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山下传来时大时小的呼喝声,不见一丝动静。一会儿之后,不远处一棵大树后转出一个人影,偻着身体鬼鬼祟祟的来到骆冰身前,轻轻用脚一探,确定已不醒人事之后,直起身来嘿嘿笑道:‘娘们!还不是着了我的道。’说完绕着身躯转了一圈,蹲就来解骆冰衣裳。三两把之后,骆冰已,裸的呈现在来人面前。

骆冰慌乱的回道:‘没事!没事!会有什么事呢?也不过打破了几个杯碗罢了!可以吃饭了。”

文泰来伸手将骆冰再揽回自己胸前,轻抚着她的秀发,叹口气说道:‘傻ㄚ头!我是说如果,不用这么紧张,你只要记得我今天所说的这番话就是。’心里却在想道:“唉!希望是我看错了,难道我想如此吗?”

蒋四根接着道:‘是啊!咦~~四嫂怎么还没来?”

岑雪宜此时刚在一次下丢了精,浑身软绵无力,闻言只是‘嗯~嗯~’的回应着。背后的男人看她心不在焉的样子,抬起右手中指对准了兰花女侠的,‘突’的一声直没而入。

炉子上的鸡粥轻轻的冒着小泡,骆冰喃喃道:‘再过一下应该就可以了!”

此时见得丈夫近房,放下手中针线尚未起身,刚说得一句:‘你来啦!今日怎么……’就被廖庆山扑倒在锦榻上,樱桃小嘴已为酒臭薰天的大嘴堵住,怪手仙猿三两下把就将夫人剥得白赤条条,也不见有何前戏,挺起就往阴一顶,前后耸动起来。

屋内的骆冰听到异响,知道屋外有人,又羞又气,匆匆穿好衣裳,开门飞身上了屋顶,四下一阵张望之后,也向后山追寻而去……章进东转西绕,跑到一处林木蓊郁之处,倚着一棵大树直喘,等定下神来,刚才那惊鸿一瞥,骆冰曼妙的胴体又浮上眼前,不觉退下裤子露出暴胀的,自己起来,嘴里喃喃自语:‘喔……四嫂快……我要……破……你的……夹紧啊……用力…………好四嫂……”

余鱼同耳边听着悦耳的声音,已十分的清醒,眼光痴痴的随着骆冰的俏脸移动。突然,骆冰将他的头往胸前一揽,伸手去将枕靠调好,无限的很自然尽入眼底。白玉似的胸膛,两个垂下的大乳并着突起的,看得未经人事的余鱼同,下的童子鸡登的一声抬起头来,一时间也忘了回话。

“大哥今天是怎么了?怎么用起手来?以前总是吃完奶后就用自己的。喔!是了,他一定是太久没有和我亲热,想玩久一点,太好了!”脑中刚升起的一丝讶异,很快就烟消云散,骆冰继续沉醉在的中。

在她后面暗香犹存的小屋旁荷塘假山石后的黑影,还是一动不动的立着,好像千百年来他就在那里。

此时靠左最里的瓦房正透出微晕的灯光和‘哗啦’的水声,屋内水汽迷漫,一个大浴桶内正有一位一手挽着盘在头上的青丝,一手抓着水瓢往那丰挺高耸的倒水。只见那颈白似雪肤若凝脂,微举的双手和侧弯的娇躯,使得背部勾划出深深的弧线;两侧腋下乌黑的细毛,或虬结或黏伏正不断的滴下水珠;胸前紧耸,中间深深的衬出两颗红滟滟微翘的,像是雪岭上的双梅让人垂涎欲滴。

玉如意拉住他的手,柔声说道:“姐姐说句交浅言深的话,你可不要见怪,你年纪还小,不可以多做那种事情,若是把身子给弄坏了,到时后悔也来不及,你明白吗?”梁金古大感羞愧,忙点头应是。

梁金古道:“现在么?”小仲道:“不然我干么急冲冲的来找你,只怕现在已经开始啦。”梁金古本不想去凑这热闹,蓦地想起天鹰教也是江南的大帮会,不知这扬州的帮派知不知道天鹰教的情况,若是知道倒是可以打听打听殷素素的消息。打定主意,点头答应,两人就向仙女桥跑去。

也不知就这样趴着看了多久,喧闹声渐渐低了下来,吱呀一声,门被推开,韦春芳红光满面地走了进来。笑嘻嘻地拉着梁金古到床沿坐下,韦春芳手一翻,露出一碟火腿片,肉香四溢,立即引得梁金古肚中的馋虫一阵欢叫。

韦春芳领着梁金古径直来到一座大院前,推开虚掩的院门,梁金古抬头一看,只见厚木匾额上书着三个金碧辉煌的大字:“丽春院”。还来不及细想,韦春芳就拉着他进了院子。

梁金古见到眼前的美食,那里还用客气,话也不多说一句,顾不得手脏,左右开弓,一只手抓起一个包子就往嘴里送,还未等口中的包子咽下喉去,又抓起两个猛往嘴里塞去,眼睛却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那盛包子的竹笼,那神情架势仿佛要向世人表明,倘若现在有人想将他面前的盛包小笼端走,他一定会扑上去猛咬那人两口。

万幸的是那块船板始终没有离手,梁金古身子又轻巧,总算没有沉入万倾碧波之下。饶是如此,梁金古却没能松半口气,因为那铺天盖地的巨浪正无时无刻不在考验着他的意志和体力。若是有幸能通过这自然之神狂暴野蛮的测试,无疑这幼小脆弱的生灵将变得逐渐强大起来,心智生理都将获得长足的进步,而失败的代价则是付出弥足珍贵的生命。

思虑万千,始终没有一个万全之策,心中暗叹口气,不再深思。一低头感觉到身下少年传来的轻微鼻息,蓦地生起一股温馨甜蜜的感觉,就这样与他厮守一生也是不错,心神渐渐松弛下来。

他这几句话说得声音极低,似乎生怕给旁人听见了。梁金古和殷素素对望一眼,不知他是何用意,但听他说得郑重,想是其中必有缘故,于是依言撕下衣襟,塞入耳中,再以双手按耳。

众人见那刀黑黝黝的毫不起眼,心下都存了一个疑团:“怎知此刀是真是假?”白龟寿道:“试铁锤。”说完将刀搁在铁砧上,刀口朝上,一名持锤大汉提起大铁锤便往刀口击落。

殷素素轻笑道:“江湖中那天没有打打杀杀,要想领袖群雄自然得付出一番努力才行。”梁金古这才忆起初见她时她也正杀完人,知道她对这种拼杀已习以为常,想要她放弃参加根本行不通,只得改换策略道:“你才受了伤,要是真的争斗起来再受伤了可怎么办?”

殷素素将琴放在船头矮几上,纤手轻抚琴弦,音波流转,清婉悠长,轻声歌吟道:“良宵悠悠,随波逐月。执子之手,与君同游。晚风轻抚,乱我青丝……”在碧纱灯笼烛火映照下,素手胜雪,娇颜如玉,江风轻拂,衣袂飘飘,仿似凌波仙子一般优雅动人。

打定注意,梁金古信口胡诌道:“那日我姐姐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两个道士,他们见我姐姐生得年轻美貌就上前调戏,那知不是我姐姐的对手,他们就暗器伤人,偷偷打了我姐姐三镖。后来我们遍寻名医,可都对此束手无策,只能控制住伤情。幸好今日得遇神医,真是我们姐弟三生三世修来的福气。”

这一宗错综复杂、扑朔迷离的事件把梁金古听得是头昏脑胀,心中却怀疑,这小女魔头将整个事情原原本本地讲给自己听,难道就不怕自己泄露出去,莫不是她想杀人灭口,在这全无退路的湖中倒是杀人灭口、毁尸灭迹的好所在。越想越觉心寒,现下只有尽量讨好于她,也许她心一软放过自己也说不定。

梁金古懊恼地道:“唉!也不知幽儿姐姐是怎么回事,自从昨日看到你们放火烧庄后就失去了踪影,我在村子附近都找遍了,连后山也去了两次,可就是找不到她。她这一夜都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去了哪儿,我还真是很担心她呀。”

内心既疑惑又有些害怕,但想到平日闵柔对自己的悉心照顾,还是大着胆子低声问道:“你们是那个山头的好汉?与石庄主有什么过节吗?”

这下梁金古被吓得够戗,《聊斋》中《画皮》的故事立即冲进脑海,这个丑女莫非就是那披着人皮的妖魔鬼怪。梁金古掀开被子就想逃,却发现自己手脚酸软,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好爬伏在这冰冷的娇躯上发呆。

闵柔眼神复杂地看着恣意胡闹的男孩,不知该恨该爱,是他使自己蒙羞受辱,背叛了师哥,可他却也给予了她一种师哥绝对无法给予的极至快乐,只怕今生今世她也无法忘怀,那种感觉简直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自今仍是余韵缭绕,让她心神颤动,回味无穷,好想让他再次怜爱的念头一闪而过。

闵柔被他晃得晕晕忽忽,记得以前儿子也是这般在自己怀里撒娇,温馨甜蜜的感觉瞬时浮上心头,心头一软神使鬼差的就点头答应道:“好好,闵姨教你。”说完之后才清醒过来,整个脸庞早已羞得红霞密布,口干舌燥,心脏不争气地急速跳动起来。

骆冰声如细蚊地回道:‘我娘在我很小时候就去世了!”

岑雪宜恍然大悟的说道:‘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之物,还不就是那男女事儿?!每个姑娘家出嫁,父母都会拿它压箱底。早逝,难怪妹子你不知道,藉此机会,让姊姊教教你吧!”

骆冰大感惊讶道:‘嫂子!真是每个出嫁的姑娘都有这东西?”

岑雪宜笑道:‘姊姊哄你作什么?来!你看这一幅,叫“床边柪蔗”。’说着拿起一幅绣帕,画中一个书生头戴方巾,一手抬起一个艳妇小腿,高高举起,一手插腰,半截没入这女子中,作那状……骆冰听说这是闺房中寻常之物后,已不再像适才那般羞赧,专心的看着一幅幅的春画,耳中听着兰花女的解说,什么‘老汉推车’,什么‘观音坐莲’……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慢慢的,整副心思都沉醉在画上,脸颊流丹,心旌动摇不止,一只手在不觉间已,隔着布料自己的。

岑雪宜见骆冰已不克自持,便起身跪到她身后,一手拿着画帕,由骆冰颈后伸向前胸,口中仍絮絮解说不已,右手则扶上她香肩慢慢摩搓,渐渐移往颈部,再滑至,绕着骆冰高耸的下缘搔扒,手指更在的上弹弄捏捻。

骆冰此时已听不见兰花女在说什么,耳际咻咻的气息喷在耳垂上,已使她敏感得浑身酸麻,传来的刺激,更使得中的浪水争先恐后的涌出,忍不住地道:‘姊姊!我……好热!……好热!……喔~~好难过!……”

此时正翻到一幅叫‘玉女磨镜’,画中两女腿股,岑雪宜说道:‘冰妹子!不如我们也来试试这个滋味吧!”

说着,两手用力微微向后一扳,让骆冰平躺在,嘴唇吻上耳珠,一阵,舌尖更不时在耳孔撩动。骆冰舒服得两腿直蹬,双手用力将上衣扯开,露出白馥馥的。岑雪宜接着将两唇轻轻覆上骆冰,舌尖微吐,在骆冰唇上滑动。

这时候骆冰已闭上双眼,稍作犹豫之后,便开启,两个绝色吻在一起,互相追逐,口涎拉出长长一条细丝。兰花女将两人衣物尽皆除去后,便俯身拿自己两个和骆冰樱红的相磨,再延着而下直到黑草密布的草丛。

一阵摇摆挤压之后,再也忍受不住了,侧身架起骆冰一只,自己两腿叉开,将两处紧贴花唇相吻,扭腰耸臀的磨蹭起来,两人的交流,已分不清你的我的。

骆冰这辈子,怎么也想不到女子之间竟然也可以互相作这快活事,当兰花女吻上她时,本能的想要抗拒,连日来,无论与丈夫的义弟们如何,甚至含萧吮棒,就是不肯与他们口齿相接。

听闻欢场女子可以任你怎么干,也行,就是不肯和恩客接吻,好像嘴唇是她们的最后一道贞节象征。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不是吗?

最后大概想到一样都同是女人,同时身心也渴望有个实物填塞,也就默默接受,但哪想到岑雪宜软滑的,带给她异样的感受,只觉甘美非常,禁不住起来。现在两人相磨,更将引至高点,骆冰忍不住也摇摆起肥白的,奋力相迎,一阵蠕动颤抖,一开一合,急喷而出。

‘啊~~啊~~啊呀~~~~’长长的一声叹息,同时感到股上好像什么东西叮了一下,就什么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