压倒在了床铺上。qing动之下,伸嘴就在她的胸膛、头颈处乱吻,直把韦春芳吻得是吃吃娇笑不已。

梁金古更加恐惧,拉起殷素素就想跑,忽听得一人道:“金毛狮王来啦。”只见从一株树后走出一个人来,那人身材魁梧异常,满头黄发披肩,眼睛碧油油的发光,手中提着一根一丈六七尺的两头狼牙棒,威风凛凛,状如天神。

不过从这几日的交谈当中,梁金古还是感觉到花万紫比较中意的是那些武功高强的侠义之士,在这纷繁复杂的武林中只有武功过硬才能保护自己,保护自己心爱的人,这道理梁金古自然不难理解,他已经开始后悔没有拜闵柔为师了,可转念一想,花万紫他们雪山派与闵柔石清已经结下了深仇,若是拜了他们为师岂不是连亲近花万紫的机会都没有啦,心下也就释然。只是却更加勤奋地修习九阳真经,期待着能练成绝世武功,赢得美人归。

此刻朝阳初升,正是男子最盛之时,梁金古又属至刚至阳之体,修习的又是至刚至阳的内功,之旺盛非是常人所能及,虽然年纪尚幼,但心智生理却极早熟,那阳刚之物不知不觉就起来。

这一下宛若点着了骆冰的死,每当那灵活的舌尖撩过她敏感的时,都忍不住全身抖颤,必须吐出嘴里的,长长地哈着气儿,喉咙里也发出深沉的嗯、欸声;而在心砚津津有味地狂吸着源源不绝的时,骆冰更感到儿好像要飞了出去一般,扯得心、肝、肺都舒爽的颤栗起来,她必须要紧捋着手里的,大声喔、啊的哼叫着来舒发那份。

然而对两人来说,这种刺激时断时续,总让人有到喉不到肺的感觉,这时候两人的飙到最高点,已到了非泄不快的地步,几乎不约而同地停下嘴里的工作。

只见骆冰将娇躯往前一挪,轻抬,拿口对着用力往下一坐,硬直的肉杵已齐根尽没,紧接着立刻上上下下的运动起来,满头的青丝飘摇、雪乳四下弹跳,嘴里一声声的浅哼浪吟,像极了一头发春的母狼。

而心砚正想翻身将义姐压在身下狂时却被骆冰抢先了一步,只得被动的猛挺配合,让更深的刺入深处,几下之后已感到不够刺激,便藉着一次上顶的机会,身子同时往前一冲,将骆冰撞得趴伏下去,同时两手扶着骆冰,挺起从洞里滑出来、还冒着热气、狰狞无比的,对准已形成一个红彤彤的嫩捅了进去,用力冲刺起来。

这个姿势无可避免地会碰触到骆冰的伤处,强劲的冲击让伤处的疼痛不断刺激着,分散了中的,骆冰不自觉地将两条越分越开,愈翘愈高,减低伤处被撞击的机会。

这一来,使得心砚的更深入、更直接的点击着,直得骆冰的酸胀酥麻、淌个不停,嘴里啊~~亲弟弟!再来!……嗯!对了!就是那里!啊~~喔!喔!……嗯!好弟弟!用力!照姐姐……刚刚教……你的……我……喔~~……烂姐……姐的了!……啊……一迭声的着。

从深处流泻全身,急遽的蠕动、挤压,终于在一次长长的之后,口猛的一张,泉涌而出。这时候,心砚也大吼一声,一个哆嗦,将一股再次的喷进骆冰饥渴的深处,姐弟俩同时攀上的顶峰。

尽兴的使得骆冰一扫近日来心里的郁闷,这时她只觉得心情愉悦、精神、一点睡意也没有,彷佛还沉浸在过后的亢奋情绪里。身旁的少年已发出均匀的鼾声,她悄悄的移开他放在她耸乳上的手,起身披上一件衣服,找出随身携带的水囊,大大的喝了一口,只觉甘美无比,全身舒畅。接着她倒了一点水在汗巾上,稍微擦拭一下自己的之后走回心砚身旁,只见原本丑陋凶猛的已萎瘫在丛中,上面秽迹斑斑,像极了戏耍归来的小童带着满脸的污垢,正沉沉入睡,可爱极了!

骆冰像个慈母般仔细的、温柔的将它擦拭干净,末了还怜爱地在上面亲了一口,随后她小心地为心砚穿上裤子,再拿几件厚重的衣服盖在他身上,做完这一切之后,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嘹亮的鸡啼声,大半夜已这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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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冰打开门扉信步走了出去,天色已经微明,冰冷的山风令她瑟缩了一下,紧了紧衣领,她开始打量四周的环境:原来小屋建在一个只有半亩大小的山坡顶上,出门往右不远处就有一条小径下山,往下约一箭之遥即盖着两房茅舍,其中一间正冒着袅袅炊烟,骆冰不觉哑然失笑,暗想:莫非天意如此,昨夜要是早发现这户人家,那么和心砚的媾合也许就不会发生,难道凡事冥冥中自有天定?

正在思量间就看到门户打开,一位青布妇人吃力的走了上来。

早啊!这位大嫂!骆冰待她走得近些主动开口招呼道。

哎呀!早……早……你……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