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已经休息了好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原因我总觉得自己的身子用不出力气,就只有让宝哥哥搀扶着我一点点的走着。

我猛的想要睁开眼睛,可是现眼皮很无力,眼睛无论怎样也打不开,可是就算是如此我也感觉到了,我的面前应该不是一片漆黑,反而似乎有什么光亮的东西在照着我一样。接着我的嘴唇上面一阵温软,我忙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又舔了一下,再舔了一下,才现那居然是温水。难道是有人想要救我?还是说我已经活着回到了地面了?我心里一阵狂喜。嘴唇不由自主又开始吸允着那些水,感觉就好像这是起死回生地良药一样,到了后来又不知道怎么的,我缓缓的又再一次昏迷了过去。

宝哥哥摇摇头,示意自己不知道。我又看了看张静,她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一个指南针出来。但是指南针的指针一直不停的转着***,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张静看了小半会儿也摇摇头,示意自己也同样不知道。

因为这个东西有影子,我心里也有了底,不知道为什么就不是不觉得怎么害怕,就是有点奇怪为什么这个东西我们刚才没有现,难道她真的是突然出现的吗?

倒是张静无所谓的摇摇头说:“有风就说明这冥殿里有其他地出路,有什么好怕的?你们也不想想我们现在是什么状况。能有比现在还差的情况出现吗?”

可是渐渐的我就觉得不对了。因为他们不但眨着眼。还一个个的用手指指着自己的背后,那感觉就好像是在说:背后!背后!

我头有点晕。只有继续解释道:“这工人在建造陵墓的时候。不管他的手段有多通天,那么都一定离不开那个年代地工艺限制,我们观看壁画地话就可以猜测出这陵墓是哪个年代所建,然后在根据它所建造的年代来推测当时的技术手段差不多是哪个程度,在此基础上再分析分析的话,那么寻找出路的事情就可以事半功倍了。”

这条路应该已经很多年没有人来过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通道里面密密麻麻文字却显得异常的清晰,就好像是有人刚刚新刻上去的一样。

收拾了心情,我把龙龟地尸体还有金正日的尸体放到了铜棺里面,紧接着又把棺材板缓缓的推了回去,说来也怪,随着那棺材板的一点点紧闭。那具坐起来的尸壳也一点点地倒了下去,最后棺材快要闭合地那一刻我拿起金正日的相机想要塞进去作为陪葬品,可是一看一下却吓了一跳,只见那铜棺里面哪里还有什么尸体?整个棺材里面只有一层厚厚地血水。

一想到这个,我心里有点哭笑不得。要是我们这么怕来怕去,结果却是怕了一只动物尸体变成的粽子地话,那就真的是大笑话。其实我的这种心态也不难理解,就好比有的人怕死人,但是死鸡死狗之流的东西他就一点也不怕。估计这就是和我一样的心理。如果这是人的尸体变成的大粽子地话,我这还不用打估计就吓晕了,但是只是一只动物的话,怎么说呢,我心里不但没有害怕的感觉。还连一点脚软的感觉都没有。这种心态真的很难解释是为什么。

一想到这里我只觉得自己的腿肚子都软掉了,忙退后几步抬起沙漠之鹰。生怕这粽子会突然跳起来,摆好了姿势以后我才说道:“这尸体怎么没有脸,你们两个小心一点,别等下后悔都来不及。”

说话间,我们两人已经来到了铜管我面前,我把战术手电在上面晃了晃,只见这铜棺上面的雕刻装饰极其精美,甚至可以算是巧夺天工。原本平凡无奇的棺板上面不知道用什么手法贴满了大大小小的玉片,再配上那时凸时凹的雕刻,一幅极其庄重的天圆地方图就完美的呈现出来了。

沙漠之鹰的子弹威力非常之大,那已经裂开了一道口子的深红色棺身被那么一轰。又有几道口子裂了开来,棺身估计已经开始承受不住里面最后那层棺椁的重量了,不停的出“咯吱咯吱”地声音,同时在那些裂缝里面不断有殷红的液体喷射出来,那给人的感觉就好像那棺椁是有血有肉的物体,只要破了口子就会流出血液。

这时候其他的人也差不多都爬了起来了,大家全部都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个棺椁。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样反应,倒是高实梁第一个走了过来,痛心疾的说道:“你们你们怎么这么不小心这是极其重要的国家宝藏,这这”说到了这里,高实梁也不知道应该怎样说下去。只是这了半天。这不出什么东西来。

而在冥殿的殿顶之上却刻满了日月星辰,那些栩栩如生的人头雕像不知道为什么却都很好的融入了日月星辰之中,我在冥殿里面看了半天硬是没有找出任何一个人头来。

考察队的人很快的就把东西整理了出来,为了安全考虑,我们把大件的东西全部堆积在了木筏边上,然后每个人都轻装上阵,只带了一些必需品,这样在墓室里面才可以行动自如,在整理的过程中迈克幽幽的醒了过来,我简略的把现在的情况跟他讲了一遍,想不到他刚听我说完就硬撑着爬了起来,说什么都要和我们一起去那祭台之下。

我点点头,又看着张静,张静也摇摇头说:“我没去过明十三陵,不过倒是在网上见过那里的图像,毕竟那里的皇陵可以算是中国陵墓建筑史上的丰碑,特别是陵道上的百兽雕,恐怕在其他地方都没办法看到。”

我定睛看了过去,只见那锦布露出地一角上面正写着“司天”二字,如果我没有眼花的话,那两个字地笔法和写法都应该和那司天监腰牌上面的一模一样,也就是说不出意外的话,这两个东西应该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笔,再联系一下司天监和范文程的关系以及这云雷文,那隐藏在司天监腰牌和锦布地图背后的真相几乎呼之欲出。

我看得莫名其妙,这个老狐狸怎么也会有不怕死的时候,还有他说的那个司天监是什么东西?我号称博览群书前知五千年后知五百年,怎么就不知道这是个啥子东西。

我们走过去的时候,李秋水他们已经探索完了祭台的下方,估计没有现什么有用的东西,然后他们都齐齐的爬到了祭台上面去了。虽然说事不关己,但是看他们爬到那几米高的地方上去,我也忍不住有点心惊肉跳,这建造一半的祭台倒塌了摔死他们到没什么,但是城门失火殃及鱼池就不大好了。

或许是因为水洞的特殊环境,那油糟里面的灯油并没有凝固掉,我的火机才一凑过去,它就立马亮了起来,然后一条火线围绕着这硕大的空间亮了起来。

我暗道糟糕,忙用力抵多了几下,可是木筏它就硬是在原地一动不动,似乎在水底下有一条急的暗流一样。

宝哥哥撇撇嘴,把液体炸弹夹在了两脚中间,我看得心惊肉跳,要是那东西爆炸了宝哥哥可就成了司马迁的接班人了。

我顾不上休息,忙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帝江妖兽那青黑色的脑袋在水里面若隐若现,很快就会到达我们的身边,我又看了看自己身处的木筏,心里不禁叹了一口气,就我们这破旧的木筏,能比帝江妖兽游水的度还快的话,那就是怪事了。

我心里不禁泛起了嘀咕,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我后面,难道还有灵性鬼气的不成?

想到这里,我忙把缆绳解开抛给了阿依古,然后背着自己行李包打开了沙漠之鹰的保险就向着来路跑了过去。

我心里一惊,看这个样子,那个东西是想吃了肖强哥哥我啊,到了这个时候我也顾不得其他了,心想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它丫的想和我玩,我就跟你玩一场生死豪赌,到时候要是挂掉了可别怨天尤人啊。

在这一刹那间,我甚至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死了,可是突然一阵刺目的亮光闪了出来,我只觉得眼前一白就什么都看不到了,耳朵里面轰隆作响让人难过得差点吐了出来。

阿依古这最后的一句话是跟宝哥哥说的,他的声音里面有一种说不出的颤抖,好像随时都会软掉一样。我知道这个状况下他是帮不了什么忙了,当下唯有推了他一把说:“你对附近比较熟悉,快点带着老人和女人去避难,剩下的东西就交给我们了。”我完我指了指张静,示意阿依古把她也带走。

安排好了之后,我和他们几个打了个招呼,就钻进睡袋里面准备睡觉,可是不知道是心理原因还是什么,我总觉得今夜的平摊似乎特别的冷,我虽然整个人蜷缩在睡袋里面,可是脚底板还是被冻得阵阵凉,到了最后我有点受不了了,只能爬起来穿戴整齐的跑去火堆边取暖。

李秋水看到我摇头,心知我也没有答案,当下他继续说道:“这次我们的目标,就是这里。”

我话还没说完,李秋水突然跳了起来,走过来一把扯住我们的衣襟吼道:“走!怎么走!我们千辛万苦就到这平摊了,遇到了这么多的危险,你居然一句没意义,就想要我们放弃考察?你知道吗?小瘪三,科学研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随便,那么简单的?”说着,李秋水的眼睛瞪着圆圆的,里面的血丝清晰可见,这个样子的他已经和疯狂没有什么两样了。

我还在想着应该怎样向宝哥哥和张静解释,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直哭喊着的那个小娃子已经不再哭喊了,他的声音突然顿了下来,倒是令得我一阵不舒服,就好像是见惯了强光的人突然处身于黑暗之中一样,他绝对会暂时性的失明,而我们的情况则是暂时性的失聪。

这个时候宝哥哥也清理的差不多了,他打起了他的那把手电向着上方照了过去,他那手电因为还没有受潮,所以比我亮多了,只是这手电虽然很亮,但是照到了一定高度却也成了黑乎乎的一片,就好像我们刚才还处身的山壁上面,这个时候突然有了一个黑洞在那里一样。

想到了这里,我恨不得把宝哥哥踢到山缝底下吃泥巴,但是偏偏这个时候又不适合窝里斗,当下我只能撇撇嘴,然后示意他也把沙漠之鹰给拿出来。

我虽然恨不得掐死他,但是我们两人中间偏偏隔着一个张静大小姐,当下我也只能闷哼一声,寻思着等下到了平摊再找他算账。

我又向着上方照了照,只见在我们的脑袋上也有一具尸体,这一具尸体的手长长的伸了出来,似乎想要抱住某种东西一样,怪不得我刚才觉得它在勾引我,就她那个姿势,随便晃荡一下就都够呛。

我甩了甩脑袋,刚要把那些纷杂的念头甩出脑袋,可是在我身侧,张静的手已经顺着我的肩膀向着前方一路往下摸,最后到了我心口的地方不停的在那里轻轻的打着转。

一想到这个,顿时我心底就没谱了,那个白毛的东西在我眼里可比身后的蚂蟥群恐怖的多了,当下我什么也不敢想,只是从行李包里摸索出了一根尼龙绳,然后绑在了自己的腰间,又抛给张静和宝哥哥,让他们两个快点也把自己绑好,我就不信这样的话还能有人突然失踪。

我点点头,隐隐觉得有点奇怪,这个王龙也热心得有点过了头吧,不过看他这向来的行为,怕一切都是泡妞,不过就算如此我也不得不佩服他,为了泡妞做到这个地步,就算是宝哥哥这个号称百人杀千人斩的家伙都得对他甘拜下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