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看的男人,不比风差到哪去,除了鬓间的发有些斑白显现了年纪,外表看来并不老,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成熟男性魅力。

“你在磨蹭个什么劲,万一爷爷等得不耐烦怪罪我怎么办,还不快去。”真是讨厌,吃力不讨好的工作还真费事。

喔!的确很严重,没烦恼的小白兔也到了人生的化蛹期。她取笑地倒了一杯薰衣草茶给病人。

为她著装完毕後,他若无其事的起身,慢条斯理地套上长裤,随手拿起昨天待洗的羊毛衫一套,态度从容没有被活逮的窘态。

他到底是做什麽运动保养,弹性更好,按下去的肌肉会弹回来耶!

我是在训练你的胆量,别老是大惊小怪的鬼吼鬼叫。可恶的小妮子,又伤了他的男性自尊。

一个貌如秋水之姿的女人罢了,何来惹得他烦心,独立自主的都会女子是他向来的选择,怎麽叫她扰乱了正常心绪?

他不好色,因为到目前为止他还没现所谓的极品,偶尔的逢场作戏只为纡解性欲,来去的女人虽多却没有一个人得到他的真心。

哎呀!你别哭嘛!我又没说不给,最近手头紧,等过些时日我一定亲自送上门。一时无措的陈山慌了手脚,满睑局促。

性别不拘,胖瘦不限,年龄没关系。

“乖,我保护你。”江牧风环紧爱人怒视他“你吓到她了。”

他舍不得吼、舍不得骂的宝贝可不容人欺上她,只有他能欺负她。

必山河沉下气的问道:“你姓杜?”

“我…我叫杜小眉。”她快快地探头出来小声地回应后又缩了回去。

“你指的外公又是谁?”她是杜家哪个兄弟的女儿?

她嗫嚅的吞吞口水“我外公是杜观峰,你没听过他的名字吗?”

“杜观峰…”他默念这个拆散他爱情的名字,蓦然…“你为什么姓杜?”

“我从母姓呀!”有什么不对,大家都晓得她是杜家的私生女。

外公?母姓?“杜家只有一个女儿,你母亲又是谁?”

他神情恐怖的瞪着她,像是等着宣判死刑的受刑人,要找个人来替死。

“我…我妈妈是…杜婉君…”啊!他怎么了,干么情绪激动得像要哭?

“婉君…婉君她不是嫁人了?”她是婉君的女儿,他的小婉君…

“没有呀!我妈一直在等我爸爸…啊!我什么都没说,你当没听见,不然外公会生气的。”他会说家丑不可外扬。

“你的父亲是不是姓关?”她是他的女儿吗?

杜小眉没心机的睁大眼睛“咦!你怎么知道?你好厉害…”

不太高兴的江牧风听出一些端倪,但他可不想她冷落他净忙着杜家的事,或许又多了关家的事。

“眉,你话真多,要不要去拿琥珀观音?”先引开她,他讨厌姓关的这一家人。

男的古怪,女的刁蛮,没一个好货。

“要要要,我们马上去拿。”她兴奋地圈住他的脖子跳上跳下,像是穿礼服的野猴子。

“嗯。”瞧她顽皮的,哪像个千金小姐。他怜爱地托高她的腰,搅她入怀中,让她省得走路。

但是急于知道真相的关山河挡在他们面前,一脸痛苦的神色望着可能是他女儿的女孩…不,一定是他女儿,她二十岁了不是吗?

而且加上她母亲未嫁生子,种种迹象皆显示她是他的女儿!他和婉君生的女儿,婉君并未背弃爱情,她还在等他履行约定。

他的婉君,他的挚爱呀!

“告诉我,婉君现在住在哪里?”先找到她才能解开多年的误会。

他未娶,她未嫁,两人仍信守当年的誓言,这段情路他们走得好辛苦,足足走了二十年,让他绝望的以为终身无爱,收养了一双儿女以确保后继有人。

可原来他还有个亲生的女儿,婉君拚命为他生下的女儿,她身子骨一向不好。

杜小眉心里难受地看着他眼中的泪“当然在杜家呀!妈妈姓杜嘛!”

很奇怪,昨天那个让她一整晚惦念的叔叔居然在她家门口徘徊,为什么守门的警卫不让他进来,他看来很体面不像做贼的。

杜小眉偷偷地朝他丢石子,比比一旁的小门,意思是门没关。

“你要出去吗?小眉。”他的女儿长这么大了,他错过了参与她成长的机会。

咦?他今天变亲切了。“朋友约我有事谈,你来找我妈妈是吗?”

“嗯!”他想多看女儿的娇容,但他的一颗心已飞到另一个人身上。

“你向左转沿着墙走到尽头,那里有座小花房,我妈常常待在里面养兰。”不知为何,她就是想帮他。

“你很乖巧,若是我的女儿该有多好。”父女连心,亲情是斩不断的。

何况她娉婷婉约、清灵动人,宛如一朵清晨的钤兰花沾满露水,叫人由衷的喜欢。

“你不是有一个女儿了,干么要贪心?”她有自己的父母,才不做人家的小孩。

“你挺投我缘的。”他应该更贪,如果当年不和婉君分开,他可能不只她一个亲生女。

她故做惶恐的摇摇头“你女儿好凶哦!我不喜欢她。”

“你…”她和月儿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