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刘跃握手的那个人我见过他的照片,好像是广东咸亨国际的总裁!姓郭,叫……叫什么来着?”肖明读的是北京工业大学工商管理,对这些东西平时比较留意,献宝一样地凑在姚云跟前。姚云淡淡地点点头,本能地让了让地方,目光在李默身上扫过,见他居然丝毫没有留意,暗自有些气恼。

雷子,我和姚云是朋友,也只是朋友,不想变成其他关系。”李默有些不耐烦。

三人歇下,一人一罐啤酒,往草地上一躺,感觉很是不错。静静地躺了一会,心平气和之际,李默突然想起一个一直困扰自己很久的问题,“丹书,雷子,你说我们以后会是个什么样?”

李默点点头。开门八极拳可以单练,也能对练。路风练了将近一年,路子已经很熟,身体底子也好,对练起来也还顺畅。

说说,什么好事能让你这老抠这么大方。”路风笑着接口,顺便缓和了一下大家的气氛。

李默拿出放在正中间、却是最小的一块,这是方上好的青田石印章,色泽纯净,正色近黑。他的心顿时跳得有如急促的战鼓,急忙把印凑到台灯下,打开灯,灯光照射下,印正如他的期望,呈黑红色。

那是!”路风一脸春风,“菲儿和你们这帮狼崽子在一起,我哪能放心。”

这岳子风很精明,不好糊弄!”车开出一里多,雷浩拍着面前的方向盘说道。徐丹书点点头,“我觉得有些奇怪!他对我们的态度似乎有些过于迁就。”

按李默的想法,穿不穿帮无所谓!但不想徐丹书难做,他还是点点头。

丹书!”雷浩远远地招呼,年轻人抬起头,看到两人,把书小心翼翼地收回自己的包里。这年轻人叫徐丹书,长相十分英挺,高鼻深目,五官轮廓线条分明,再加上那锐利的目光,喻示出主人骨子里就带着的那股子傲气。傲气,自尊,做事认真,从不轻易认输,这也正是他这人的风格。

他说早上有点事,中午大家在天坛会合!”雷浩几口把自己碗里的面条扒光,仰头一咕噜将汤倒进嘴里,舌头意犹未尽地在嘴唇上砸吧了一圈,“怎么样?搞定没有?”

李默愣了一下,回头望眼对方,略微沉默了一会,走回到床边,俯身揽住美女的腰,低头吻了一下对方的额头,手托住对方高挺的r房,重重地捏了一下,而后滑下,在美女两腿之间掏了一把,“不痛了?”

去不去?”雷浩手放在耳麦的应答键上,轻声询问。徐丹书摇摇头,略微抬起上身,此时路风已经爬到附近,正在招呼他们三人往前。李默摇摇头,“若是进攻,凭我们这些业余水平,不好和对方打,得动动脑筋!”

对!得出奇招!路风,你上前支援,我们绕一下。”徐丹书的声音朝路风比划了一个手势。路风默默地点点头,抗了机枪就走。

你们想想,若是对方一时间攻不破前面几个人的防线,会怎么办?”等路风一走,徐丹书问道。

侧后包抄!”李默毫不犹豫回答。

我想也是!肯定是绕路过来。”雷浩附和。

与其让他们绕,不如我们自己来。”说着,徐丹书从地上“呼”地一下跳起,一个箭步从李默跟前跃过,像猫一样轻盈地纵出二十来米,毫不犹豫地往左边的山沟直冲而下。

真漂亮!”李默暗自赞叹,难怪教几人战术动作的退伍老兵们说这家伙天生就是当兵的料。他不甘落后,抓紧枪,大步甩开,如清风扬起,紧跟在徐丹书身后两、三米远。

我日!”雷浩见两人就像在是比赛,你追我赶,急忙跃起,迈开大步跟上。三人在山林间穿梭,忽隐忽现,像极了三只正在山林中飞奔的豹子。

一口气跑了大约有一公里,落到山沟里,三人已经全身是汗,军装大部湿透,各自找了颗大树藏好身形,摘下鬼脸,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呼吸声在鬼脸中回荡,出强烈的、呼呼的回音,汗水细密地从额头、根下渗出,一滴滴顺着脸颊往下淌,流过眉头,挂在长长的睫毛上。

沟里的树明显要比山上长得还要高大茂密,阳光在这里只能是星星点点地挥威力。沟底有点水,水质尚还清澈,勉强算是条溪。溪边杂草繁盛,隐约有条蜿蜒盘绕的小路,应该是附近居民走出来的。

掏出军用水壶喝了口水,眼角里看到清澈的溪水,真想摘下军帽、护目镜,痛痛快快地把头扎进冰凉的山水中。但这念头在李默脑海里一闪即过,他检查了一下枪,确定枪机已放到连射,抬头望着另外两人,“下面该怎么走?”

趟沟!”雷浩跳起,这次他做主,领头前行。干脆跳入溪中,趟水而进。李默跳过溪,紧贴着左边的山壁,除了前方,最主要的还得负责观察右方徐丹书头顶上的山坡。

走了一会,沟越来越深,两边山坡也越来越陡峭。又前行了大约两百米,开始上坡。没走两步,似乎听到或感觉到什么异常,雷浩突然停住身形,就势原地单腿跪在水中,举枪扫瞄正前方。

李默和徐丹书也迅侧靠着山壁做出跪姿射击动作,对两侧的山坡形成交叉警戒。

风静静地从身边吹过,除了树叶飘摇,绿色苍翠的山谷里静寂无声,居然连声鸟叫虫鸣都没有,感觉十分诡异。

过了许久,雷浩的眼睛没有现任何异常,抬起手做了个继续向前的手势。正欲起身,李默鼻尖突然闻到一股异味,脑子几乎还没想清楚,手指已经本能地对着山坡上某棵树旁扣动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