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虽然阿依古这么说了,但是我们应该快点赶路,但是李秋水这个老头子的性子执拗得让人有点晕,他坚持要我们把那些物资和资料都找回来,要不然的话就坚决不赶路。

安妮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我切掉了几乎所有的蚂蟥以后她整个人变得呆呆的,站在树丛上面一动也不动,要不是她的眼珠偶尔还闪一下的话我几乎要以为她是一具尸体了。

很快的,我终于到了安妮的身边,这个时候她的人已经几乎被黑色的液体淹没了,原本金色的头在泥水里面染成了黑色,而整个身子已经完全看不见了,只剩下半个脑袋不停的在那里挪动着。

这个时候宝哥哥也缓过了一口气,他奇怪的看着我说:“强子,现在是在下大雨啊,你居然叫我爬到树上面,难道就不怕一个雷下来把我们两个劈成焦炭吗?要知道小学的时候老师可就教育过我们了,下雨的时候不能躲在树下,你现在倒好,没躲在树下倒爬在树上了。”

阿依古答应了做向导以后,李秋水显然很高兴,但是阿依古又说:“要进山林的话可以,但是一定不能带汽车,这些东西在山里就是废铁,不如骡马来得好。”

我撇撇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原来是为了这个他才那么讨厌我啊?这个王龙是明显的小孩子脾气,看到我和张静一起来估计心里不爽到了极点,像这样的人我还真的没有心思和他计较。更何况,在这里还好说,要是考察队真的进了哪里的深山老林的话只怕他也嚣张不起来了,泡妞这个东西确实好,但是为了泡妞把命也丢了的话,那可就不值得了。

我一走进四合院就吓了一跳,只见空空荡荡的院落里面摆正好几张长长的条凳,每张凳子上面都挤着几个人,正在听他们中间一个头有点少,也就是秃顶的中年男人说着什么。

我当场就蒙了,低头一看自己脚上的袜子,心想这要是有个洞我就钻进去了。小空姐看我脸红可能觉得我特有意思,便拉了一张椅子坐在我边上和我扯皮,好在这个时节坐飞机的人并不多,顶级客舱里面也就我们三个人所以也没有影响到其他人。

我一听这话就觉得有点不对,怎么会有父亲安排自己的女儿去学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除非张叔叔那死胖子一开始就打算让他女儿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要不然还真的没办法解释这一切。

老爸说到这里的时候摇摇头,似乎自己也有点不敢相信,他指着自己身上的红色刺青认真的说:“你还记得不记得,在今年过年后的那段时间,我无缘无故的跑去出差了半个月。”

但是那些扶着我老爸他们的人似乎并不觉得那些尸体恶心,他们随手把我老爸他们绑在了木桩上面,然后一个个都从那些尸体上面抓出一把蛆虫塞到嘴巴里面轻轻的咀嚼着,就好像那些东西是鲍鱼燕窝一样。

那个时候,我老爸内心的震撼是无法言喻的,他心里的感觉可以说是奇怪到了极点,先不说他的身手,就算是背后那些兵的身手也都差不到哪里去,可是自己怎么可能就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被别人制服了呢?

只是自古以来就有一些民族习惯把这样的洞穴作为墓地,也就是是所谓的万尸穴。但是各个民族的文化差异的不同,也导致了在进行墓葬的时候的不同。

张叔叔突然从队伍后面挤了上来,走到我老爸身边低声说:“老肖,不对劲啊,这些青砖怎么看起来那么像是有人刻意铺垫的啊。我们这样走下去不会出什么事吧。”

这样的情形下出现这样的东西,怪不得那些兵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在松树的后面是一条并不宽阔的溪流,清澈的溪水缓缓的流淌着,不时还有几条鱼从水里面跳了出来,然后溅起了一抹小小的水花,令得这个并不大空间瞬间充满了生机。而在溪流边上的岩石上面却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密密麻麻的青苔已经绿得有点黑,估计至少已经一层一层的长了数十层。

至于其他人都还算冷静,全部快的在身边找到掩体,就那样和越南民兵开始了一场拉锯战。

喝着喝着,我现这次不但是我老爸老妈,就连张叔叔都好笑的看着我,似乎看到了什么大笑话一样。

那一天我们两个已经买好了车票,他小子突然说广州没有深圳好,因为在临行前的一天晚上有人告诉他,深圳男女的比率是一比四,也就说随便一个男的都可以配上四个女人,这种人间宝地该珍藏了多少美女啊。

张伟华这死胖子嘴里的军区老大是我当时的一个绰号,由于我不管是上山下水还是抓鱼捉鸟都比其他人厉害多了,所以他们也就都心甘情愿的叫我一声老大。

或许是因为有了盼头人会格外有精神,或许是因为我鼓励他们的时候用词恰当,总之我们几个倒是觉得浑身似乎在突然间就充满了力道,然后带着一股不畏惧艰难险阻的兴头就向着那点火光冲了过去。

这些东西对于我们汉人来说,平时带在身上都觉得累赘,可是他们那是几百年甚至几千年前流传下来的传统,所以对于他们并不觉得麻烦。

苏青有点紧张的扯着我的衣袖低低的说:“肖强,你有没有觉得这附近不大对头啊,为什么在山里面有这么大的一片竹林啊,不是说深山不养竹吗?”

这个时候,刘磊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指了指我们身旁的的玻璃窗,我那时的思想觉悟极高,满脑子都是人民公共财产神圣不可侵犯,一时间不明白他的意思。

那个时候活埋几个大活人虽然没什么,但是却受人口舌却不大好,那婆娘就用这事去请教了当时省城里面很出名的一个老神棍。

八十年代出生的人,不管是精神生活还是物质生活对比起现在的人来说,都差了一个档次还不止。

王龙颤抖着身形,犹豫了片刻才说:“要不然我们走吧,别等下大家都走不了,反正在出前我们每个人都预料到了自己可能会有这个结果的,但是我们不后悔,为了科学的展,为了人类的进步,我们绝对不后悔。”

王龙这话说得倒是大义凛然,估计在抗战的时候出现好这么一个人物的话绝对是人民的英雄,可是问题是他现在说出来就是为了有个借口跑路跑得心安理得而已,我心里对他鄙视到了极点,但是这个时候也不能说他什么,只是盯着阿依古,希望他能给我指点一条明路。

可是阿依古已经完全懵了,亵渎了神灵的念头在他脑海里一出现就好像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那样,我看他闭着眼睛不停的念叨着,估计已经从耶稣祈祷到了如来佛祖了。

看着周围的人的表情,我心里突然有了一种悲凉的感觉,我敢肯定我现在如果说一句走人,放弃安妮和苏南的话,他们那些人肯定比兔子跑得还快,我自己参加的就是这样的一个考察队吗?

摇摇脑袋,我把这种挥之不去的想法抛到了一边,接着掏出了行李袋里面全部的土烟草用防风火机点燃起来,我不敢保证这些东西的效果,但是还是把它们一把抛到了孙南的脚边,宝哥哥看到我的动作,忙从他的背包里面找出了一些固体燃料也向着那个地方那个抛了过去。

固体燃料和土烟草组成了一团黑色的烟雾,那些山蚂蟥就好像遇到了鬼那样快的后退着,不到一会孙南他们身边的蚂蟥就已经跑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一些还掉在他们身上的蚂蟥不停的扭动着,然后啪嗒啪嗒的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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