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恩薄乃一代堪舆大家,一进到村中变现四周山势如波浪般起伏,更在南面有瀑布穿石而过,好一个“双龙争珠”之局,不过可惜的是这新田村四面环山,所谓风主财,水主生,这外边的风被山拭这么一挡,好好的“双龙争珠”之局立马变成了“困龙”之局。

“源先!帮我准备五行令旗!”张恩薄喊道。

王百姓夫妇互相对看了一眼,急忙走到张恩薄跟前说:“我们两就这么个命根!他如果出了什么事,我们两就不想活了!还请天师一定救救我们的孩子!”

张恩薄点了点头,笑着说:“我家里毕竟是个清修的地方,颇有简陋,不知道你还住不住的惯?”

王天佑自小哪见过道士修习法术,好奇问道:“你这是在练什么功?”

张恩薄深深吸了口气,叹道:“看来我教依然躲不过这个劫!”

可是说如何消灭“蛊尸”是一回事,做起来可就是另外一会事。那些解放军虽然身经百战,子弹从脸旁檫过也面不改色。但第一次面对这怪力乱神的东西可就紧张得手忙脚乱,虽说是上千人一起行动,但也花了半天工夫才搞定,还有几个人不小心给“蛊尸”抓伤的累张恩薄忙了一阵。

“这好象是‘禹步’,以前我在乡下见别人家里办法事时那些道士跳过。”警卫员小李告诉唐军长。

你别看那张恩薄四十多岁的人,就在他一瞥的瞬间,早就现不对,立马蹲下身形,避过这一抓,要不如果被抓住的话,张恩薄虽不惧那“尸蛊术”,但解起来也是挺麻烦的。

唐军长面色凝重的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烟,接着说:“经过我们队里的军医鉴定,我们的人全部是被对方用蛮劲打死的,似乎很像是被野兽袭击。”

“其实也不是打仗,只是这湘西向来多是悍匪,为祸一方,说了,那是封建主义留下来的毒瘤,应该要铲除的。”

“你会看病?张师傅不是教人习武的吗?!”因为王天佑经常缠着沙袋在村中跑来跑去,为了掩人耳目,只好对外宣称张恩薄是练家子的,而王天佑正在跟他习艺。

王天佑想了想,说:“我门这些练家子的经常弄得这里伤那里伤,会点儿医术也是很正常的嘛。”

李大娘心想这也对,练家子的如果不会点而医术,这以后在江湖上怎么混,看那张师傅还像挺有本事的,不然怎教出个力大如牛的王家小子来。想到这里李大娘便答应了下来。

来到李大娘家中,只见他家中颇为简陋,其中摆设不过是几张椅子和一张台和一张床罢了,而狗儿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这一次可是可是王天佑第一次出师,他缓慢走近狗儿,拿手在眼前一晃,这一招可得了张恩薄的精髓,想当年他初学这招时到处用,结果有一次清明扫墓时在坟地上一使,险些把他给吓得半死,自从那以后他便不敢再乱用了。

一晃过后,他虽然没现狗儿身上有什么脏东西,不过全身上下也是空洞洞的,看不到一丝阳气,这明显是丢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