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事部和我原先在的财务部一样,都是女多男少的部门。区别在于财务部的女的都巨丑,而人事部则不乏清爽怡人的白领丽人。像负责薪金管理的那个苏桐,虽然个子不算高,可是身体各处比例都是恰到好处,再加上脸蛋长得很不错,穿衣也很时尚,无论摆在哪里,都tm一诱死人的少妇。记得去年有段时间,我曾经因为工资问题老是找她。大家也都知道,我这人对女人一向温柔,所以每次和她说话的时候都很小声,靠她也很近,而她则会经常不耐烦的叫我离她远点,而且说话的时候往往连眼角都不扫一下偶。于是我总是被她说的脸红耳赤。现在我成了她的顶头上司,她还会那样吼我吗?

坐电梯的时候大家也都不敢和她抢,把最好的位置空间让给了我俩。电梯临关门前,忽然有一人挤了进来。那人甫进电梯便和偶朝了个面,偶一看之下心里不由翻了个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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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点来钟的时候,寡妇悄没声的溜回了自己的屋子。我则栽倒在一片狼籍的床上,心里不断的慨叹在性能力上,男人永远都无法和女人相比。迷迷糊糊的睡到快八点,想起待会儿可能就会有车来运货,当下强打精神爬了起来,下楼去水池边刷牙。

说来惭愧,在今夜之前,偶的奔腾内核其实也一直装在联想那破玩意儿上面,发挥不出应有的性能。但是现在,它终于有机会证实品牌间的差距了。奔腾小男孩vs三十岁的如狼旷妇,这注定了是一场恶战,no,no,是连番恶战!我原以为会被寡妇上演帽子戏法,谁知道我们竟然一共做了五次。这绝对不是av上亩产万斤的浮夸风,也不是bbc和cnn上那种带有种族偏见的不实报道,而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没有负担的爱做起来才够畅快!我拥吻着怀中的这个女人,晚饭间吸食的那些酒精渐渐涌上我的头脑。理性在酒精和肉欲的双重作用下早已荡然无存。一边吮吸着她的舌头,一边用左手搂抱着她的腰,另一边,右手翻转过来,慢慢爬上了她的乳峰。

门开,屋内的光线一下子便射了出去。灯光照耀之下,映入我眼帘的不是别人,正是我期待已久的寡妇王芳。

痴坐了好一阵子,心中开始疯狂的去想王芳,想自己适才给她洗头时的情景。我是刻意如此的,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躲避开内心深处的陆菲。

王芳道:我昨天切菜时不小心把手指切破了……这话刚钻进的我耳朵,脑海就立时浮起了她帮我做姜汤的情景。她的手不正是那时切破的么?难怪她刚刚弄头发时只用右手呢?想着,嘴里似乎又感到了那渗杂着她鲜血的姜汤味道,胸中柔情顿起,当下放下缸缸,拿起立在桶边的洗发精,倒了少许在左掌心。看着掌中的那滩粘粘的液体,心里居然想起了那个关于洗发精的经典笑话。

再加上她的身份地位,我晓得和她之间根本不可能发生什么事情。就算是她喜欢我,到最后也是狗扯头皮,不会有什么结果。我若是个乐色,或许会玩玩她好报复她那个贱爹。可是她对我那般好,我怎么能去伤害她?

林静闻言停下了脚步,扭头呆望着我。

到了水池边,却见王芳在那里洗我上午换下的衣裳。她见我来,先是怔了一下,然后问:你没感冒吧?没!我笑笑。王芳似是不放心,在水管上冲去手上的肥皂沫,又将手在衣上蹭了下,伸过来摸我额头。她的动作很自然,仿佛这是理所应当的。直到她的手挨着了我的额头,我才反应过来,老脸居然红了一下。额上感觉凉凉的湿湿的,心中却暖暖的。

我离过婚。

身子倒下后,突然觉得脸上一凉一凉的。先是一怔恍惚,过了会儿才明白这是陆菲的泪滴落在了我的脸上。原来她和我亲吻的时候泪水一直没有歇止。

我木然痴立,傻傻瞧着陆菲在我面前解套裙的扣子。一下一下,她的动作很慢,似乎生怕我漏掉了任何一个细节。她今天穿的套裙是那种分成两截的款式,解开上衣的扣子后,露出了里面白色蕾丝花边的胸罩和那道足以埋藏任何物事的深深乳沟。我的心怦怦直蹦,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慢慢动作的陆菲。

小白。陆菲在我怀中轻声说:我以前还从没见你哭过呢!我没有答她,只是抱她抱的更紧。一面用嘴轻轻吻着她的头发。她的发香充盈着我的鼻管,她的声音在我的耳边轻柔的响着:我也一直想着你。那天我生日,我还打算约你一起……

嘀哒,嘀哒。它怎能让我如此黯然神伤。

这位公主级的人物其实根本不能算漂亮。单以长相论,别说是小雪陆菲,就是比起王寡妇似乎也有不及。可是她那股气质却是很不寻常,尤其那头长发,很迷人。身材嘛,很高,两条腿修长修长的,属于丝袜美腿系列的。只可惜胸前那俩馒头旺仔牌的实在是入不了小爷的法眼。小爷一向喜欢那种不能掌握的女人,对她这种两个东东都塞不满一手的货色没啥胃口。要不然老子还真想让她来个父债女还啥的。

那是一件翡翠玉镶嵌黄金的猪生肖吊坠,挂绳是红色的。我见了这东东,心里不由一甜:我不正是属猪么?难道是小雪专意给我买的?正想间,果听小雪说:上次去市里玩时看到的,我觉得很好看,又想起你是属猪的,所以……

什么事?扭头看了下小雪。

哦!我舒了口气,却听老谢又道:床照是没有,可有其他猛料!今天上午有高人发贴,说无敌哥哥给大咪咪买了套房子,好像就离公司不远,复式楼,花了好几百万!

刚到水池边,那寡妇也来洗衣服了。丫肯定是在故意气我!nnd,老子不就是带了个小姐回来听了一夜歌吗?就值得把我当成根淫棍?妈的还是根带菌的。拿着衣衣搓啊搓的,越搓越是不岔,终于忍不住道:芳姐,你为什么突然这样恼我啊?

美又有什么用呢?小雪幽幽道:落在了树上房上还好一点,若是落在了地上,被千人踩万人踩的,到最后肮脏不堪,变得连泥巴也不如了。

我在这头沉吟不语,小雪却还以为我答应了要做。于是将包包取下放在桌上,伸手便将自己的t恤脱了下来。一双饱满的咪咪立时挤进了我的眼帘,白嫩、丰挺,随着脱衣的动和微微有些摇晃,外面包裹着一件34杯的黑色胸罩,愈发衬出她胸前的肌肤莹白似雪。小雪脱掉t恤后,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床上,先是脱掉鞋,然后开始脱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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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我万没想到陆菲居然会打出这样的话儿,看来她并没有因昨夜的事而难过啊!想着,脑中不由幻出她发这短信时满面通红的俏样儿。正自痴迷,陆菲又发了条短信过来:小白,我今天在公司里打听过了。听说那个京盛库很快就要被卖掉,到时候你就可以回来上班了!你要努力工作啊,我等着你!

剩下的那两人都是属于那种临时用工性质的,那叉车工姓宋,典型的农民工。人长的黑瘦黑瘦的,眼睛很灵活,时常会流露出一些农民的那种狡狯。他在外面也算是闯了很多年了,叉车开的很好,人也很能吃苦。所以京盛仓库里的人一裁再裁,他始终坚持了下来。

小白,你别这样!她的脸通红通红的,眼皮垂着,不敢抬起望我。

哼!看你还敢不敢欺负人?陆菲恶狠狠道。不过她这副恶狠狠的姿态没持续两秒钟,又变的紧张起来:不会真的很疼吧!我都没舍得用劲儿!我心中暗乐,脸上自还是装得万分痛苦:怎么不疼?不行,你得陪我?

老谢道:你自己上论坛看,晚了可能就会被删了。妈的,这料真jb生猛!

赖b俩字给说了出来。不过一来b和部发音相似,二来此刻赖b的心中正起着天翻地覆的变化,所以根本就没意识到我居然当着面骂了他声赖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