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没人伦!我当初带你到此,更无半点儿说话。你穿的锦,戴的金,缺少东西我去
赌手段,莫说两个和尚,就是二十个,也敌不过那妖精。只为唐僧命不该死,暗中
那行者将身一纵,跳过了东洋大海,早至花果山。按落云头,睁睛观看,那山上花
横担着棒,剖开山路,上了高崖,看不尽:
树活,有甚疑难!早说这话,可不省了一场争竞?”大仙道:“不争竞,我肯善自饶
行者见师父说得有理,他就实说道:“师父,不干我事。是八戒隔壁听见那两
更加惭愧。沙僧笑道:“二哥有这般好处哩,感得四位菩萨来与你做亲!”八戒道:
野草闲花。真个也光阴迅速,又值九秋。但见了些:
齐来看时,见上有三个篆字,乃“流沙河”;腹上有小小的四行真字云:
金盔晃日,金甲凝光。盔上缨飘山雉尾,罗袍罩甲淡鹅黄。勒甲绦盘龙耀彩,
日再走。”八戒道:“说得是。我老猪也有些饿了,且到人家化些斋吃,有力气,好
坎虎用调和,灵龟吸尽金乌血。三花聚顶得归根,五气朝元通透彻。功圆行满却飞
福,明早再送西行。”行者道:“正是,正是。”你看那些和尚,都倾囊倒底,把那
寻樵子?涧边双鹤饮,石上野猿狂。矗矗堆螺排黛色,巍巍拥翠弄岚光。
三藏见了,侍立门旁,道个问讯,那和尚连忙答礼。笑道:“失瞻。”问:“是那里
却来牵马挑担,止存得一担行李,不见了马匹。他将行李担送到师父面前道:“师
尖嘴缩腮,金睛火眼。头上堆苔藓,耳中生薜萝。鬓边少
众僧们灯下议论佛门定旨,上西天取经的原由。有的说水远山高,有的说路多虎豹;
幢幡飘舞,宝盖飞辉:幢幡飘舞,凝空道道彩霞摇;宝盖飞辉,映日翩翩红电
莫教兴恶念,是必少刁乖。
魏征谢了恩,却才拈子在手,只听得朝门外大呼小叫。原来是秦叔宝、徐茂功等,
烟波万里扁舟小,静依孤篷,西施声音绕。涤虑洗心名利少,闲攀蓼穗蒹葭草。
瑞霭漫天竺,虹光拥世尊。西方称第一,无相法王门。常见玄猿献果,麋鹿衔
兑八卦。他即将身钻在“巽宫”位下。巽乃风也,有风则无火。只是风搅得烟来,
这一日不见回报,不知胜负如何。”菩萨闻言,即命惠岸行者道:“你可快下天宫,
肌带绿,映日显丹姿。树下奇葩并异卉,四时不谢色齐齐。左右楼台并馆舍,盈空
天王殿、灵官殿,……一殿殿柱列玉麒麟。寿星台上,有千千年不卸的名花;炼药
风起处,惊散了那傲来国君王,三市六街,都慌得关门闭户,无人敢走。
不能!”悟空道:“不学,不学!”
阴阳。再五千四百岁,正当寅会,生人,生兽,生禽,正谓天地人,三才定位。
取回公主。哥啊,你晓得,那老和尚可会降妖?我二人复去与战。不知那怪神通广
大,将沙僧又捉了。我败阵而走,伏在草中。那怪变做个俊俏文人入朝,与国王认
亲,把师父变作老虎。又亏了白龙马夜现龙身,去寻师父。师父倒不曾寻见,却遇
着那怪在银安殿饮酒。他变一宫娥,与他巡酒、舞刀,欲乘机而砍,反被他用满堂
红打伤马腿。就是他教我来请师兄的,说道:‘师兄是个有仁有义的君子。君子不
念旧恶,一定肯来救师父一难。’万望哥哥念‘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之情,千万
救他一救!”
行者道:“你这个呆子!我临别之时,曾叮咛又叮咛,说道:‘若有妖魔捉住师
父,你就说老孙是他大徒弟。’怎么却不说我?”八戒又思量道:“请将不如激将,
等我激他一激。”道:“哥啊,不说你还好哩;只为说你,他一发无状!”行者道:“怎
么说?”八戒道:“我说:‘妖精,你不要无礼,莫害我师父!我还有个大师兄,叫
做孙行者。他神通广大,善能降妖。他来时教你死无葬身之地!’那怪闻言,越加
忿怒,骂道:‘是个甚么孙行者,我可怕他!他若来,我剥了他皮,抽了他筋,啃了
他骨,吃了他心!饶他猴子瘦,我也把他剁着油烹!’”行者闻言,就气得抓耳挠
腮,暴躁乱跳道:“是那个敢这等骂我!”八戒道:“哥哥息怒,是那黄袍怪这等骂
来,我故学与你听也。”行者道:“贤弟,你起来。不是我去不成,既是妖精敢骂我,
我就不能不降他。我和你去。老孙五百年前大闹天宫,普天的神将看见我,一个个
控背躬身,口口称呼大圣。这妖怪无礼,他敢背前面后骂我!我这去,把他拿住,
碎尸万段,以报骂我之仇!报毕,我即回来。”八戒道:“哥哥,正是。你只去拿了
妖精,报了你仇,那时来与不来,任从尊命。”
那猴才跳下崖,撞入洞里,脱了妖衣,整一整锦直裰,束一束虎皮裙,执了铁
棒,径出门来。慌得那群猴拦住道:“大圣爷爷,你往那里去?带挈我们耍子几年也
好。”行者道:“小的们,你说那里话!我保唐僧的这桩事,天上地下,都晓得孙悟
空是唐僧的徒弟。他倒不是赶我回来,倒是教我来家看看,送我来家自在耍子。如
今只因这件事,你们却都要仔细看守家业,依时插柳栽松,毋得废坠。待我还去保
唐僧,取经回东土。功成之后,仍回来与你们共乐天真。”众猴各各领命。
那大圣才和八戒携手驾云,离了洞,过了东洋大海,至西岸,住云光,叫道:
“兄弟,你且在此慢行,等我下海去净净身子。”八戒道:“忙忙的走路,且净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