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时到了下处,凤姐便命歇歇再走。众人一同入了庄门内,早有家人将众庄汉撵了出去。那庄里农户没几间房舍,村姑,庄妇见了凤姐,宝玉,秦钟的人品,衣服,礼数,哪有不爱看热闹的。宝玉和秦钟到了这乡下地方,凡农庄里的东西都不曾见过,什么铁锹,锄头,犁,也都称奇不已。

想不到嫂子如此美艳动人,手段却那么老练狠辣,看来轻易不能得罪。宝玉吐了吐舌头。又纳闷凤姐儿平时也不知道哪里的买卖,居然有三两的利银!自己若能行经济之道,也分一杯羹则极好。

“宝玉给舅公请安了。”宝玉进屋对着里面做了个揖。

“姐姐身子可好了?”

“啊,这可不行,你快走吧,会被外面的人发现的”,秦可卿无力的做最后挣扎,奢望用一句话打发发情的猛兽。

宝玉看着自己的玉柱在谷底进进出出,兴奋异常,用力抽插了数十下。那痴梦仙姑开始时还不情不愿,梨花带雨的,被宝玉霸王举鼎一阵猛攻,已经欲罢不能,浪叫连连了。宝玉干得兴起,又想到个警幻所授秘法。将仙姑的腿放下,肘弯提了仙姑的腿弯,低下头去亲那仙姑。痴梦仙姑也被干得爽了,双手缠住宝玉的颈,两人舌头缠在一处。宝玉抱定那仙姑,猛的一抬,竟将那仙姑整个抱起。那仙姑“啊”的一声,整个人已凌空而起,失了着力的地方,唯有紧紧缠住宝玉。原来宝玉欺她身子轻,故拿这招耍她。那仙姑两腿挂在宝玉双肘上,只觉自己腾云驾雾一般,两只美脚凌空晃啊晃,下面的玉洞随着二人起伏一下一下套弄在宝玉玉柱上,感觉奇妙得“啊,啊”大叫。双手紧紧缠住宝玉,任凭宝玉在自己耳边调戏也不敢稍微放松。

歌声未息,只见走出一位仙姑,生得前凸后翘,靥笑春桃。宝玉忙上前作揖。

“我还是要去看看的。明日晌午后出门,备下三匹马在后门口等着,只带上锄药,不要别的跟着。以后但凡这般出门,说给李贵,我往北静王府里去了。倘或要有人找,叫他拦住不用找,只说北府里留下了,横竖就来的。”

茗烟只得依言说了。次日午膳后,果然备了马,在后门等着。宝玉因黛玉,秦钟之事,心中忧闷,一语不发跨上马,一弯腰,顺着街就颠下去了。茗烟,锄药只得跨马加鞭赶上。一气跑了七八里路出来,顺着当初送殡的道,上了一个高坡,宝玉方勒住马,头问茗烟道:“哪一片?”

茗烟忙凑近了指着不远处一片小村:“那里便是了。”

宝玉满意的点点头,“刚开始也算不错了。以后但凡周遭有人要放的,通通吃进就好。”

“二爷放心。咱不比那府里的大庄子,要养老爷太太,丫鬟下人一大票人;也不比那小家小户,一个旱涝就散没了。只要肯出价钱,不怕不越围越大。”

“你也越发明白道理了。小船奈何风浪,迟早的事。”

锄药在旁边赠兴:“二爷今日高兴,便给村子起个名呗。”

“蕉棠两植,怡红快绿,便叫怡红村吧。”

“这名字好,比那东府什么黑山村好听多了。”

茗烟道:“待村子大了,二爷的怡红庄围伺宗庙,先人也一定能感应二爷一份良苦孝心啊。”小孩子不知顾忌,话说得似是而非,逗得众人大笑。

旷野金风,宝玉只觉数日来的阴霾一扫而空,放眼望去,只见远远的田间摞实的大粮垛上隐约有个人影,忽然想起什么。扭头凑在茗烟耳旁吩咐了几句。茗烟会意,和锄药自去了。宝玉一个人纵马奔那粮垛驰去。

到了附近,宝玉怕惊动了,便下马而行。蹑手蹑脚爬上了粮垛,只见一个村庄丫头侧身睡在上面,旁边放着她的小兄,不是当日庄里的二丫头是谁?那丫头也是忙累了,便在这垛上歇睡。宝玉送殡当日便对此女暗生情愫,被秦钟识破,如今目光哪舍得从她身上挪开?二丫头十七,八岁模样,桃李年华,正是动人的时候,背对着宝玉,长期劳作锻炼下,体若游龙,结实浑圆的臀部如蜜桃般包裹在裙裤中,此刻近在眼前,让宝玉不由得看得痴了,只觉得下面热热的,登时起了一顶小帐篷。

宝玉腰间的通灵玉兀自隐隐发光,此神石得神仙开窍下凡体验世间繁华绮丽之事,得数样神通,专于入梦偷魂,上次便趁机伏在秦可卿的香榻之上,让宝玉入了手,如今与宝玉人石一,意念相通,哪肯老老实实?

那二丫头睡得昏昏沉沉,却见两个公子翩翩而至,不正是上个月送殡队伍入庄休息时那两个耍纺车的富家公子?两人一个姓秦,一个姓贾,生得英俊倜傥,服饰举止岂是那些粗鄙村夫可比?只因身份地位悬殊,二丫头怎敢奢望?故而当日冷言冷语。不想两个公子竟还记得自己,三人便在一处玩耍。二丫头将那富户人家不曾见的农具一一道来,两人像见了宝贝似的拿到手里戏耍。不久三人累了,便躺在炕上休息。

三人凑得近了,气氛有些暧昧。那贾公子凑在二丫头耳边,用情话挑逗了几句,忽然一个翻身,将自己搂住,二丫头待要喊叫,被贾公子一把吻住,旁边的秦钟也上下其手起来。二丫头又惊又喜又羞,这两个公子无礼大胆,但富家公子竟也喜欢自己这个村里的丫头?二丫头心里一阵乱跳,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抗拒。待要用力推拒,却被秦钟擒了双手,缚在头上,动弹不得。那宝玉见二丫头不能反抗,愈加放肆,解开她衣领胸襟,双唇离了二丫头小嘴,一路下行,竟奔她酥胸而去,一手早从肚兜一侧探入,抓住二丫头的娇乳一阵揉搓。唬得二丫头开口便要呵斥,刚要开口,那秦钟又至,低下头来便要亲嘴。二丫头全身被这两个公子侵袭,无力叫骂推拒,只觉得全身被男人的气息包裹,不一刻便被勾得全身动情,身上酥酥麻麻全无一处利。隐约觉得这是一场幻梦,却又好似自己很舒服受用。人生第一次有此不可言状之欢愉,竟不肯就醒,舍不得睁眼。

却说那宝玉跪在粮垛之上,怕二丫头年长力大,先脱了汗巾绑了其腕,单手压在她头顶上方。双手被拉到上方,使得二丫头胸部在宝玉眼下显得异常坚挺高耸。

宝玉哪里还能坐怀不乱?亲了几下嘴,另一手急急解了二丫头的小袄,露出胸前一片雪白,宝玉头埋在双峰深谷里,一阵乱拱,手摸入肚兜里,贪婪的抚摸着农家俏丫头健康丰美的乳房。忽听那丫头嘟嘟囔囔:“嗯,啊贾公子,不要,嗯嗯。”

宝玉吓了一跳,以为她醒了,却见那丫头只是头摇了几下,却未有醒转。怪了,哪来的贾公子?难道这丫头正作着我和她的春梦?宝玉差点笑出声来。这时只见二丫头不舒服的拧了几下身子,抬起了一边秀腿。宝玉的注意力自然往二丫头下身去了,再也把持不住了,急急脱了裤子,便来揪二丫头的裤子。

那二丫头竟仍不舍得醒来,只觉得下体一凉,贾宝玉一只手已抓到自己的臀肉,用力的揉捏着,急促的呼吸将一股股气浪喷在自己的处子穴口处。男人蛮横的欺辱,反倒深深刺激着自己的情欲,下体一股浓液竟似在体内翻腾,欲从自己的蜜穴涌出一般。堪堪便要了却这一场春梦。

裤子只退到一半的双腿一空,已被宝玉抬起,一根炽热的硬物抵住了穴口。嗬,好大!二丫头隐约明白再不醒来可要出事了。她奋力的挪动娇躯,逃避即将到来的宿命,一边努力的摆托睡梦中的快感,使劲儿睁开眼睛。

就在她睁眼的瞬间,宝玉已摆准姿势,腰用力一挺,肉棒奋勇冲前,破关而入。

“啊~”,二丫头下体一阵剧痛,忍不住叫出声来。紧密的穴肉剧烈的收缩,紧紧套住宝玉的肉棒。爽!宝玉心里高兴,一个朝思暮想的美人儿被自己开苞了。他一手牢牢压住二丫头被绑的双手,一手迅速捂住美人的嘴。在这田间地里,幕天席地,宝玉希望慢慢享受,不想招惹外人的注意。“唔,唔~”,二丫头疼的满眼泪花,眯着眼看到梦里的情郎真的出现在眼前,而且正在享用自己曼妙的肉体,一时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宝玉歪头往旁边一努嘴,二丫头瞟了一眼,看见自己襁褓中的小兄兀自睡得正沉,立刻会意,只得强忍,不敢出声。宝玉见二丫头不叫,立刻得势起来,也不急得大动,松了手抱住二丫头便来亲嘴。二丫头双手被绑,根本使不上劲儿,欲待扭身闪避,下体又隐隐刺痛,几个便唯有放弃了抵抗。

宝玉嫌她粗布裤子碍事,直接脱了。美人儿的两条玉腿便挂在宝玉身上,健美修长,无一丝赘肉,好一个农家干练的女娃子!宝玉喜欢得紧,俯下身压在二丫头身上,一阵乱吻。“姐姐,我好想你!”宝玉恨不得这一个月的相思都涂在二丫头的脸上,颈上和胸口上。

“你这畜牲,这叫我以后如何做人啊”女子将贞洁看得极重,随便和男人说话已被外人所非议,何况被人夺了贞操?

“呵呵,姐姐放心,我已吩咐小厮跟你父母说项,今晚便讨了你。”宝玉素来也是怜花惜玉之人,见不得美人儿受一点儿委屈。

“真的?”二丫头不敢相信,自己如此低下的出身,这无疑恍若神话。

“我骗你做作什么?”宝玉一脸怪笑,“反正你也是我的人了。”

“呸,不要脸。”二丫头娇嗔道。不管是真是假,这无疑给她悬着的心找了一个依靠,一时也没了诸般懊恼。宝玉便是要她顺从自己,伸出舌头脸上,颈窝,耳后四处点火挑逗。“你别逗了,快点儿,别给人看见”,二丫头娇羞的催促着,一轮缠绵,蜜穴里的爱液混杂着处子的血丝包裹在宝玉的肉棒上,也不似刚才那般疼痛了。

“好姐姐,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宝玉看着少女羞涩红润的模样,差点儿口水都流出来了,下身不禁开始缓缓挺动。“呃呃嗯嗯”,二丫头微闭双目,玉齿轻咬着自己的嘴唇,双眉微蹙,嘴里发出阵阵呻吟,即像隐忍,又像享受,胸前健美挺拔的双峰随着宝玉的抽插晃动,在红肚兜里一颤一颤,挑逗着宝玉的视线。

宝玉哪里受得了这种挑逗,一手拔掉了二丫头身上最后的屏障。完美矫健的胴体瞬间展露无遗。二丫头本能的收手遮挡男人停留在自己身体上下流的目光。宝玉解开绑住二丫头双手的汗巾,把双手拉到自己双肩,“别挡着,让我好好看看姐姐。”

二丫头无奈的白了好色的宝玉一眼,把头扭到一边,任由宝玉居高临下,欣赏着自己胸前随宝玉抽插而跳动的两只玉兔。

强烈的视觉刺激,加快了宝玉的情欲,下体的抽插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蛮横粗暴。身下的麦秆发出吱吱的声响,二丫头只觉得自己整个下半边屁股都被顶得飘起来一般,胸口的双峰剧烈的抖动。每一次都极勉强的维持,身子才没有飞起来。

呻吟声完全无法压制的从嗓子里冲了出来。宝玉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性欲,一阵阵猛烈冲刺,在这场乡村田间的野战中,尽情享受着二丫头肉体给自己带来的欢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宝玉鬼鬼祟祟的下了粮垛,四周张望了一下,扭头向上面小声唤到:“姐姐,放心吧,没人。”

二丫头探出半个头:“你先走吧,别让人看见咱俩一起。”

“嘿嘿,有什么关系?还不是早晚的事儿”宝玉调笑着整了整衣冠,上马跑开去了。

到了晚上,在村里吃过酒饭,新屯购的村子,挖角来的住户都是二丫头的熟人。

农舍里粗备了些香烛,焚了纸马,便进了新房。那宝玉之前匆匆在田间野地里行了乐,虽然十分刺激,但到底提心吊胆,草草了事。如今名正言顺的讨了来,再无顾忌,将那二丫头紧紧搂在怀里,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专往她舌头下面钻挑,发出啧啧的声音,口水流了一嘴。手伸进敞开了口的红袄里,上下乱摸。二丫头也是情窦初开,哪经得住他这般揉搓?不一会儿就娇喘吁吁起来,小胸脯一起一伏,只往宝玉身上蹭靠,恨不能两人贴到一处。哪里知道,宝玉心里最记挂的,却始终是那蜜臀。

“那里还疼吗?”宝玉柔柔的在二丫头耳边吹着风,手不怀好意的探进二丫头双腿之间。

“嗯~,不怎么疼了。”二丫头害羞的伸手阻止宝玉如此放肆的挑逗。

农庄丫头身子就是硬朗,倒好得快,明明梦里唤我来着,此时又扮矜持起来。

宝玉不禁想起当日秦钟评价二丫头“此卿大有意趣”来。可惜,秦钟没这福分,我就独享此卿吧。想到这,一股占有欲喷发出来,把二丫头推倒翻过身去,强迫她扭头仰身与自己亲嘴,手顺势扒拉她的衣服,而下体则压在二丫头的翘臀上一阵乱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