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哼啊。。。。。。王爷。。。。。。不要。。。。。。再。。。。。。再。。。。。。痛感犹在,可毕竟是适应了,身体自发地吸咬住宇文无极的巨大,就好像已经渴望了彼此许久许久。。。。。。狂乱的媚叫与低吼,一直持续了多久他不记得,宇文无极到底在他体内射了多少次他更不知道。。。。。。唯一能清晰记得的,是那无止境地撞击与喷薄,那人仿佛要将全部精华都留在他的腹中一般,後庭里不断被热烫的精水填满、充盈尔後溢出。。。。。。直到,直到他的灵魂也烙印下他专署的痕迹为止。。。。。。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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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霭沈沈,孤鹜高飞,水流击打石壁良久,都提醒著韩青烟时间在流逝,他艰难地撑起身体想要到水旁清洗下体的污秽物,却失力狠狠栽了下去!他们哼了声,引来一阵强烈的晕眩,下身又平添了伤口,可他此刻连喊痛都无余力。需索无度的激情真要比自己过去避食三日的习武更加耗损体力。

待晕眩感稍逝,他才缓缓挪至水边,没有白日的酷热,山中之水是凉得彻骨的,他眉也不皱便将下体置於水中,那寒意使伤口的刺痛愈发清晰,唯有这种痛才能让他找回已经逐渐涣散的意识。

──怎麽会是他呢?

找回思考能力的同时,脑海中首先浮现的竟是那人离去前无比懊恼的眼色。。。。。。为什麽生气呢?他已经任他为所欲为了,甚至放下尊严地用身体取悦他,他可以毫无顾忌地羞辱他了,难道这不就是他要的吗?

没用,这种时候自己为何要想这些有的没的。。。。。。当下是,没了完好的避体之物他该如何回去?被人吃干抹净不算,下体衣物亦早被冲到天边去了,混蛋。。。。。。

心里不痛快的韩青烟终於吐出了数日来积压已久的愤怒混、蛋。。。。。。变态。。。。。。!只可惜,因为体力不支而显得没有任何震慑力,就像小猫被主人抛弃一般哀怨。

你骂谁?一道声音凉凉地从他头顶传来,入眼白衣锦绣,眉目俊朗,风雅绝俗,正是宇文无极。

来人有些哭笑不得,回去帮他找件衣服,一回来居然给他听到韩青烟的腹诽!要知道,与他欢好过的人无一不对他死心塌地的,虽然他承认对初尝云雨之人来说是有些过分了。。。。。。可是。。。。。。变态?!

不过,从来不叫的小野猫突然会咬人了,真不是一般的可爱。。。。。。闲来养只宠物也是不错!

忽然,韩青烟看到眼前款款落下一套衣物,半新不旧,极为眼熟。。。。。。他忽而低垂了头,不是因为歉意,而是因为眼角莫名的湿意。。。。。。

可别误会了,本王只是不想因你而耽搁了行程,能起来的话就快些!说罢,转过身去找了棵树靠上,似是打算等韩青烟著衣,惹得韩青烟满眼疑惑地望向他,他闭著眼解释道:以你当下之状若是能自己回去,本王亦不想多此一举。他就是知道韩青烟在看他,也许是长期以来被他盯梢惯了。转念一想,也不对,从很多方面而言,韩青烟都是一个尽忠职守的好下属!尽忠职守。。。。。。哼,不管原因为何,认命之人都为他所厌恶!

他是被宇文无极抱回来处的,从未有人如此待过他,正如怀抱著陌上初草,垂露如泪。似乎有什麽东西闯入了他的心,暮色撩人,清风过耳,是柔软的,填满了他空落十七年的心。。。。。。

阿牛,俺今天撞鬼啦!

呀,小八!俺们才说你上哪儿去摸鱼呢,咋就不回来。。。。。。诶你哪里错了?知错知错,你有哪次真的知错了?宇文无极发现自己仍然很喜欢刁难韩青烟,怪不得这几日觉得少了什么!

。。。。。。。。。。。。他已经累到不想重复了,虽然,他也从来未觉得自己有错过。

怎么不说了?终于,他将韩青烟逼到了墙角,不说,也要罚!

唔嗯。。。。。。也许是最近过于频繁的亲密接触使他习惯了宇文无极的接近,因此,直到那温热的气息喷上敏感的脖颈他才反应过来。

宇文无极湿热的唇舌首先刷过了他柔软的耳背和耳垂,一阵酥麻立刻传遍全身,双臂竟不由自主地攀上那肩膀。。。。。。其实很舒服,就像一个柔软的梦境,让他昏昏欲睡,身体里那熟悉的倦懒还是无法抵挡。

感到肩上一双纤长的手臂逐渐软了下来,宇文无极反射性地将怀中人儿的腰拦上,这才疑惑看去。竟然给他睡着了!真是窝火。。。。。。

算你狠!韩青烟很少在当班时睡着,想来也是自己最近玩得有些过火。宇文无极在心里说服自己,他其实也很累,今天就暂休好了。。。。。。暂且养精蓄锐,看他以后怎么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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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终于得到宇文无极首肯的韩青烟才不用每天王爷公主的两边跑,只是,他必须每晚回来报备,仍旧免不了一场『酷刑』。。。。。。

西苑的吹花亭,轻纱舞动,传出阵阵哀婉的琴声,过者不禁流连细听,一曲终了,连鸟儿都不愿再去打破那片宁静。

韩大人,您的气色看来很差,是哪里不舒服?庄镜停下手中弹拨,轻声问道。

属下很好,多谢公主关心。韩青烟被宇文无极调来监视庄镜,应该可以说是监视了。不过,他实在无法理解,为何对这么温柔美丽的人也要提防。。。。。。

他不懂音律,但是,庄镜的琴声里,却有种可以触动他的东西。听不懂,却每每深陷其中,让人无比的哀伤,那是被主人注入了灵魂的音符,即使每日每日地听亦不会厌倦。

那就好了,盛夏的西夷真和天宇大有不同。。。。。。韩大人?

。。。。。。公主何事?

庄镜轻笑着韩大人如此心不在焉,可是与庄镜呆在这里很无趣?

公主言重了,公主的琴声如此之美,怎会无趣?他是真的喜欢那琴声。

韩大人可是喜欢这曲子?庄镜边问,边将脸转向有着桂树的一角,然后兀自接道:其实,这首曲子是有词的。。。。。。只是,无法吟唱。

。。。。。。为什么?他不懂,既然无法唱出,那词又有何用?

庄镜没有回答,而是缓缓地坐回琴架前,再次扶上那丝弦,乐声扬起,她轻轻念道: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你可知,这永远不敢吟唱的,不是词曲,而是人心。。。。。。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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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当然不,我决不会让她如此轻易死掉。说着龙儿眼中燃起冷戾的火焰,那个女人欠自己的,他定会要她千倍偿还!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先出去再说。宇文无极见他不语便提醒道,看了韩青烟又道:把钥匙给我。

粗重的链条磨擦声再度响起,由中原盛名的百炼钢制成的禁锢,解开也不过是如此轻而易举,解开之后也不过是一条最寻常的锁,也许会被弃如敝履。

你都听到了,走出这座天牢之后我便不再是王爷。母后已被软禁,必定另有打算,你与她再有什么约定也暂且放下,走出这里你便自由了。。。。。。总觉得似乎忘了什么,他反复回忆,他们之间真的只有最亲密的关系,却唯独没有心的牵系。而韩青烟从始至终也未曾睁开过双眼,现在离开,也许是最好的。。。。。。

龙儿,我们走吧。宇文无极说罢亦不再多作停留。

韩青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座天牢的,只知道一路上安静得犹如没有生物一般。天亮之后,他终于看清,眼前这一片若大的竹林,耳边回响晨鸟空寂的鸣叫,立秋未至落叶已然满道。

自由,原来这就是自由吗。。。。。。他说过会放他自由,这是他要给他的自由,令人好生茫然。

活了十七年,他未曾有过怅然若失,没有得到过,又何来失去?

这世间,竟没有一个人需要他。。。。。。

唔……!思及此,腹部竟没由来的一阵绞痛,韩青烟立刻护住想要减轻痛楚,额角已不自觉渗出了冷汗,恶心感顿时席卷了他的胃部!他是怎么了。。。。。。

听说,娃娃小时伤心过度就会吐奶,年纪长了伤心过度吐的是血。男儿伤心亦会流泪,他却没有眼泪。他以为,自己的心已经麻木了,但为何此刻还会想吐呢?只是,他什么也吐不出来,持续不停地一直干呕,这般难受,还不如吐血。。。。。。吐完了,就什么也没了!

韩大人。。。。。。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唤他,他十分狼狈地抬头,他知道,自己此刻披头散发、衣衫凌乱的样子一定挺吓人。韩大人您怎样了?

樱落姑娘。。。。。。韩青烟摇了摇头,又恍惚道:或者,我该叫你什么?他如今什么也不是,没有必要再装成一无所知。

。。。。。。韩大人,别说了,先与我一同去疗伤吧!蓝樱仍然有所顾忌。

有什么事,就直说吧。你来此究竟有何目的?韩青烟没有给她回避的机会。

蓝樱犹豫了片刻,最终竟毫无预兆地跪倒在韩青烟面前,异常恭敬,属下蓝樱,奉命迎回神子。属下罪该万死,令神子受苦了!语末有些颤抖,似乎有很多话无法道出。

原来,她早就知道了。。。。。。却迟迟没有将他带走,在等什么呢?等到他终于有能力成为一颗棋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