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好了?快拿来我看看。”陈祗从孟管家的手中接过了一个长约尺许,宽约半尺的方长形木盒,一打开,里边,满满当当地摆放着许多件亮晶晶的器具,陈祗眼前一亮,满脸喜色地从中一件件一拿出来细细打量和把玩起来。

在这个时代呆得越久,陈祗就越加地感到愤然,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了这个时代,五胡乱华,那可是历史上对汉民族的文化和生命进行最残酷地掠夺和压迫的几次汉民族大灾难之一。陈祗这位军事医学院毕业的优秀医学工作者可是清楚得很,同样每每在那些历史军事网站又或者是在网络小说里边看到之时,切齿不已。

等张进吃饱喝足之后,陈祗笑道:“逸达,我这有件事,还需要你帮忙。”

“放你的狗屁,公子何等样人,想要女人,勾勾手指头,那还不得排到江阳城外去,就那丫头,干巴瘦猴的,喂后边谁?要看就自己过来看,老挠我干吗?”孟广美正唾沫横飞地在那嘀咕,就觉得后边有人捅自个的腰眼,很是不耐烦地扭扭屁股报怨道。

不知怎的,见到公子走到了跟前,相距不过半尺,呼吸相闻,贞儿那原本扬起的额头又低了下去,脸上亦泛起了红晕,眼儿媚媚地弯着,含羞带怯的模样,看得陈祗心里跟猫抓似的,鬼使神差地就伸出了手,拿住了贞儿的一只温软柔嫩的手儿,手感真好。

听到了贞儿此言,陈祗笑了笑:“公子我只是不希望这些孩子长大之后,与他们的父辈一般,除了背朝黄土脸朝天之外,再无余技,教授他们知识,也是希望,以后他们能帮到我罢了。”这些孩子,也算是自己实力的一部份,只不过,现在不过才刚刚把种子种进了地里面,还需要浇水,期待他们芽,乃至茁壮成长。

屁股刚刚沾到矮榻的陈祗笑得直咧嘴:“你这什么名,告诉你,这些彩玉,实际上它们的名字应该叫宝石才对,比如这颗,这叫蓝宝石,还有这一枚,这叫红宝石。还有这一枚……”

原因有很多,既有少数民族自己内部纷争的缘因,也同样有与汉民争地取食的事端,也有官吏欺压当地百姓,使得不论是少数民族还是汉民皆尽反乱。听得张进这位久居安宁的成都的书生脸色变幻不定,陈祗也是连连摇头。

不过没玻璃没关系,陈祗顾不得贞儿就在边上瞅着,抄起了自己挂在腰上的玉佩,拿手中的蓝色物体就拿尖锐处往玉佩上一磳,眼中便能看到玉佩上出现了一道肉眼可见的划痕。

“小弟一听努力练习,不负兄长厚望。”陈祗笑道,废话,自己肯定要苦练,身手好了,也好在日后行走天下时自保。

瞬息之间,陈祗眼角余光扫到了一个人,顿时计上心来,伸手一扯,把站在边上陪着公子一同来相送甘宁的张进给拽上了前来:“逸达曾经游历于海内,这些消息自是逸达告之我的。对吧?”陈祗歪过了头来,看着一脸莫明其妙的张进,一个劲地使眼色。

“不必了,我与兴霸兄长,情同手足,何谢之有,若是甘老回了巴郡,还望代祗问候一声二老才是。”陈祗温言笑道。陈祗刚刚走到了门外。这位老人跪坐在甘宁的跟前,不知道说些什么,甘宁突然眉头一跳,顿住了饮酒的姿势:“你说什么?!”

“贤弟,某家已经在你府上呆了快有四个月了吧。唉,这时间,还过得真够快的。”仍旧是一身大红锦袍的甘宁仰起了头,将盏中的佳酿一饮而尽,提起了一只鸡腿恶狠狠地咬下去。

没办法,几乎寸步不离自己左右的贴身丫头会不知道陈祗拿蔡侯纸擦屁股的事才怪。贞儿极力地忍住笑意,拚命地点头脑袋。公子爷气极败坏的样子还真能逗人乐。

“兄长喜好此物,只管饮用便是,陈府里边,还不缺这点酿酒的粮食。”陈祗笑道。“对了,兄长,您手中的酒,不过是刚刚酿造出来的样品,这酒,若是加以窑藏百日之后,再加以勾兑,比之现今,会更加的甘冽纯厚,若是能窑藏上十年之期,酒浆都能如蜜糖一般牵起丝来。”

“可惜了……”当贞儿看到两个几乎在校场上成了泥猴的对手终于经过了长时间的纠缠,分出了胜负之后,贞儿显得相当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很是不甘地撅起小嘴,抬眼,却见站在身边的公子正似笑非笑地瞅着自个,贞儿不由得脸腾地红了起来。

不过,也正因为实战和那种危险之下激出来的潜力,才能让他在不长的时间内,在徒手格斗方面的经验得到了相当的提升,对于陈氏擒敌拳也有了更深的理解和认识,当然,还有一点,公子已经在孟广美的内心种下了巨大的阴影,那就是,如果达不公子的要求,后果会很凄惨。所以,不管是为了陈府的脸面,还是为了自己,孟广美都得胜利,有了压力,才有动力,或者是因为这个道理,使得孟广美突冲了第六感,他的小宇宙濒临爆的边缘,嗯,反正就一个意思:孟广美的战斗力在这一瞬间提升了!

看得陈祗有些惭愧,内疚的目光看着跟前这位面目扭曲的三国名将,声音里透着浓浓的懊恼:“哎呀,都怪小弟,忘记告之兄长,此酒之烈,非寻常佳酿可比,未饮过此酒者,只可浅酌……”

在孟管家的主持之下,陈氏秘法酿酒工程在陈府内隐蔽地开展着,陈祗自然也是时不时的亲临现场进行指导,不过,他更多的时间仍旧是着书立说,当然,这些书籍至少在现在,是不能拿出来给人看的,当然,其中有相当一部份的,皆是陈祗后世所学习的医学知识和其工作经验的总结。

孟管家乐呵呵地摇了摇头:“这倒没有,逸达先生果然不愧是饱学之士,名门弟子,老奴告诉他,这些都是公子您特地从江阳的诸多贫寒百姓的家中,选拔出来的既懂事又机灵,而且意志坚定的孩子之后,逸达先生高兴的差点都语无伦次了,不停地向老奴感叹公子如此美意,他张逸达若是不努力,那实在是辜负了公子一片苦心。老奴离开的时候,逸达先生已经开始教习那些娃子们执笔之法。”

陈祗看到了这丫头的表情,心里边缓缓起浮起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感动,脸上带着笑,继续投入到他的伪造和仿造大业之中。

〖8〗[o]『o』『小』[说][网]

这套擒敌拳可是当年自己在泡一个野战部队妹妹的时候,成天有事没事就去请教,努力学习之下方才得以大成的。遗憾的是,那位野战部队的美女手虽然跟自己有了频繁的身体接触,都别想歪了,这乃是指正大光明的过招和喂招以及对练。却对于自己的爱慕之意视而不见,最后,陈祗只能寄情于拳术,可惜没有大瀑布或者激流什么的在陈祗的营房跟前流淌而过,要那样的话,指不定陈祗成为这个世上继杨过之后练成黯然消魂拳?的一代宗师也说不定。

“干过架?”孟广美愣愣地瞅着跟前的公子爷,闹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陈祗一拍脑袋:“呵呵,我是说,你有没有跟他徒手对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