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奇怪到了极点,心想莫非这不是粽子地手,而是一只陪葬地乌龟之流的东西?虽然我国古代有所谓的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大神兽,可是却向来没有人会用这种东西来陪葬,或者应该说这种东西就算是有人想抓来陪葬。他们也抓不到,毕竟这是传说级别的东西,到底存在不存在还是一个未知。

我点点头,垂下了沙漠之鹰瞄了那里一眼,这一看我心里就清楚了,那是一个青铜架子,应该是这一整系列机关中的一部分,只要这墓室关上、铜棺打开里面的尸体也就会坐起来,这种稀奇古怪的设置应该还代表着某种意思,不过具体是什么意思就是我一时半会儿猜不透的了。

宝哥哥靠了一声,拍了自己的脸颊说道:“别说了别说了,你再说下去我这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就你这么讲下去别说是我,就算是变形金刚来了它也得给你吓死啊,哪有再古墓里面把粽子来历讲得头头是道地?你自己就不怕撞邪吗?”

宝哥哥撇撇嘴。手里的枪就是不肯放下。他死死的盯着那棺椁嘴里嘟囔道:“走?怎么走?要是它现在不出来,等到咱们爬一半的时候才出来那怎么办?到时候可就真地是想跑也没得跑了。”

宝哥哥自知理亏,伸手摸了摸脑袋嘿嘿的笑个不停,我随便整理了一下衣服,忙用战术手电照了一下棺椁,这一照之下心里不禁暗暗的苦笑起来。

我头皮霹雳啪啦的跳了起来,只想要大声尖叫来宣泄心里的恐惧。可是突然间我又觉得不大对劲,怎么似乎那个脑袋地旁边还有无数的脑袋?

不过这话我当然不会乖乖地说出来,我只是摇摇头,说道:“要不然我们到这祭台下来去看一下,那可能还是不可能,就应该全部清楚了。”

我和宝哥哥还有张静走在队伍的最后头慢慢地下了祭台,到了下面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这不知道坐落在此多少年的祭台,心里真***百感交集。想不到进个水洞也能遇到这种事情,天知道等下还会遇到什么?

我听到这里差点晕掉,敢情你老小子吹了这么久都是在说废话,序幕?我还幕序呢!我这边恨得牙痒痒的,咬牙切齿的说道:“那你就说,到底有什么关系,到底有什么秘密?”

我在这边头痛,在边上的李秋水突然问道:“肖强,你看看那黄铜牌子后面是不是写了什么东西。”

于是我们两个同时点点头,说道:“没有,看来李秋水教授是有所现啊,说不定在这里他们寻找巫楚的道路会得到重要的线索,我们这就去帮忙,怎么说多了一个人多一分力量嘛。”

我点点头,率先跳了上去,只觉得地面异常的干燥,原本我已经做好了脚底打滑的准备,可是却一点用处也没有,看来这水洞里的冷风怕是常年不断了,要不然的话这地面早就已经湿得和水田一个样了。

只见那水洞大概有两个人那么高,但是却并不宽阔,估计也就一个半人那么宽,这种高度和宽度不协调的洞口给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我们不是在进入一个山洞,而是在进入哪个银行的金库一样。

我把沙漠之鹰插回了腰间,拔出了那把军用匕,有点手足无措的感觉,那不断翻腾的水波下面,帝江妖兽巨大的身影让人不知道应该如何应付。

这下子我们两个再也不敢耽搁,看了一眼还在游走的帝江妖兽,我们没命的向着水面上游了上去,待到浮上水面,我才猛的吸了一口气,但是肚子里面早就不知道灌了多少水,一想起这水里面泡着成千上万的女粽子,我恶心得差点当场就吐了出来。

清澈的湖水里面不断的闪烁着幽蓝幽蓝的光芒,使我可以隐约看清湖里的情形,只见在我的身边不时有几条小鱼游过,带起了一串水泡,长长的水草从湖底蔓延到了湖中,使人看不到湖底的具体状况,不过就算如此,还是有一些巨大的石块偶尔露出冰山一角,就那个造型来看,估计应该是不知道哪个年代的建筑物。

我看见李秋水他们几个专家还有张静和安妮这两个女孩子都一脸恐慌,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们才好,当下唯有示意他们快点坐上木筏,而我却跑到码头上面要去把缆绳解开。

我顿时冒起了满头冷汗,一抬起刚捡到的突击步枪就没头没脑的打了过去。

可以说,如果不是有这个罩子,和那两条触手一样的东西存在的话,我几乎就要断定,眼前的这个东西是一只级大的大青蛙,可是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青蛙?

到了这个时候我才开始后怕,当下想也不想,就地打了几个滚又退后了几米才站了起来,这下子我再也不敢托大,心知这次算是生死关头了,什么隐藏实力面对内部矛盾的想法不能再有了,我把手电固定在了腰间,然后摸出了沙漠之鹰拉开了保险,一手刀一手枪的对着湖面,如果不是腿肚子有点软的话,我承认,我这个姿势真的很帅气。

我心想狗屁对不起同伴,怕是对不起你们的那点所谓科学研究精神吧。不过这话我倒是没有说出来,只是边听他们吹着,边昏昏欲睡的点着头。

这一夜我睡得郁闷无比,浑身酸疼得就像是要散架了一样,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正午时分了,太阳高高的照耀着我,让我没办法睁开眼睛。

如果我们这个时候再火上添油,把我们的经历说出来的话,我真的害怕有人的心理会承受不了,然后在这深山老林就这样疯掉,那样的话,对于我们来说绝对是一场灾难。

我苦劝无效,只能硬着头皮打着手电向着附近的胎盘照过去,想让他们两个也看清楚,可是他们两个看了看却只是轻轻的点点头,一点跟着我走的意思都没有。

只见我们所在的地方正是一线天底部的泥泞里,在我的左右两边是两道高耸入天的山壁,上面布满各种各样的菌类,变得有点滑不留手,而在我们的前后则是两道幽暗的通道,不过刚才摔得三荤六素的,我也没办法分清哪条是出谷的路,哪条是入谷的路。而我们身下的泥塘子,则在散出恶臭的同时不停的冒着咕噜咕噜的水泡,不过好在这些泥水并不多,要不然的话我们这次就真的死定了。

我虽然早就猜到了这个人可能是考察队的人,但是听到张静喊出这个人的名字的时候,我心里还是“咯噔”的跳了一下,暗想,考察队的所有人,不会除了我们之外全部都成了这副模样吧?如果是的话,那麻烦可就大了。

宝哥哥却也是笑了笑,无所谓的说:“嫂子,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们中国有句古话叫做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既然嫁了蟑螂,自然也就只能随蟑螂,所以我劝你赶快抛弃那个资本主义气息浓重的队伍,加入我们这个全新的团队吧,你会现跟着我们的话,要钱有钱,要女人有女人,简直是你要什么就有什么。”

我缩了缩脚,让自己的身子移开了一点,然后低头看了下去,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我差点又要掉了下去。原来在我的身子下面又是一具女尸,而我刚才因为紧张却一直都没有觉,我自己正坐在那具女尸的肩膀上面,两脚紧紧的盘着她的脑袋,而我的胯部,却正对着女尸的面孔,如果计算没有错误的话,这个姿势和某岛国的某字头小电影里的经典姿势极其相似,如果放到床上去的话,那根本就是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