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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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这间光线昏暗的屋子当中,火堆正在劈里啪啦的燃烧着,一群或老或少的男女围坐在火堆旁,气氛格外的安静,所有人都屏气凝神,不敢大口的喘气,目光都紧紧地注视着那个最靠近火堆旁的年迈老姥的身上。

两道宛如龙卷风暴的鼻息从大蛇的鼻孔猝然喷出,它昂起硕大的如山头颅,试图转头看看身旁究竟是什么,但尚未等它转过头去,在它的余光当中,视界当中便突然之间变得一片纯白。

“人类战士!阻止入侵者!!!”

甚至就连那亘古不变的广阔苍穹,也在怪物的暴怒吼声当中被震的仿佛摇摇欲坠,不断有细碎的瓦砾从隐隐裂开的天宇裂缝之间,化作天火跌落人间。

来自天界的神火在云层当中燃烧着,直接在云层之上留下了两道火焰构成的车轨。

而在它此刻混乱不堪的感知当中,最为显眼也最为瞩目的,则莫过于是那团头顶的光亮与热了。

辽阔的天穹,浩瀚的云层,太阳战车在其中恣意的前行着,而在它的身下,便是凡人世界——中庭,米德加尔特。

在诺斯人的文化当中,家族成员的死就是家族血仇,是足以倾尽所有、纵然千世万世都不惜代价来报的。所以,无论是他还是他的孩子们,都没有任何人去质疑,是否有必要为了报仇而不惜让自己的儿子们去冒这样的生命危险。

但是,谁都还没有动,他们还在迟疑,自己究竟是应该光荣的前往神王奥丁的英灵殿,还是应该直接选择回到凡人的世界,度过自己那属于凡人的卑微一生呢。

而这次,它也本打算直接离开了事,然而,出乎它预料的却是……

“轰……”

就好像是定海珠一样,那些几欲将龙首战船直接淹没的巨浪,却在接近船身之时就平白的降低了势头,就好像是被驯服了一样,化作小波浪冲向龙首战船。

但是,维京人却也注重家庭,在家庭当中,父亲和母亲都具有着最高的地位,其次就是自己的兄长和姐姐,而在自己的兄长面前,莉娜也确实表现出了自己应有的尊重。

几天之后,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罗格纳岛。

看着海岸边的少女,胡子拉碴的中年壮汉便冲着她,高声喊道。

幸福。

带有剧毒的蛇涎,滴落在大海当中,瞬间便令孟身下那处原本幽暗的海水化成了深深的墨色,如果旁边有什么生命的话,恐怕已经直接被孟的毒诞所毒倒了。

这是他的第二个想法,他拼命的试图睁开自己的眼睛,但自己的眼睛却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黏上了,根本没法睁开。耳旁,男男女女的声音变得越来越清晰。

失败了。

那个吞噬了太阳的强大存在,并没有回应女先知的召唤,就好像是完全无视了祭祀一样。

失败。

女先知并不是没有预想过这种情况,倒也不觉的什么沮丧。

祭祀的失败概率很大,有可能是因为对方对于祭品不满意,也有可能是因为对方根本就没有兴趣,什么可能都有可能存在,而假如祭祀失败,那么重新进行下一次祭祀也是很常见的事情。

但在这一次的祭祀当中,女先知没有感受到哪怕半点沟通的意思,她感受不到对方的任何气息,就好像是一只蚂蚁在人类面前拼命的挥动触角,对方却置若不闻一样。

“是祭品不够好吗。”

回到了房屋当中的女先知沉思着,在她身旁,健壮男子和其他几个附近氏族的领袖围坐在火堆旁,神情恭敬的等待着聆听指示。

她沉吟了片刻之后,开口说道。

“既然牲畜的祭品无法让那位存在感兴趣的话,那么,就用奴隶作为祭品试试吧。”

几位氏族领袖相互之间看了看,然后点了点头。

……

太阳消失后的第十个月亮升起。

毫无疑问,奴隶在此刻的世界还十分盛行,甚至于诺斯人的日常生活就是出海打渔,顺便出海抢劫当海盗、劫掠人口、买卖奴隶,所以,如果要说起奴隶,这些氏族领袖是绝对不缺的。

但是,从附近十几里内的村落里,把奴隶聚集并不容易,加上现在没有了太阳,行路就变得更加麻烦了,以至于拖了几天才完成。

不过,就算再艰难,奴隶也还是凑齐了。

“跪下!”

伴随着身上绘满蓝色纹身的诺斯战士呵斥声,手被朝后绑住的奴隶,腿弯处被猛地踢了一脚,猝不及防的奴隶便不由自主的跪在了地上。

而与他相同命运的还有身旁跪成一排的十几人,个个都是浑身,连用于遮羞、避寒的衣服都没有,在长期的奴隶生涯当中,身体也都是骨瘦如柴。

而在他们的面前,年迈的女先知跪倒在染血的祭坛面前,闭上眼睛,喃喃的祈祷着。

良久之后,女先知才施施然的站起来,转过身,面对自己面前的十几名奴隶扫视了一眼,便随意的指了其中的一人,而奴隶身后的诺斯战士则会意的架起这名奴隶,然后便要把他给绑在祭坛之上。

而茫然无知的奴隶则惊慌失措的试图反抗,但其干瘦的体魄,令其根本无力反抗的诺斯战士的暴力束缚。

“不……不……”

奴隶的脸上充满了恐惧,他尖叫着,哭嚎着,手脚奋力的挣扎着,被绳索所束缚的双手甚至被勒的渗出了鲜血。

作为一个诺斯人,他当然知道女先知是想做什么,但正因为知道,所以才如此的恐惧……

但在他的面前,无论是浑身绘满了蓝色文身的诺斯战士,还是年迈的女先知,脸上都是平静依旧,就好像习以为常一样。

当奴隶被背部朝上的绑在祭坛上之后,女先知拔出了她的那柄镶金小刀,然后神情庄重的站在祭坛面前,小刀轻轻地落在奴隶的后背上。

冰冷的刀锋触及奴隶的肌肤,令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绝望、恐惧,充满了他的瞳孔当中。

他的头朝下,看不到女先知的脸,却也因此,能够更加全神贯注的感受到后背传来的凉意。

女先知的口中开始喃喃的念着。

“鹰在你的体内沉睡……”

镶金小刀开始在奴隶的后背开始勾勒,划破奴隶的肌肤,在奴隶的脊椎上用渗出的血迹勾勒出粗犷的图案。

鹰爪、鹰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