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听她讲述这些年来的经历,但她始终没有问我这些年来都在干什么。如果我第一次在“亚当河”看到的那个黑色背影就是她的话,那么她早已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呢。这是个善解人意的女人,这年头,这样的女人已基本成了“大熊猫”。在男多女少的社会中,女人已被宠坏了,她们大多数成了吸附在男人身上的“蚂蝗”,而没有成为“蚂蝗”的女人,又要把男人培养成吸附在她们身上的“蚂蝗”。想知道听她讲述她的经历时,我在想什么吗?你一定会以为我想到了充满阳光和迷茫的大学生活,由此生发下去,想到了很多很多,诸如自己那私生子的出生,阴暗的监狱生活,寻找工作时所遭受的种种怀疑,还有现在所操的”先生”职业,于是禁不住感慨万千。得了吧,又是凡夫俗子的见识。实话告诉你吧,我只想到了一句话:今晚,我要干了她!就这么简单。

走过一条又一条街,穿过一条又一条巷子,我没有找到那个黑色的背影,那个背影仿佛从地球上消失了,我开始怀疑,那个背影压根就没有存在过,那只是一个幻觉。当我说出这个想法时,楚楚浪笑地说:“幻觉比现实好呀,否则,那么多人吸毒干什么?”

燕雁在电话那边又笑起来:“想不起来了,对吧?”

我说:“没看什么。”

我说:“你这么肯定你儿子一定在这里?”

在市中心的一间咖啡屋,楚楚说:“她们居然也信?傻屄!”

他说:“我没说不可以呀。”

我在太阳落山之前走进了“亚当河”酒吧,于我而言这里仅仅是一个提供交易的平台,在这里头我不是我,而是一……

在我的同行里,很多人都在用一种叫佛裸蒙的药水,据说这种水无色无味,但是可以刺激异性的嗅觉,女人闻了它,会对面前的男性产生好感。说实在的,这种水确实很适用“先生”这一行,因为“先生”和“小姐”不同,能否出台,要看彼此交流的情况,用了这种水,无疑可以提高成功率,而且省时省力。很多同行都在劝我用,连马老大也劝过我,但我没有用,做生意嘛,就得做得光明磊落一些,偷鸡摸狗的事让我脸红。

我连忙说:“这怎么可能呢?这不,现在正刮着‘台风’嘛。”

含着隐痛,在一所孤零零的房子里,啊哭泣

然而我终于笑了,仿佛看见脸上的坚冰融解,哗拉拉一阵,面部肌肉瘫痪一般的笑开来,笑下去。因为已经感到彻底的萎谢,让我能够无所顾忌。我不再害怕失去什么,因为已经一无所有。一阵前所未有的轻盈让我健步如飞,飘飘欲仙。

马老大因为组织未成年人卖淫,被公安机关逮捕,并判处了死刑。徐丽春害

有钱,你来做什么?你还不是跟周津维那兔崽子一样的货色!”

说着,她又哭起来了。

这下我大致不离地弄明白了,徐丽春一定是某笔生意做砸了,损失惨重,周津维看到情势不妙,又跑了。就是说,徐丽春又失恋了。看着徐丽春那痛哭流涕的样子,我只感到好笑。女人呀,怎么能把爱情寄托在一个”先生”身上,况且又是一个只认钱不讲情的狗东西。圈子里的人谁不知道,周津维除了标致的脸、长长的舌头、又大又硬的那玩意,真的是一无是处,居然能把徐丽春哄得掏心掏肺的,这叫本事,没准他不知喷了多少佛裸蒙了。徐丽春的做派倒让我想起了一个做“鸡”的小姐妹来,她用自己辛苦挣来的钱养了一个小白脸,供他挥霍,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让他记住她的生日,送花给她,让她感觉到他的爱。具有讽刺意义的是,那个小白脸不是省油的灯,心安理得地用她的钱偷偷回老家娶妻生子。那位小姐妹知道后,疯了,用把剪刀剪了那个小白脸的命根子。自己出了气,也疯掉了。徐丽春可是已经受了两回周津维的骗了,俗话说:“事不过三。”没淮这回徐丽春真的火了,也剪掉周津维的命根子。当然啰,徐丽春是不会疯的,因为她很快会找到周津维的替代品的,要跟她的男人太多了。

徐丽春终于停止了哭泣,把我拉到她的身边,身子就往我怀里钻,喃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