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道观,有几个道士杂役在里面各自忙活着,独贾敬的房内掩着门十分安静,道士说贾敬吩咐他们这几天不要打扰他。宝玉年纪小,不喜约束,到了房前,偷偷推门进去了。

“他是脱了缰的马,哪肯在家里呆着。”

“怎么那么大,那么烫,那么……”,秦可卿只用手来感觉就几乎用尽了所有溢美之词,“蓉儿的根本没法儿比”。秦可卿正咬着下唇强忍着体内翻滚的情欲,忽然下体一凉,下身的裤子竟被宝玉强掳了去。

那仙姑乱蹬了一番,宝玉嫌烦了,将她背靠在美人靠上,两手各抓一脚踝,高高举起,使仙姑下身成了一个高高的v字。宝玉向前一压,痴梦仙姑的蜜穴就乖乖的送到了枪口上。

依言众儿女,何必觅闲愁!

此时想起镜子背面也可照物,且跛脚道士曾特意嘱咐贾瑞只可照背面。于是反过来,往镜中一照,只见一美人自缢于悬梁之上,脖子也拉长了,死状骇人,定睛一看,赫然便是秦可卿。吓得宝玉哇一声扔了镜子:“臭道士,如何这般吓人!即便劝人戒色从善,又何须用此等妖法。”说完,只道这宝鉴识破他与可卿的奸情,故而用可卿死状吓他。当下不敢再看那镜子,收起来,出去顽耍。

经过贾母屋里,却听得里面有异响。宝玉扒条门缝往里张望,只见秦钟正楼着一个小尼姑,说说笑笑。那小尼姑生得妍媚,和秦钟倒是般配。正是水月寺净虚师太的徒智能,常随师父在贾府走动,和惜春极熟的。宝玉暗笑,这智能虽然娇媚,可秦钟哪个丫鬟小姐不能勾搭,偏勾引个尼姑。不好作声,便悄悄离开了。

夏末秋初,忽然收到两淮林如海的书信,详言自己身染重疾,恐来日无多,特命接林黛玉家。贾母听了,未免忧闷,帮黛玉打点起身,命贾琏送她去。宝玉虽不舍,争奈父女之情,也不好劝阻。择了日期,贾琏和黛玉别了贾母等,登舟往扬州去了。

且不说凤姐儿贾琏走后每晚间屈指算行程,却说宝玉因黛玉去,剩自己孤凄,也不和人玩耍,每到晚间,便然睡了。不知不觉已交三鼓,宝玉方觉星眼微朦,恍惚只见秦可卿从外走了进来,含笑说道:“宝玉好睡!我今日去,你也不送我一程。因素日相好,我舍不得宝玉,故来告别。还有一件心愿未了,非告诉宝玉,别人未必中用。”

宝玉听了,恍惚问道:“姐姐有何心愿?只管托我就是了。”

秦可卿问:“往日我教你经济之道,以免日后大厦将倾,你可有用心记了?”

“姐姐教的都悉数记在心里,但苦于每月几两例银,没第一桶金,施展不开。”

“在天香楼西帆阁厢房床下,有我偷藏的银票两千两,如今你我分别,你可取来周转。此时若不早为后虑,临期只恐后悔无益了。”

宝玉问:“姐姐好好的,要往何处去。”

“天机不可泄漏。三春去后诸芳尽,各自须各自门。”

宝玉正欲问时,猛听得二门上传事云连响四下,正是丧音,将宝玉惊醒。

外间人声鼎沸:“东府蓉大奶奶没了!”宝玉连忙翻身爬起来,只觉心中似戳了一刀,不忍“哇”的一声,喷出一口血来。袭人慌忙来搀扶。宝玉即时要过去看。

贾母不准,一则死了人不干净,二则夜里风大,定要宝玉明早再过去。

宝玉没法儿,心下纳闷,秦姐姐虽有病,但怎说去就去了?迷惑间忍不住将风月鉴拿出来,便从正面照看。

只见炎炎夏日,秦可卿刚刚洗了澡,头上青丝随意挽了个髻,戴了抹额,身上系了肚兜,披了件镂花丝褂,苗条而成熟的娇躯在透光的薄纱里若隐若现,纤细的柳腰上简单缠了条汗巾,使得她饱满的胸脯和浑圆高跷的臀部更显突出。天热在自己屋里竟性连裤裙也免去了,斜坐在椅上,两条修长嫩白的美腿交错着。

纵使这副娇躯宝玉已在上面多次享用过鱼水之欢,但再次见到如此妩媚性感的装扮,还是忍不住咽了几口津液。

秦可卿随手捡了只珠钗,召来丫鬟瑞珠:“日子闷,你且拿这个给蔷哥哥,我与他有事相商。”瑞珠接过钗,领命出去了。可卿对着镜子薄施胭脂,肘上举编着头发,露出两段藕臂。

忽听门廉响动,一人悄声进了屋来。“蔷哥哥来啦,怎么这么快?该不是在路上遇见瑞珠了吧。”秦可卿以为情郎来了,仍拨弄桌上的脂粉,未及头。

那人来到她身后,也不说话,忽将可卿头上抹额往下一拉,遮在眼上。秦可卿当他跟自己闹着玩儿,嗲声道:“哎呀,好端端的,遮人眼睛干嘛”还没说完,那男人从后面抱了可卿,双手隔着肚兜迫不及待的抓住她两颗奶子,用力揉搓起来。可卿被他抓奶的力气给提得站了起来,马上感觉到男人下体贴上了自己的翘臀,猥琐的摩擦着,粗重的呼吸喷到自己的粉颈上。

“嗯蔷哥哥今天怎么那么心急啊,弄得人家全身都躁了”秦可卿享受着男人急切的在自己胸部,臀部敏感部位的进犯,身体抵挡不住反应,软绵绵陷进情郎的怀里。

那人却抽她腰上的汗巾,一圈,将她上臂身子捆了。可卿以往和贾蔷偷情,都是你侬我侬,还不曾被这般粗暴的玩弄过。眼睛不能视物,身子又被绑了,反倒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兴奋:“啊,蔷哥哥,你这是干什么,快放了人家。”嘴里说着,身子反不断往男人身上蹭。那男的将她绑紧,一把抱起放到床上。

“作死了,好坏哟,哪里学得这些勾搭人的玩儿法”从未有过的体验,让可卿娇羞的扭动着自己身躯。她本就裸着下身,一是为了勾引贾蔷,二是偷情图个方便,反正也是要被男人扯下的,性先不穿了。没成想现在在床上一扭动,双腿一开一和,露出高贵少妇娇嫩的阴户。那人也是看得痴了,分开可卿雪白的美腿,伸手在大腿上抚摸了一阵,然后手指按在她会阴上,开始搓弄他柔软的阴唇。

秦可卿感到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刺激从下体传来,但身体除了弓起便无法动弹,唯有通过喊叫宣泄这种冲到头部的快感。可卿开始放任的娇吟,浪叫。她伸手想推开男人的手,却使不上劲儿,那男人反而用手指撑开她两片娇嫩的阴唇,插入她微微有些湿润的蜜穴,抽动起来。

秦可卿扭动得越来越厉害,但双腿无法拢,摆脱不了侵入自己下体的手指。

她的呻吟声刺激了男人的性欲,另一只手抓住她胸前熟透的蜜桃,嘴跟着隔着肚兜轻咬她另一只乳房。“啊~蔷哥哥,肏我吧,快肏我”秦可卿情难自禁,连自己也想不到这么粗俗直接的话,会从自己这个高贵的宁府大奶奶的嘴里说出。

那男人还不过瘾,竟离了可卿的双峰,将脸深深埋在她双腿间,津津有味的舔起他的嫩膜来。

秦可卿双眼虽然不能视物,但阴唇上除了男人舌头的挑逗,还明显感到这个男人的长须。“啊,你是谁?”秦可卿终于意识到这个男人绝不是脸庞清秀的贾瑞,她伸手想推开对方的头,却只能抓到对方一把头发。苦于上臂被绑,根本无法使力拉扯。而下体的快感越发强烈,如脱缰野马一般。那男人的舌头像蛇一般向自己的阴道里挤钻,退出时总是有意勾弄可卿的阴核。可卿很快被快感淹没,根本不管双腿夹着的男人是谁,只不顾的娇吟,猛的一股阴津控制不住的顺着阴道壁喷了出来。

那男人得意的抬起头,一手拉开遮住可卿双眼的抹额,一边用舌头在自己嘴边味可卿的爱液。“是你?”秦可卿全身颤抖,仍未从情欲中解脱,跪在自己双腿间的男人,赫然就是宁国府的实权当家人,自己老公的爹爹,贾珍!

那贾珍色迷迷盯着可卿,正要宽衣上阵,忽听屋外瑞珠喊:“蔷大爷登访了!”

吓得贾珍一咕噜爬了起来,略一琢磨,转身出了房,来到外面厅堂坐定端起茶杯,假装喝茶。

那贾蔷兴冲冲从屋外走进来,冷不丁看见贾珍,吓了一跳:“孩儿给伯伯请安。”说着,斜眼儿向屋内偷瞄。

贾珍咳嗽了一声,“你来这做什么啊?”

“孩儿在外久了,特来问候一下堂嫂。”

“放屁!不长进的东西。伯娘长辈倒不见你热心。这宁府里流言蜚语,我避嫌好意让你搬出去堵他们的嘴,你到好,仗着我宠你,便越来越不成体统了!”

贾珍当头给贾蔷来顿棒喝。

“孩儿知错了。”贾蔷谁都不怕,偏生自己的衣食父母,如何得罪?立马服软了。

“知错了,就去吧。”贾珍抓紧打发他走,屋里还躺着个美人儿等着自己享有呢。

贾蔷无奈,三步一头,失望的去了。贾蔷前脚一走,贾珍马上站起来冲屋内。只见秦可卿双腿分开,两只手正在玩弄自己的私处,粉面桃腮,美眸微闭,身体一扭一扭,发出一声声娇吟。原来刚才被贾珍一阵玩弄,刚湿到要紧处,却被贾蔷打断了,不上不下的,浑身不利,忍不住自己弄起来。

贾珍一见差点儿眼睛冒出火来:“好儿媳,你的蔷哥哥不来了,让公公好好疼疼你。”说着,淫笑着走到床边,脱了裤子,拉了秦可卿一只手放到自己半硬半软的肉棒上,“小美人儿,快帮公公撸撸。”原来这贾珍毕竟年岁有些大了,竟不能立马提枪上阵,参与战斗。

秦可卿不敢得罪宁府的当家,又兼被他撞破了奸情,如何拂他的意?下边也痒得紧,只想快快得个爽快。于是手开始抓住肉棒不停的套弄。贾珍却仍不过瘾,解了绑可卿的汗巾,跪在枕边,托起秦可卿的头。可卿知他意思,哀怨的白了他一眼,张开小嘴。贾珍迫不及待的往前一挺,将肉棒插进秦可卿的嘴里。在秦可卿香舌的爱抚和小嘴的吮吸下,贾珍的肉棒在她手里越来越大,越来越硬。他猛的拔了出来,重新跪在自己儿媳的双腿间,肉棒自然的顶在了可卿湿漉漉的阴户上,用力往前一顶,噗一声,没根插入她的蜜穴里,直抵花心。没有外人打扰,两人再无顾忌,恣意的浪叫宣淫。贾珍抽插了几十下后,两人便双双高潮了。

秦可卿躺在贾珍怀里,轻声抽泣。贾珍爱抚着她的美背:“哭什么?唐明皇不也玩自己的儿媳妇?你我都得了乐子,有什么不好?”秦可卿无奈的点点头。

两人起来穿戴整齐,贾珍想了想,说道:“这府里头人来人往,总不方便的。明晚你到天香楼去,那里清净。”说完,用手勾起可卿下巴,淫荡的盯着美人儿的俏脸,“到时再让我好好肏肏你这个小美人儿。哈哈。”秦可卿害羞的别过脸,把他推出了房。

宝玉看得心惊肉跳,他没想到自己上学的这段时间里,又发生了这么多事儿。

他原以为可卿只与自己偷情,没想到他不在时,秦可卿还是耐不住寂寞勾引了贾蔷,而且还被自己的公公强占了。宝玉隐约明白了那晚焦大大骂扒灰和养小叔子的意思,这和唐玄宗,杨玉环的故事倒有几分相似。宝玉急欲知道个所以然,便又往那风月鉴里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