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哥……好……好……好舒服……不行了……”

聚义厅里的讨论已经有了结果,只听陈加洛道:‘众位哥哥,一切就照七哥的计划,明日我们分批潜回杭州,四哥和十四弟伤重未愈,十哥,十三哥,这里要劳烦你们多加照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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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如意听他信口开河,极尽夸张之能事,也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愁容顿消,心情舒畅了许多,娇声道:“好小宝,你这个大英雄今天救了姐姐这个大美人,可想好要什么奖赏么?”

梁金古这段时日,每日里在这鸣玉坊附近的妓院、赌场、茶馆、酒楼里瞎混,到也结识了几个市井朋友,大多是那位小宝哥的旧识,梁金古本不愿与他们混在一起,可为了尽快熟悉这扬州城的环境,还是需要这些地头蛇帮忙,也就与他们参合在一块,这小仲就是其中之一。

足足洗了两大盆脏水,梁金古才露出了本来面目,韦春芳大喜,找来儿子的衣衫替梁金古穿上,两人的身材居然相差无几,不长不短正好合适,两人都很高兴,合力将脏水倒掉,回到房中说了一会儿话,就听得外面有人叫道:“春芳,有客人找。”梁金古知道是龟奴来叫韦春芳去接客了,心中突然有种不舍与愤怒的情绪,却也无可奈何。

韦春芳牵着梁金古的手一路行来,将自己儿子的往事一一说给他听,让梁金古对这位小宝哥也有了大概的认识,他油嘴滑舌、讨人喜欢,不学无术、爱讲义气,韦春芳的口才虽非很好,可也讲得情深切切,委婉感人,让梁金古也想认识一下这位仁兄了。

女子一脸关怀地道:“,你在这里做什么?怎么不回家?”梁金古面色一暗,道:“我没有钱,回不了家啦。”女子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梁金古确是命大福大、福缘深厚之人,当他自船上跌落下来时,只觉胸口疼痛难忍,头脑一片空白,却本能地奋尽全力紧紧将那块砸中自己的舱板牢牢抱住,脑海中的唯一念头就只有:这木板是自己在这惊涛骇浪中生存的唯一法宝,致死都不能松手。

殷素素斜睨他一眼也不挣扎,但心中那口恶气犹自不平,向谢逊问道:“谢前辈武功如此卓越,为何还要看重这屠龙刀?莫非是想做那武林至尊,称霸江湖么?”

谢逊见状也不由一愣,这就是什么阴阳闭气法,不禁哑然失笑,这王盘山岛上就殷素素一个女子,他总不能去找一个大老爷们来嘴对嘴的与他们比试吧。这也叫武功吗?还真是无赖呀!

正自不解,只听殷素素笑道:“看来师哥不如师弟,还是蒋兄剑法精妙些。”高则成听了此言,脸色发青,一咬牙,嘿地一声,骤然发劲,剑光如雨,回身一剑,已刺入蒋涛的大腿。殷素素一见,立即拍手叫道:“原来做师兄的也有两手,蒋兄这一下可给比下去啦。”

梁金古这才恍然悟道:“哦!原来你们天鹰教开这宝刀大会,扬刀立威,并不是想让天下英雄尽皆听从你们的号令,而只是要扩大你们的影响。”殷素素道:“我爹爹正是此意,通过举办宝刀大会,让天下英雄都知道我天鹰教的威名,吸引更多的好汉来投奔我们。”

殷素素早已将梁金古神不守舍的样子看在眼里,知道他心里紧张,将棒棒糖在嘴里抿了一口,然后递到梁金古嘴边道:“来尝尝这棒棒糖,很甜的哟!”梁金古见是她刚吃过的,想要拒绝,却被殷素素一把塞入口中,只好轻轻地舔了一下。殷素素展颜一笑,又收回来放进自己嘴里舔舔,然后再递给梁金古。

殷素素闻言松开手道:“你怎么还?”梁金古将她的玉首轻轻拉下来道:“当然是让姐姐吻回来哟!”未等说完,不待殷素素有所反应,就将嘴印在了她的柔唇上。殷素素娇躯一震,奋力一挣,哪想毒伤初愈身子尚虚,竟没有挣脱,随即就迷失在这唇舌交织的美妙中,不知自拔。

梁金古焦急地道:“神医,这药丸她咽不下去,这可怎么办?”薛神医笑着道:“那你就用嘴对着她的嘴,将药丸吹进她腹中。”梁金古一想这办法确实不错,而且是他一向喜欢用的方法,答应一声,兴高采烈地就俯下头去。

梁金古点头道:“姑娘心细,所疑甚是。”少女道:“我越想越觉不对,于是纵马追赶上去,骂他们冒充武当弟子,劫持俞三侠存心不良。一言不和就动起手来,六人中出来一个三十余岁的瘦子跟我相斗,另外一个道士在旁掠阵,其他四人却赶着马车走了。那瘦子的身手甚是了得,战了三十余合我也无法胜他,突然那道士左手一扬,我只感左手一麻,就无声无息的中了这三枚梅花镖。我还了他三枚银针这才脱身。”

梁金古看着明晃晃寒幽幽的宝剑,心中暗道,今日莫非又是桃花运到,竟让他碰到一位传说中千载难逢的劫色女贼,不过看她样貌秀美,应该不会有此种特殊爱好。松了口气却也不免有些可惜,蓦地闻到一缕淡淡的血腥之气,正是从那宝剑上飘来,随即又疑惑是否遇到个杀人越货的女魔头。

梁金古见她笑花枝乱颤,前俯后仰,乳波荡漾,顿时只觉口干舌躁心痒难奈,忙过来搂着她,假意抚mo着她的替她顺气,实则乘机揩油,猛嗅她身上的如兰幽香。怕她察觉,又故意正色道:“姐姐不要笑啦!再笑你的小肚皮可要笑破喏!而且我说得可全是肺腑之言,绝无半句虚语。好姐姐,你就嫁给我吧!”

花万紫却接着道:“最无辜就是我那大师兄‘风火神龙’封万里,只因为是那小畜生的师父,就被我们师父痛加责骂,骂他管教弟子不严,骂他净吃饭不管事,越骂越怒,忽然就抽出大师兄的配剑将他的一条臂膀砍断。我师母出言责备师父,说他不该如此暴躁,迁怒他人。两位老人家就当着众弟子的面吵起嘴来,越闹越僵,又提起一些旧事,师父竟然打了师母一巴掌。师母一怒之下就冲出门去,还道再踏入凌霄城一步就不是人。”

那女子道:“这火也不用救啦,它就是我们放的。”梁金古见那女子语气认真,神色严肃,绝不象是开玩笑,不禁怒道:“我看姑娘长得眉目秀丽,不象是个穷凶极恶之人,怎可做出此等放火焚庄的凶恶之事?”

在梁金古已经感觉快要窒息时,美女终于一脸满足地放过了他,重重地喘了几口粗气,梁金古又感觉恢复了活力,想起一个重要问题,立即爬上美女的娇躯抚着她的霞红粉颊道:“姐姐,我们都成为夫妻啦,可我还不知道你的芳名,要是让人知晓了还不让人笑话。”美女笑道:“谁让你不问来着。记好喔,我姓梅,叫……幽儿。”

回到卧室,梁金古将女子的湿衣通通脱去后将她放进自己的被窝里,又搬来火炉,将房间烘映得暖暖的。忙完这一切,梁金古回转来检查女子的情况,只见她身子仍然冰冰冷冷的十分僵硬,手足青紫嘴唇发白,奇怪的是脸色却并不如她身子的其他地方那样难看,仍旧如最初见她时那般。

这次她能轻松地控制住男孩散乱的真气,将自己的真气把它们包裹住引回男孩的丹田中,然后再收回自己体内。梁金古的真气本就不多,闵柔依法施为几次后就它们全部收回梁金古的丹田经脉中,大功告成。

这时躺在树下的老猿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向他们不停地作揖打躬,动作甚是滑稽,不过神态精神好了许多,想是伤药起了作用。两人也不多留,挥手向众猴告别,仍旧是闵柔抱着梁金古穿林而过,向山下行去。

这一扭不打紧,剧烈摩擦间那美妙动人的感觉再次清晰无比地浮现出来,引得梁金古的心襟一阵动摇,才刚退去的丝丝歪念又如缕缕涓流般沁上心头,片刻就又汇成铺天盖地的洪流,将他刚刚筑起的心堤冲得无影无踪。看着眼前的如花笑魇,梁金古克制不住内心的蠢动,伸嘴在她滑腻的桃腮上亲吻一口道:“阿姨,我想请问你一个问题,如果喜欢上一个女孩子,你说该怎么办?”

骆冰从迷幻中醒来,转头两眼直直的问道:‘什么事?”

余鱼同道:‘也许太久没有洗浴了,我觉得好痒,你是否帮我把裤子解了,用力搓它几下?”

此时,骆冰才发觉自己正紧紧的握住对方的,顿时羞不可抑,猛的缩手转身,声音低不可闻的道:‘十四弟你在胡说些什么!这些日来一直都是如此,现在怎可作此无礼要求。”

余鱼同涎着脸道:‘若非痒无可耐,也不敢开口。四嫂,求求你了。”

骆冰闻后不言不动,余鱼同也不催她。良久良久之后,正当余鱼同以为真的生气了,想要陪罪,却见骆冰徐徐转过身来,脸上好似经过一番挣扎有了决定,神色庄严地道:‘十四弟!我感你相救大哥之德才这么做,你莫要以为我行为随便。’说完却又‘嗤’的一笑,接着说道:‘这次就依你,可别得寸进尺。’神色变化之快,余鱼同都来不及反应。

骆冰接着动手把金笛秀才的脱了下来,半闭着眼把布巾往高举的上一盖,双手就胡乱搓了起来。余鱼同不时地叫道:‘下面一点……左边一点……就是那里……喔!喔!……喔啊!啊!!……好舒服。’弄得骆冰娇喘嘘嘘,心防渐渐放松,眼也睁开了。

触目是那巍挺挺雄纠纠的,有点白,暴起的血管清晰可见,圆胀,口正溢出透明的液体。骆冰充满了好奇,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丈夫以外男人的东西,不觉凑近了眼,只闻到一股酸、腥、、臭,说不出的怪味,有点难闻又令人迷恋。大大的半包在褐色的内,拿手翻开那层皮,用手指轻轻一碰一划,余鱼同猛的一抬,碰到骆冰的唇鼻,‘啊呀!’两人都同时叫出声来,余鱼同更是一阵颤抖。

骆冰问道:‘十四弟!你很难过吗?”

余鱼同道:‘我下好像有一把火,憋得难受。”

骆冰轻叹一口气,说道:‘十四弟!我的身心皆属大哥所有,你若不嫌我是蒲柳之身,四嫂今天就给了你吧!也算报答你相救大哥之恩。’说完缓缓立起身来,也不待答话,把身上衣裙都脱了,只见一具完美的胴体显露出来,蜂腰凫臀,雪乳高耸。

余鱼同几曾见过如此动人的画面,激动的哭出声来,哽咽地道:‘四嫂!我就是现在就死了也甘心!”

骆冰走到他床前笑道:‘傻兄弟!说什么疯话,四嫂知道你的心,你别动!当心碰裂了伤口。’语毕,轻轻跨坐在余鱼同上。

火热的紧顶着的臀肉,粗硬的直接札向两片大,有几根还触到突出的,骆冰一个抖嗦,泉涌而出。抬起,一手抓住轻压向前,紧贴着余鱼同的肚皮,身体前俯,丰臀往下一落,‘吱’的一声,挤开肥厚的,贴向口和,两个肥奶垂下,骆冰就这样紧压着平伏的,开始前后磨动起来。

这是她昨夜中得到的姿势,同时心底还存着一丝侥幸:“只要没有内,不算是对不起丈夫吧!?”

源源流出的,很快就弄湿了两人的,变成一根滑溜的圆棍。终于,无可避免的,在一次快速的移动中,‘噗吱’一声,刺开、穿过,直接顶向,‘啊!……啊……’瞬间的,让两人都叫出声来。

余鱼同只觉一下进入一个温暖的,酸麻不已,一松,童子精‘噗噗噗’一股一股射出。骆冰受那强力的冲击,一收一放,浪水狂喷而出,身体一下软了下来。两人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忘了疼痛,忘了贞节,忘了这是什么地方,更不会留意到窗牖下一个悄然站立的身影,在那里也不知有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