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天,他们终于到了冰冷南地,这个地方常年被积雪覆盖,相当的寒冷,李宗俊他们都穿上了棉衣。

“这里阴气甚重,也许我们来错了地方了吧?”李宗俊问道。

杨迪燃的周身散发着逼人的魔性,那像是吃人猛兽一样的霸道,和吞噬的力量让人不寒而栗,他疯魔似的走出了骷髅洞口,正面就看见帝青和李宗俊前来,杨迪燃想到,“魔剑该是时候嗜血了!”

帝美说道,“怎么?你不喜欢我跟着你?”

来到刘顶天的坟地,李宗俊有无限的感慨,既有对死者的缅怀,也有对仇恨的兴起。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冷面郎?真是听不懂。”

听到刘顶天死亡的消息,李宗俊瞬间震惊住了,不敢相信听到的事实,于是他飞快的跑到了小道士的面前,几乎是欺压的说道,“你说的是真的吗?昆侠掌门死了。”

义当此时正在摆设阵坛,用血煮沸的气来祭天体剑,天体剑已然成为义当的镇帮之宝,它向往着绝对的崇敬和崇拜。

“是谁?你可问清来路?”空门问道。

“在下献丑一段,让你知道冷面郎真的不足为惧。”

一冰一火相持着,空气中瞬间弥漫着杀气的味道。

冷面郎乘着一股卷风,手握着剑向释痕刺去,因为死亡诋毁的第一招旋转摆脱太过强劲,所以释痕抵抗了一阵还是失败了。

“虽然我受了伤,但是我不会认输。”冷面郎说道。

一个小时后,李宗俊说道,“树,生命的一种代表,道体现在树上面其实就是对时间和空间的一种领悟。树昂然立于世间,代表着一种自信,一种对求生的渴望,一种活着的勇气。道法自然,应该用树比喻更为贴切,因为自然中树是最耐得住寂寞的,它就像生长在空中,完全忘记了周围一切的存在,其实悟道就是应该像这样抛开一切杂念,全心全意的让道灌注全身。”

于是李宗俊跟随凭空道长去了一个僻远,与世隔绝的茅草屋,进入屋内,柳仁杰站起身来向凭空道长问好,凭空道长示意他坐下,然后向李宗俊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于是李宗俊和那位刀疤之人较量了起来,李宗俊第一招使出了刚进昆侠时所学的冷步踏痕,这种轻功带着寒气可以在人群中快速移动,一眨眼的功夫,李宗俊已经绕在了那位刀疤人的后面,冷不丁的,他的武器就被李宗俊给抢走了,李宗俊说道,“快使出你的什么轮子伤啊?”那位刀疤之人气的火冒三丈,想去打他都被李宗俊快速的躲开了,这才让那位自负之人知道了自己的武功低劣。于是一脸心灰气鼻子的走了。

“魔剑重铸,许多邪恶之人兴风争相而起,弄得江湖是腥风血雨,他们的目的就是想得到魔剑,而他们做的却是仇杀武林正义之士,所以武林公愤,少林,昆侠,义当,界伤,成仑各派决定举行武林大会共灭邪魔。”

“可惜,正义之士已经微乎其微,邪恶之风正甚,魔剑重铸正是他们所向往的事,我们又有什么办法了?”陈峰说道。

两个人在空中用全身的内力吸卷着对方,霎时天色骤然变得更加昏暗,地面也变得摇摇欲坠,万物似乎都不存在了,只有两个人之间的较量,这一场打斗持续了半个小时,最后是各自停战,双方都没有受伤,杨迪燃带着一脸的不屑飞身离去,似乎有点不甘心,但是他已经打败了定痕,所以一雪前耻,感到了内心的释然。

这时柳仁杰他们也赶到了,帝美相当的兴奋,立马冲到柳仁杰的身边,嘘寒问暖,帝沉脸色一变,怒气的说道,“还不赶快过来?”

帝美只有乖乖的走到了帝沉的身边。

李宗俊看到了师傅受了伤,于是问道,“师傅,您的伤?”

“没事,只是轻伤。”

“一定是杨迪燃,他来过了?怎么他又走了了?”李宗俊问道。

定痕走上前向帝沉说道,“多亏了阁下相救,要不是阁下,我命休矣。”

“别忙着感谢,我和你的徒弟还有个约定,如果我打败了你,那么他就得离开我的女儿。”帝沉正色的说道。

“阁下的意思我怎么不太明白,我的徒弟哪个喜欢你的女儿了?”

“师傅,是我,当初我也没怎么答应,是他理解错了。”柳仁杰说道。

“师傅,他当初受了伤,所以根本来不及多想。”李宗俊帮忙说道。

“他怎么受得伤?”定痕关切的问道。

“是杨迪燃。”李宗俊说道。

“魔王入世,邪恶之风必然掀起。宗俊,你放弃了仇恨了吗?”定痕感慨道。

“师傅,我。”李宗俊欲言又止。

“快别这么说套话了,你是敢不敢比了?”帝沉说道。

帝青劝解道,“爹,我看还是算了吧,妹妹又不是选了什么穷凶极恶之人,您干嘛不赞成了?”

定痕满面愁容,内心疑问重重,不知道这位绝世高手为什么一定要挑战自己。

帝沉脸色一变,带着怒气冲向定痕,定痕没有办法,只好应战。

因为刚才两人都跟杨迪燃大战了一场,所以精神略有些下降,尘沙飞粒被定痕快速的飞身躲过了,定痕旋转着用剑刺向帝沉,帝沉转身也躲开了,接着使出了大沙卷地,强大的力量朝着定痕而去,定痕使出了风云变色,两股力量牵制着彼此,最终,大沙卷地带着的如同地重的沙子将风云变色带着的气流冲散了,定痕倒身摔在了地上,口吐一口鲜血。

柳仁杰此时变得异常的愤恨,他想到:竟然他真的伤害了师傅。

于是他使出了快剑飞叶,但是帝沉只用了一招就将他打倒在地,帝美怜惜的走到受伤的柳仁杰面前,看着眼前心爱的人被自己的父亲所伤,所以感到揪心的痛苦,她擦了擦泪水,对她的父亲说道,“我讨厌你。”接着独自负气离去了。

“帝美。”柳仁杰心疼的喊道,但是帝美已经走远了。

帝沉说道,“正气,我已经知道了你的力量了。如果他们也能经受住考验,到时我也不会反对。”

于是帝沉和帝青离去了,在路上,帝青说道,“爹,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您是说你一开始只是为了考验他们。”

帝沉说道,“如果他们只是平凡的交往,那么只会让一时的好感带着自己前进,那样是不会有什么好的结局的。”

“我明白了,爹。您是用心良苦啊。”帝青说道。

定痕和柳仁杰受了伤,所以进了里面,开始疗伤,柳仁杰一直放心不下帝美,所以难免疗伤的时候会分心,但是还好他伤的不重,要是杨迪燃,他可能就不会如此幸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