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除了吃和睡就是找苏仁贵聊天喝酒,这唐府在金河县可是头号大户人家,也没人敢来闹事,所以在唐府基本没什么事做,这聂天仇的日子还是过得挺滋润的。

聂天仇一抬头,咦?这人在哪见过?哦,唐府上次和唐奇英一起说话那老头。一身绿色的官服,衣服上绣着一只鸿鹄,大袖长袍,头上戴着平翅乌纱帽。嘿!还真像这么回事!

聂天仇无力的跌坐在地上。他要再不活,我就虚脱了!“咳咳……这是……这是哪啊?”聂天仇喘了口气对那人说:“你别管这是哪里!明天跟着我走就是了!”因为这人是个流氓,又差点害死自己的朋友,聂天仇说话也不怎么客气!那人斜眼看了一眼聂天仇问:“你……是谁?”野丫头忙插嘴道:“刘大!你的命是我的聂大哥刚才救回来的!还不快谢谢我的聂大哥!”

聂天仇想了想,人家再怎么说也和你一起吃过饭,还给你付了帐,你总得去看看人家吧!“贵叔,你可以帮下忙,让我进衙门看看马捕快吗?”苏仁贵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聂天仇:“天仇,你认识他?”进聂天仇点了点头,便说:“好吧,现在反正也没什么事就陪你走一趟嘛!”聂天仇急忙道谢。

苏管家拍了拍聂天仇的肩膀,笑着说:“高兴就好,你自己进去吧!我还有事,得出去一下。”说着转身便走了。

别拉我!我什么时候偷了你的包子啊!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偷的啊!你的包子少了吗?”

咦?那个是什么东西?”聂天仇走到一个摊位上,拿起了一个小盒子,闻了闻。恩,好香!

苏仁贵见答应了,心里也就塌实了。前些天唐老爷让他在这几天找一个护院,他可是走遍了几条大街,都没物色到满意的!如今正愁没法交差呢!见同意,当然也就放心了,不过看聂天仇的样子似乎不这摸满意“呃……这七百文是少了点,每月九百文吧!”

恩?难道这“小虾子”是在叫自己?聂天仇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对那个大汉说:“小虾子?是在叫我吗?”

聂天仇沿着小路差不多走了两里路,终于看到一间农舍了,门口坐着一个四十来往岁的村妇。也是一副古装打扮,一身粗布衣服,很干净,看上去手工还比较好,也许是自己做的吧。正拿着针线纳着鞋垫。那村妇看到聂天仇,对他友善的笑了笑。见村妇朴实和蔼的样子,聂天仇也是礼貌的朝她微笑的点点头。

这是什么地方?

啊!等等!等一下!”聂天仇忙道。匪徒停了停手,望着聂天仇。

保安喘着粗气回答道:“里面三个匪徒,都有枪,里面还有两个女营业员被胁持着!”

呃……这缺氧就是不能呼吸!”

这时王知县也问了:“那这什么血管爆裂和肺部膨胀又是什么啊?”嘿,看不出来这王知县记性还满好的嘛。不过惨了!这个可不好回答!正当聂天仇还在想怎么解释的时候,马小飞也问了:“兄弟啊,这炎……炎症,又是什么东西?”晓诗也惟恐天下不乱的道:“聂大哥!还有那个什么尾型是什么东西啊?”

聂天仇头都快炸开了!要给他们解释这些东西,不是把他们整成精神分裂,就是把自己给弄成外星人或者怪物!干脆不解释了!

呃……那个……这个,不好说……哎呀!反正就是一句话!这张寡妇不是自杀的!”见王知县仍然一脸茫然的望着自己。聂天仇看了一眼张寡妇,想了想道:“恩……就是这样的,大人您看!死者的颈部有两条勒痕,一条是红色的,一条是暗红色的,对不对?”王知县看了一眼,是这样的,点了点头。

如果一个人在死亡之前,被人勒死的,那这勒痕就是红色的,但是如果这人是死后被勒的,那么他颈部的勒痕就会是暗红色的!”

王知县有些明白的点点头,说:“你的意思是张寡妇是被人先勒死之后,才又被吊上去的!所以才有两种勒痕的!”聂天仇微笑的点点头,看来你这个县官还是不是很笨的嘛!

还有,大人请看死者的双手!”王知县走进了尸体,看了看没现什么不对的地方,便问道:“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啊!”

聂天仇细心道:“大人如果一个人会去上吊,那么他对这个世界应该是彻底绝望了!所以死时不会有太多的挣扎,但是由于本能反应,死时他会感觉到难受,会不自然的握紧双拳,所以死后死者的双手应该是紧握着的!大人!你看,张寡妇的手掌是呈半环状的!”当聂天仇看到张寡妇的手时,不由眼睛一亮,若有所思的点了点有。

如果现在这些都还不能看出这张寡妇是自杀的话,那人肯定是个白痴了!王知县浑身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如果这是件谋杀案的话,自己在这最后的半年里找不出凶手,那自己的政绩铁定被影响!一旁的孙仵作更是一脸死灰的杵在那,不知道该干什么!而周围的人也开始小声的议论了。晓诗则是一脸崇拜的望着聂天仇。

王知县见聂天仇一脸沉静,顿时眼睛一亮!眼前这个年轻人既然能看出这张寡妇不是上吊自杀的,说不定……

王知县有些紧张的盯着聂天仇问道:“这位小兄弟你……你是否知道这……这凶手是谁?”在他现在看来,这聂天仇就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聂天仇看了一脸期待的王知县,想了想,点点头道:“我可以破案!”王知县听后高兴的差点哭了出来!

不过,我有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