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景吾本身不仅优秀,又兼任学生会主席,是冰帝众多少的梦中情人,而他的网球技术,更是令人佩服的五体投地!即使冰帝在过去的那场全国大赛并没有取得光彩的成绩,但是只要他迹部景吾上场的比赛,就没有过败绩。他不仅是部员臣服的对象,更是他们的目标。

儿,太给力!

小影深直接无视自家老爸,“噗”的声吐出的手指头,屁股扭,趴回老妈香喷喷,软绵绵的胸口。

“儿子,也辛苦!”

被拦在门口的景吾不爽的皱起眉,不过人家也是按章程办事,他也不好什么,只能皱着鼻子来句:“实在太不华丽!”

“夫人,您怀孕了,估计一个半月了。”医生抹了把汗,都说大家族对子嗣看得很重,瞧着迹部夫人那“惊喜”到失去反应能力的样子,果不其然呐!

阿源一惊,混沌的大脑顿时清醒,她连忙伸出手推了推男人的肩膀,“阿寺,阿寺!醒醒!”

毫无意外,得到回答只是一片沉默。

迹部景吾,才能嚣张得那么华丽,华丽得那么理所当然,只有他迹部景吾才配得上这么倨傲到欠扁的发言。如果换一个人上,不论他够不够得上景吾的气质,首先他就会被群众用鸡蛋砸死!

顿时,本性纯善的裕太小朋友开始反省了,其实,其实这件事也不能怪哥哥啊,哥哥平时对自己一直都很好,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也通通让给了自己,偶尔发发小脾气,哥哥也只是一脸笑意的包容自己。似乎,这回他真的有点无理取闹了……明明哥哥也是被蒙在鼓里的那个,明明妈妈姐姐的话也没有恶意,是他自己太敏感了,太把外人的闲言碎语当一回事儿,而搞得真正关心自己的人伤心……

人来人往的地方,阿源只是稍稍捏了一把就放了,但也惹得那一向傲娇嚣张的小鬼一阵不满,“妈妈,你这动作太不华丽了!本大爷才没那么弱呢。”

斜眼瞥了他一记,小景吾完全不理睬那张献宝似的脸,他还在记恨这家伙给自己下套那件事呢!不过,也是要感谢他间接促使自己了解了网球这项运动,于是便回了句:“嗯,还算华丽。”

“wusi!”

直到三个月后,小景吾扛着球拍,风度翩翩,完全没有任何激情的走进felix家的网球场,最后再满目震惊,心潮澎湃,浑身上下脏兮兮的走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幸灾乐祸的小黄毛,大声叫道:“景吾君!别忘了来加入我的网球俱乐部哦!哇哈哈哈!”

有一天,小景吾在学历史的时候看到,中国的皇帝自称“朕”,王公世爵则自称“爷”“本王”等,这么一下又勾起了他华丽的回忆。自认休养和能力都有所提高的小景吾思忖着,是不是可以开始散发他的华丽了?小脑瓜子一转,他迈出抽长了不少的腿跑到阿源跟前,抬起头带着丝兴奋的问:“妈妈,你觉得我是不是可以独当一面了?”

所以在迹部源重伤苏醒后,迹部纯寺也只是每日召人汇报情况,并未现身探望,以免再次激怒她。而在她伤大致好后的第一次见面,他从那双晶亮亮的深棕色眼眸中,似乎看到了什么与以前不同的光彩……

但即使如此,三个人依然玩的非常开心。迹部纯寺坐在一边捧着腮微笑的看两位小女生鼓弄着芭比娃娃,拍着巴掌玩游戏,偶尔追追跑跑的时候,小纯慧也会拉起自己的哥哥一起加入“战争”。

但说那位来自英国,土生土长的绅士,其人操着一口标准的伦敦腔,负责小景吾的礼仪教育。这位先生每回见到阿源就好比蝴蝶见到了花朵,总是特别兴奋的围着她身边转来转去,嘴上说道:“哦,这位高贵的夫人,您是多么的美丽,多么的华丽,多么的优雅,莎士比亚笔下所有的赞颂词都无法足以形容您的风度。请您放心,我一定会把您的儿子教育得跟您一样的华丽。”

阿源笑着凑过头,伸出双臂,紧紧的,紧紧的环住迹部纯寺的腰,然后来回的扭动做缠绵状,细声娇羞道:“阿寺,在孩子面前这样多不好啊!”

聚会散了的时候,已是月上柳梢头,匆匆回家卸了妆,阿源身心俱疲的倒在床上睡了四五个小时。待天蒙蒙亮的时候,她又不得不起来梳洗,整理东西去赶东京往伦敦的飞机。

迹部夫人与忍足夫人之间的纠葛,上流社会的人都知道,女人都喜爱八卦,即便是有钱人家的女人也不例外。虽说两位正主没发生什么冲突,但是从某些细节方面,便能嗅出几分别扭。

但是,有一点阿源很想不明白,在女性地位不甚高的日本,身为日本人的迹部纯寺为何那么提防自己的老婆?简直已经防范到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了,似乎迹部源一有风吹草动他就能紧张个半死的样子。

整整一天,阿源都处于惴惴不安的担心中,直到夕阳西下,那个被她盼了一天的小鬼才又完完整整的出现在她的眼前。

“呵呵,小孩子嘛,吵吵闹闹才可爱嘛!”干笑了几声,阿源忽然有些紧张的试探道:“呐,小景,如果,如果说妈妈想带你回日本,你愿意跟我回去吗?”

瞧见小景吾因为她轻轻的头皮按摩而舒服得眯起眼,阿源嘴角荡起一抹笑,指尖滑过那细软的银紫色发丝,她发誓,那么可爱的孩子她一定会倾尽所有去保护他,去培养他成为最最优秀的人!

小景吾脸涨的通红,皱着眉不服的反抗道:“胡……胡说……我才没有!”这声音怎么听怎么觉得底气不足。

坐在床前看着小景吾安谧的睡颜,阿源心中暖洋洋的,连带着对进来端水送食物的女仆都和颜悦色,温柔非常。直把人家英伦小姑娘笑得浑身胆寒,暗道这个女主人的性格可真多变。

这回,法国老男人是连抖都不敢抖了,生怕这可怕的女人手一滑,那他的下半身就完蛋了!

景吾,千万不要有什么事。

——“melody?!你怎么会打电话来,oh,太惊讶了!”电话那端的女声似乎非常的惊喜。

勾起嘴角,阿源飞快的对准那张白白嫩嫩的小脸亲了下去,然后也不管小家伙的反应,挥了挥手,“小景晚安,明天早上我就不去机场送你们了,一路小心!”于是潇洒的转着轮椅消失在小景吾呆滞的目光中。

迹部纯寺最后拍板,小景吾跟着他去英国,念kingprimaryschool,阿源就留在日本养伤,然后负责处理迹部财阀在日本的各项事务。

阿源胸口一闷,不可思议的看着小景吾,“小景,母亲也很关心你,你可不可以别对我那么冷淡?”

直到阿源把脖子上的颈托拆掉,脸上的伤好了七七八八,双手脱臼的地方也能动了之后,她才坐着轮椅,第一次踏出了那间大大冷清的房间,正式参观了这个家。也正式展开了同儿子的拉锯战。

“雅也,带我走这种话不要再说了,我们都有各自的家庭,要为此负责。至于我丈夫,大家相敬如宾也没什么不好。”阿源挂上了疏离的微笑,不管这个忍足先生与曾经的迹部源是什么关系,但是她并不想再插一脚。

阿源怒极攻心昏了。

阿源沉吟会儿,复又对上seven那挑衅的双眼,突然明白,其实是场战争,无关所谓的集团利益,为的只是个人,是场由小三向正妻发出的挑战,在试探自己,想要从自己身上找到种心理上的平衡,是想要证明,比自己要强?

“好啊!”阿源轻松的应允,不管爱不爱迹部纯寺,他都是的人,的人,不容其他人染指!所以,个挑衅,接下,自己的人要用自己的手去捍卫!

两个人在会议室里直密谈到深夜,从经济到政治,从上世纪的历史道未来的态势,从上层阶级道民生百态,seven咄咄逼人的出招,阿源坦然自若的接下。其实若不是上辈子的经验,阿源恐怕还真回答不出那么刁钻的问题,或者是,seven认为迹部源个大小姐定不会去注意的问题。

“如果喜欢的人不是丈夫,会欣赏。”见到seven词穷,阿源站起身,露出个微笑道。

seven高傲的脸上有抹灰败,扯扯嘴角没有话。

阿源笑得更深,虽然接下来的话有些不厚道,但是为捍卫自己的权益,不介意以最狠的手段把敌人扼杀在摇篮之中。

“seven小姐,其实根本没有资格来质问,也没有资格来试探,测试,甚至是向挑衅。而,也没有义务来回应的挑战,甚至是不需要对施舍任何个字!”

“凭什么!”被阿源么,seven激起心中的不满,抬起头愤恨的看着阿源。

阿源凝下笑脸,眯眯眼,轻缓的语调字句的出那字字刮心的话,“凭站的比高,所以身为下属,样同上司话是为不敬;凭是迹部纯寺的妻子,所以的切质问,都是卑鄙乃至可笑,为人所唾弃!所以,根本没有资格出现在的眼前!其实,次到里来,阿寺根本就不知道吧!不定,是被他赶走,所以才来里叫嚣的?”

seven脸色惨白,但是双目却亮得骇人“根本不爱他!凭什么占着个位置不放!”

“为什么占着个位置?”阿源嗤笑声,以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是儿子儿的父亲,是生活十几年的人,为什么?不占着,难道给上吗?”

“跟他上过床,知道吗?”seven似笑非笑的句,似乎是想看阿源出丑的样子。

不料阿源连眉毛都没挑下的就:“大家都是成年人,些话有意义么?只想告诉,迹部纯寺是永远不会放手的,而且,的存在,之于,没有任何威胁。”

罢,阿源连个眼神都不屑于给,个人,实在太真!亏还以为是个聪明人。

阿源回到办公室后,马上拎着包回家,家里,有的儿子儿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