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1ige,给我们调几杯酒。”李默正在吧台内玩抛瓶,突然听到一个温和的女声,回头一看,是许若涵,她身旁则是自己现在的老板孙月灵以及那位能让人心跳骤停的女孩。

不好干就别干!”雷浩连开了三瓶,想起原来的话题,“你现在干的活,不过是个打字员。说难听点,可能连打字员都不如。”

第二天一早,李默就在一楼的证券公司开立户头,把银行里的钱全部转入。中国股票市场低迷了这么多年,但贵州茅台这支股票却凭借自身优良的业绩,一直维持稳中有升的局面。以他这个初哥的水平,只有这种相对比较安全的股票,他才敢去碰一碰。

李默沉默了一会,反问一句,要是他一开始就停下车,两姐妹会不会上来。

哦!”李默听到这,心思一动,难道又是老爸伸出的长手?“听雷子说,梁律师是您给我请的?”

有位朋友带话给我,说我弟那事与你没什么关系,让我把这事了了。我想想也是,也不能不给人面子。不过……”郭敬亭脸色一肃,“我不能剃头挑子一头热,你说呢?”

聂欣咬着嘴唇,冷冰冰地摊开笔录本,摆出公事公办的架势,飞问过几个问题,把案件生的情况摸清。其实有现场监控录像,李默的口供只是个旁证。

知道!还听说你有个外号,临门倒插柳。”李默淡淡地回答,小心观察着周围。柳非禾眼中掠过一丝诧异,“哦!你能知道我,很是荣幸。”

不用!反正我也要走了,就当临别的时候,给你们两小子开开窍。”徐老头的语气有些萧索。

冬夜的寒风刺骨,hai-coco酒吧门口多了两个容貌可人的迎宾小姐,不认识李默,把他当作客人让进。里面人不是很多,吧台内的两个调酒师李默也不认识,还好侍者中有个家伙是老人,急忙把他领到黑哥的办公室。

眼前这人是看守所里那个“白老头”,不过原本全白的头大都已经变成了黑色,只是鬓角依旧花白,脸上的皱纹也抹平了许多,年龄看着至少小了十岁,举止也少了点猥琐,多了些风度。

李默急忙把眼眶中的泪水拭去,慢慢站起,“雷子,丹书爸妈埋了吗?地方选得好不好?”

小伙子,出来以后,有什么打算?”沉默了一会,贺军生问道,知道李默会有负面想法,摆摆手,“你不要想太多!我只是随口问问。”

我是梁锐!”中年人目光锐利地望着李默,面上的表情严肃,“李默,我受你父亲的委托,出任你的辩护律师,不知道你个人有没有什么不同意见?”

是啊,好‘朋友’!”聂欣把朋友两字念得特别的重,甚至有些嘶声,“知道么?你这位好‘朋友’前天碰巧和我们黄队一起参加晋衔培训,在格斗训练课上,‘很不小心’地踢断了黄队两根肋骨。真是好功夫!好义气!”

李默,够了!”白老头一把从后面抱住李默的胳膊,“你想打死人么?”李默本能想给对方一个背摔,人刚刚掀起,意识到对方片刻前救过自己,收了力。

摄于公权力的威力,棒子悻悻地回到自己铺位。刘恒宇洋洋自得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你个小痞子,小流氓!有种再来碰我一下?”

什么罪名进来的?”白老头毫不客气地接过柳非禾的烟,眯着眼睛打量新来的“室友”,目光有些毒。

你说说看?”

人和人太熟,缺点和优点都会被不真实地放大。”

她怎么死的?谋杀?”李默的声音益低沉沙哑,像是从地狱里飘来。自己被人陷害,所以一看到这个他先就联想到谋杀。

丹书的事以后再说!”雷浩的声音十分急切,“你要挺住!明白么?我的意思你别领会错,你的收入问题,我已经出了份书面材料交给警局,你该怎么说尽管说。但不管怎么样,那杀人的罪绝不能认,明白么?我在外面一直替你努力,具体情况现在不能多讲。挺住!哥们,你行的!我还等着你出来一起喝酒……”说着,雷浩已经开始哽咽,急忙把电话挂了。

李默暂时不解其意,旁边那年轻人估计是闲极无聊才插口,“你压这小……他坚持多久?”

就是!先报个名给哥几个听听。”

您尽管放心!”黄岩拍着胸脯,心中略微有些鄙夷,眼看这位顶头上司依旧不怎么放心,压低声音,“他这人没什么背景,唯一的老爸,眼下还在大兴服刑。再说,他在我们队里已经审了五天,马上就得正式批捕转到看守所。我会和看守所那边打好招呼,他们上手段是监管行为,与我们刑侦无关。”

嗨!你小子还来劲了是吧?”赵队有些冒火,回头看了眼黄岩,黄岩二话不说,和几名刑警一起,把李默从椅子上解开,拉到一扇高高的小窗跟前,一人抬来张椅子垫脚,黄岩亲自站上去,将李默拷在粗如儿臂的钢条上。

这小子顽固得很!”周某人急忙汇报,“我和黄队跟他熬了一夜,就是一句话不说。”

李默对着响着忙音的电话略一思考,迅意识到一件相当糟糕的事,以徐丹书的性格,凡是触及到他的家,威胁到他的养父母,难说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急忙拨回,有人接起,说是某某小卖铺的公用电话。他又拨徐丹书的手机,里面提示已关机。他毫不犹豫背起自己的包往外跑,同时拨通雷浩的电话,“雷子,知道丹书家里出什么事没有?”

魏明远又重复问了几遍细节,然后让李默在记录上签字。李默正仔细看着记录上的内容,那名一直没开口的何警官突然问道:“星期五晚上你在哪?”

菲儿,你想说什么?”以李默对杨菲的了解,一个北大法学院毕业、专精国际贸易的律师,理智永远大于感情,绝不会浪费时间来说这些,“不管好的、坏的,那些往事都已经成为过去。你了解我的脾气,想说什么尽管说,我会尊重你的选择。”

姚云!”李默把汤喝完,扯了张纸擦过嘴,认真地望着姚云的眼睛,“我们是好朋友!小时候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酒吧按批价进的,我顺手捞了一支。”李默无所谓地耸了下肩头,许若涵听了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该怎么说,李默把瓶子里最后一点倒给她,“许姐第一次来,我怎么也算半个主人,当然得请你喝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