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原来这就是自由吗。。。。。。他说过会放他自由,这是他要给他的自由,令人好生茫然。

宇文无极湿热的唇舌首先刷过了他柔软的耳背和耳垂,一阵酥麻立刻传遍全身,双臂竟不由自主地攀上那肩膀。。。。。。其实很舒服,就像一个柔软的梦境,让他昏昏欲睡,身体里那熟悉的倦懒还是无法抵挡。

找回思考能力的同时,脑海中首先浮现的竟是那人离去前无比懊恼的眼色。。。。。。为什麽生气呢?他已经任他为所欲为了,甚至放下尊严地用身体取悦他,他可以毫无顾忌地羞辱他了,难道这不就是他要的吗?

事实上,太后娘娘早在他入宫之时便有言在先。。。。。。

不是说,千世如水不留痕?

原来是镇南大将军凌伯远的弟弟凌仲齐,还有吏部尚书的独子欧shubaoinfo阳义礼,再一看,亭中正好坐了四人……怕就是令京中百姓不齿、趋炎附势者争相巴结的。。。。。。散财四公子了。蓝樱就此顿住脚步,玉手搭上耳侧闪出一抹在白日不易被人察觉的光亮,之后细听起几人的谈话来。

哈哈,我爹可说了,你大哥此次回京恐怕是接了个烫手山芋啊……半年前那桩行刺事件至今未果,六王爷不知所踪,想来已是出境许久;太后被禁青华宫亦迟迟不见下文,皇上也没怪罪下来,却不声不响地把人召了回来,你们猜,这是何故?

凌仲齐瞥了眼欧shubaoinfo阳义理,问道:你是说,他已经回来了?

欧shubaoinfo阳对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即低声道:这我做不得准,但有一点,戍守北部边城的将领近日频频来报……当地鲜卑士卒时常滋扰百姓、聚众闹事,似乎有意生事。如果鲜卑皇室就此开始行动,我想,那必定是无极已经有所准备了。

那。。。。。。又与我大哥何事?

你还不懂?鲜卑日趋进犯,皇上令你大哥回京自然是要备战了。

……什么,王爷回来了!而且还要代鲜卑慕容一族向天宇宣战?!那。。。。。。我们将小烟带来帝京,究竟对是不对?毕竟,一直呆在坛里对解开封印一事毫无助益。。。。。。他们二人若是碰上也许会有所帮助也说不定,罢了,是天意吧,只能期望不会再节外生枝了。

早春二月的桃花,只是初开,不够多也不够艳,几朵独占枝头却能相映成趣,无怪乎桃花总能笑春风,笑他姗姗来迟,笑他不懂惜时,笑他走马观花遍fanwai寻不到最美的景色。

韩青烟被独自留在桃林深处,百无聊赖地环视层层叠叠交错在一起的花枝。正奇怪着蓝樱为何一去不回了,却听一阵凌乱的马蹄声传来,由远及近,草草估摸了下,大约五六人。没有犹豫太久,他转身向着林间能容车马的径道走去,果不其然,很快他便看到一路人马正朝他的方向过来。

来人尽是些满身皮草、身材壮硕的汉子,独独那为首的男子一身银色骑装编入皮草更显身材颀长精悍,虽长相普通却难掩高贵之气!

韩青烟想得有些出神,站着没动,岂料一声长马嘶鸣,那银衣男子的坐骑竟不听驾驭,半路改道直朝着他冲过去!一时情急,韩青烟立刻提气施展移形幻影,退到丈许外。说也奇怪,那马儿竟是在他原本站立之处的数尺外驻足!

银衣男子终于松了口气,有些气恼地训斥着:你这烈马,差点伤到人了,回去定要给你些苦头吃!马儿一听极不乐意,猛地甩了几下头,嘴里咕噜数声似在辩驳。银衣男子不予理会,飒飒翻身下马,走至韩青烟面前。

初见韩青烟那一身雌雄莫辨的装束,身形却不似女子那般柔弱,该说高挑了不少,只碍于黑纱罩面看不清容貌无法确认。再一看,高高隆起的下腹,男子释然道:姑娘受惊了,在下的错,望姑娘见谅。盈盈一礼,风度翩翩,只可惜对方似乎不太领情。

此时此刻的韩青烟自然不便多做解释,只好默zhaishuyuan默zhaishuyuan地摇了摇头,那低沉好听的男音,直让他为之一颤……没由来的,他希望这个人能够快些离开。

男子敏锐地发现了对方的排斥,也不生气,反而很好心情地继续说道:姑娘为何不说话,可是不肯原谅在下?

韩青烟又摇摇头,这次他额上渗出了一层薄汗,不知是为难还是因为方才的惊吓动了胎气,于是他不安地抚摸上自己的腹部。似乎看出了他的异状,男子决定不再作弄他可是腹中胎儿受惊?你为何独自在此,你的家人呢?

此时,韩青烟感到腹痛愈加剧烈起来,一手紧按住下腹,一手正自寻找着攀附之物,口中发出殷殷浅吟。银衣男子见势不对,立即接住他的身体。韩青烟只觉得难受,已完全顾不上心底那层莫名的排斥感从何而来,直将自己靠上那温暖的胸膛,双手攀住男子的双肩,握得死紧仍然无法减轻腹部传来的剧痛,不禁发出痛苦的呻吟和低喘:痛。。。。。。好痛。。。。。。我。。。。。。

韩青烟低柔中性的声线不太容易判断性别,让人听得如浴春风,但不至于震慑人心,可当他出声的那一刻,银衣男子竟怔住了。。。。。。

韩青烟!已经不需要再揭开那层罩纱了,他可以完全确定这个人就是韩青烟!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他了,真没想到……还有这肚子是怎么回事,他似乎欠自己一个解释。。。。。。

也不管后边惊诧的目光,银衣男子打横抱起韩青烟便飞身上马,口中一喝,棕色骏马立刻绕回原路,甩下众人绝尘而去。

被甩下的众人顿时醒悟,自己似乎应该阻止……他们不能再节外生枝了!

爷,这可万万不能啊!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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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一路过来都被宇文无极抱在怀里,但是马上的颠簸仍旧fqxs让韩青烟痛得直冒冷汗,以至于又被抱到何处他亦茫然不知。只感觉身上的披风被人拿走之后,他便陷入一张床榻之内,是动物的皮草,异味被处理得很干净,只余下柔软的触感。

韩青烟似乎已渐昏迷,任人给他针灸,任人给他服药也没有一丝反抗,像樽没有生命的娃娃般,紧咬的牙关只偶尔会发出浅浅的嘤咛,让喂他服食汤药的宇文无极都不禁皱眉。

宇文无极又含上一口汤汁,揽住韩青烟肩背的手一紧,俯首与之唇舌相交,以口将药渡给昏迷中的人儿。重复着,一酌酌,韩青烟顺从地把药吞入腹中,喉间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和低哑的呜咽,听在宇文无极耳中无疑是种勾引。须臾,宇文无极含住最后一口汤药,放下药碗,狠狠吻上那诱人的唇瓣,很奇怪的熟悉感和满足感,一如记忆中那般柔软,便思及它的主人总是暗暗地与自己顶嘴。

也不管那药汁的苦涩,辗转将其在两人口中磨合融化,韩青烟不自觉的回应更让宇文无极不倦吮吻。更甚者,已经开始对着身下之人上下其手,最后落在那颗圆润的茹房上,缓缓地搓揉挤按。

唔嗯。。。。。。许是因为没上裹胸的缘故,茹头被衣料摩挲时异常敏感,原本柔软的突起立时变得坚硬挺立,连隔着衣物的大手都感受到了这种变化!

不待他适应那种酥麻感,不怀好意的大手便已拉开不太牢靠的前襟。高热的温度立即慰烫起他的浑圆,没有任何预兆的,大手加重力道集中一握,韩青烟随之发出一声惊叫,腻得连他自己都无法相信!他惊恐地睁眼,似乎已有不少汁水从那处涌出,羞愧的嫣红立刻爬满苍白面容。

羞愧过后才意识到两人暧昧姿势,韩青烟当即推开宇文无极,才一脱离对方的怀抱,却不想失力又摔在了床上!方才借全身重力才得以挣脱,此刻却无力撑起自己的身体!韩青烟便心知不妙,努力压下羞涩想要瞪视床上另一人,才聚起的勇气,却在看到宇文无极的举动之后完全崩塌……他正舔吮着方才碰过韩青烟的手,而他手上沾满了方才从韩青烟茹房中挤出的奶汁,目光则寸步不离地锁住韩青烟!

被一个陌生男子这般玩弄,韩青烟几欲羞愧致死,可是自尊不允许他示弱。他拉紧滑至肩头的襟口,屏住喘息,头也不会地质问,只是不时的颤音却透露了他的激动你想怎样?

宇文无极火热的视线依然锁住韩青烟,有如那些衣物不存在一般,露骨得令韩青烟浑身发热,仿佛看够了才道:都已经到床上了,你说我们该做什么?在我面前不要装什么清纯,还是。。。。。。你比较喜欢我粗暴一点?

韩青烟脊背一颤,好在此刻已经稍微找回了冷静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宇文无极语带嘲讽地道:韩青烟,再装下去可不像你,你最好别惹我生气。

你。。。。。。你为何知道我的名字?从对方口中听到自己原本的名字,那是蓝樱告诉他的,韩青烟惊讶于自己会认识这个人,忘了之前的闪避,任自己回身与宇文无极对视。

宇文无极只当韩青烟是在欲擒故纵,随即恶劣地道:你该不会想告诉我,你已经失意了吧?那好吧,我便告诉你,我不但知道你的名字,还知道你浑身上下所有的敏感点。。。。。。话未尽,便趁机将韩青烟拉回身下,而后继续恶意挑逗,弄这里你会叫得特别动听!

啊哈……!被宇文无极用两指夹住挺立的茹头,而后用力一拧,韩青烟即刻发出惊呼。

碰这里你就会出很多水。。。。。。说罢,大手迅速袭向韩青烟菊x前方的两颗坠物,韩青烟柔韧的腰际随即自然弓了起来,并发出长长的呻吟。

你还记得我的r棒捅进你的小x时,你还会兴奋地咬住我不放吗?宇文无极越说越露骨,这几乎让韩青烟陷入混乱,脑中不时闪过的y靡画面使他头痛欲裂。

不要说了。。。。。。我没有!我没有!!

没有吗?别担心,我今天会让你全部想起来的!打过招呼,大手直接把韩青烟的外裤从中间撕碎,露出轻薄的亵裤,可以看出已经有感觉的玉j浅浅的形状,接着,又将底部的软r一把握住,一松一紧地玩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