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子上的鸡粥轻轻的冒着小泡,骆冰喃喃道:‘再过一下应该就可以了!”

骆冰道:‘大哥喝酒从不过量,今天是怎么啦!多谢廖寨主送他回来。”

屋内的骆冰听到异响,知道屋外有人,又羞又气,匆匆穿好衣裳,开门飞身上了屋顶,四下一阵张望之后,也向后山追寻而去……章进东转西绕,跑到一处林木蓊郁之处,倚着一棵大树直喘,等定下神来,刚才那惊鸿一瞥,骆冰曼妙的胴体又浮上眼前,不觉退下裤子露出暴胀的,自己起来,嘴里喃喃自语:‘喔……四嫂快……我要……破……你的……夹紧啊……用力…………好四嫂……”

这时候骆冰总是特别难过,只能轻轻的抚着他的手以示慰藉,可是余鱼同总是昏迷的时候多,呓语时翻来覆去都是‘我该死!’、‘我对不起大家’,有听到的也猜不透什么意思。

“大哥今天是怎么了?怎么用起手来?以前总是吃完奶后就用自己的。喔!是了,他一定是太久没有和我亲热,想玩久一点,太好了!”脑中刚升起的一丝讶异,很快就烟消云散,骆冰继续沉醉在的中。

此时,徐天宏正要跨出门外,侧里迎来了周绮,看到他,撇了撇嘴,说道:‘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贪好色,人家说矮子满肚子坏水,我看你是一肚子的……”

此时靠左最里的瓦房正透出微晕的灯光和‘哗啦’的水声,屋内水汽迷漫,一个大浴桶内正有一位一手挽着盘在头上的青丝,一手抓着水瓢往那丰挺高耸的倒水。只见那颈白似雪肤若凝脂,微举的双手和侧弯的娇躯,使得背部勾划出深深的弧线;两侧腋下乌黑的细毛,或虬结或黏伏正不断的滴下水珠;胸前紧耸,中间深深的衬出两颗红滟滟微翘的,像是雪岭上的双梅让人垂涎欲滴。

想到这里站起来抱拳道:“我辈英雄好汉讲的是扶危济困,除暴安良,哪里需要什么奖赏、报酬。”玉如意见他这花腔耍得大义凛然,正气庄严,头头是道,可一配合他那瘦下的身材,娇嫩的面容,哪里还有半分威严的味道,只觉很是滑稽,忍不住又咯咯地娇笑起来。

梁金古道:“现在么?”小仲道:“不然我干么急冲冲的来找你,只怕现在已经开始啦。”梁金古本不想去凑这热闹,蓦地想起天鹰教也是江南的大帮会,不知这扬州的帮派知不知道天鹰教的情况,若是知道倒是可以打听打听殷素素的消息。打定主意,点头答应,两人就向仙女桥跑去。

也许是平日里睡得太多,久未有睡在床铺的感觉,竟久久不能入睡。此时已是华灯初上,四周传来一片片丝竹声、欢笑声,中间又夹杂着猜枚行令,唱曲闹酒声,颇为热闹,让梁金古不禁也生出去瞧一瞧的渴望,但想到韦春芳的吩咐,还是打消了念头,乖乖地呆在铺上,毕竟才到这里如果就给救命恩人添麻烦,梁金古会甚为过意不去。

韦春芳领着梁金古径直来到一座大院前,推开虚掩的院门,梁金古抬头一看,只见厚木匾额上书着三个金碧辉煌的大字:“丽春院”。还来不及细想,韦春芳就拉着他进了院子。

梁金古一愣,小宝是他的小名,母亲健在是就总这么叫他,却已有好几年没人这么叫了,感觉很是亲切,点头道:“是啊,我是叫小宝。”那女子一听,一把将他抱住,哭道:“儿啊!我可找到你啦!想死妈妈啦!”

万幸的是那块船板始终没有离手,梁金古身子又轻巧,总算没有沉入万倾碧波之下。饶是如此,梁金古却没能松半口气,因为那铺天盖地的巨浪正无时无刻不在考验着他的意志和体力。若是有幸能通过这自然之神狂暴野蛮的测试,无疑这幼小脆弱的生灵将变得逐渐强大起来,心智生理都将获得长足的进步,而失败的代价则是付出弥足珍贵的生命。

殷素素道:“那害你的人是谁?这仇你已经报了么?”问完就有些后悔,若已经报了这大仇也就不会再这么处心积虑地来抢夺这屠龙刀了。果然谢逊道:“害我的人武功极高,我打不过他。而且我干么要说出他的名字,自讨其辱么?”

他这几句话说得声音极低,似乎生怕给旁人听见了。梁金古和殷素素对望一眼,不知他是何用意,但听他说得郑重,想是其中必有缘故,于是依言撕下衣襟,塞入耳中,再以双手按耳。

殷素素低头对梁金古道:“你看他们这剑舞得好不好看?”梁金古担心地道:“他们这样比斗不会出人命吧?”殷素素知他不喜江湖这般打斗,道:“使来使去就这几路,也没什么看头,我们瞧瞧海景去吧。”说完就与梁金古携手离开,再也不理那高蒋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