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空姐又笑了笑,似乎犹豫了半响,才接着说:“但是就算那样人家袜子上也不能破个洞啊。”

本来我这个人嘛,在陈添宝同学那里也学了几手对付女人的功夫,虽然我有点不屑于去用它,但是我也不可能怕了女人是不?但是我在张静面前总是有了那么一点无所适从的感觉,或许是因为我一直还把她当做是我记忆中的那么小女孩的缘故,让我没办法对她正常一点。

我老爸那时候听了也就觉得可能真的是那样,再加上后来他的事情多了,也就把当初遇到的事情渐渐的抛到了脑后。而张叔叔却在当了几年兵以后,在女儿快要十岁的时候选择了出国,在国外的时候因为生意忙,也就没有把中了降头这回事放在心上,直到今年他们两个偶然间通了一个电话,说起了彼此身上莫名其妙出现的红色刺青才引来了这后面的故事。

我老爸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用脚轻轻的碰了碰张叔叔,可是他那个时候却好像吃了安眠药那样,全身软绵绵的不管怎样动他,他都没有一点任何反应。我老爸又依次的碰了碰其他的人,最后有点悲哀的现,似乎除了自己之外,其他人全部都昏迷不醒。

可是很快的,他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一柄锋利的缅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那冰冷中带着杀意的刀锋几乎把我老爸的肌肤压出血来。

我老爸点点头道:“管他是什么,反正都只是死人而已,没有什么好怕的。”

又走了大半个小时,溪流边的鹅卵石渐渐的少了,那些应该布满泥土或者草地的河岸边被铺上了一块块整齐的青砖,那些青砖似乎使用手工打磨出来的,显得十分的粗糙,但是却又无比的繁多,从我老爸他们的脚下蔓延到了溪流的尽头。

一道光线从电筒的一端洒了下去,正好照耀着张叔叔的下半身,以及他身体下方的地方上。

我老爸心里的念头转了千百回,怎么都拿不住现在听到的歌声是不是所谓的神隐女之歌,他当下微微的摇摇头,示意其他人在原地待命,他悄悄的爬到了树枝上垂下的蔓藤上面,露出一颗脑袋抬起望远镜就向着外面不停的张望着。

宋排长是一个北方汉子,骨子里的血性不比任何人少,本来他还寻思着任务重要,但是到他仔细一看战场情形心里却是一惊。

我老脸一红,自己都觉得有点挂不住了,当下也不敢看她,把她给的名片随手丢在了茶几上,就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杯猛灌起来。

我本身并不相信这种几近无稽的东西,但是我老妈却对那个老和尚千恩万谢,第二天就收拾了东西把我带回了闽南的老家,甚至连和以前朋友道别的机会都不给我。

张伟华看我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不满的从我的手里抢过了火柴,牛气哄哄的说:“怎么,我的肖强哥哥,敢情您老人家怕了?都说没有三两三不要上梁山,你看你现在的这个样子哪里有一副军区老大的样子?要不然以后这老大就给我做了,让你胖哥哥我好好的保护你。”

我犹豫了半响才指着地上的青砖说:“要不我看我们就跟着这些东西走下去吧,不然的话就这样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路。”

我知道他们白族人做事向来慎密,不管去哪里身上都会有几样救急的东西,比如说缅刀、火具、米盐

可是这气还嘘没一秒钟,张伟华就反应过来,如果有血而且刘磊这小子还没感觉的话,那莫非是自己的脚在流血?

可是很显然,这种东西对于那群血蚁来说,是一点杀伤力也没有,那不知道比它们的身躯大多少倍的椅子虽然砸死了一堆血蚁,可是对比起后面那铺天盖地般的血蚁群来说,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本来我对这种说法是不信的,但是后来想想,那个时候共产主义的春风就快吹遍神州大地了,那些封建地主们趁着最后的机会多享受几把也不是没可能。

我就立马回头虎着一张脸,应道:“哎——”

我:“”

我刚想解释什么,但是话还没说出来就已经现那个李秋水的脸已经绿了,绿得就好像他们老美的那个什么绿巨人一样了,不过说句题外话,我一直在想一个人能全身那么绿,他老婆得给他戴了多少顶帽子啊。

李秋水皱了皱眉,虽然脸上还是那么绿,但是我估计他作为一个知识分子是放不下身段跟我们小孩子吵架的,所以他只是摆了摆手就开始不停的翻着手上的东西,不过我想那东西再怎么翻也看不出什么新意了吧。

张静也想不到宝哥哥这个活宝会搞出这么精彩的一出,一下子她也僵住了不知道说什么,我估计要不是因为这地上太脏的话,她早就找个洞钻进去了。

倒是那个孙南一看气氛不对,忙放下行李走上前来把我推前一步,指着几个人向着我介绍起来。这个过程中我觉得有点晕,不就是个民俗考察队么?怎么不但美国人来了,就连英国人、日本人、韩国人也来了,而且那一个个什么专家的名头砸过来的时候搞得我晕乎乎的,其实我根本就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但是抱着宁可得罪痞子,不可得罪知识分子的念头,我一个个的对着他们点头哈腰,马屁拍得噼里啪啦。他们显然也很满意我的这种态度,一个个笑眯眯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话说,小伙子,有前途。不过也好在他们都是说普通话,要不然就真的是鸭子听打雷,噼里啪啦了。

介绍完了那几个专家以后,孙南又开始介绍起那几个李秋水的学生来,我一看,哇,好大的阵仗,不就是考察一个民俗吗?李秋水你用得着把这么多人带来么?

但是孙南解释了以后我才知道,原来他们这次来的学生只有四个,他一个,我那个莫名其妙的老婆张静一个,还有一个叫做什么安妮的美国小女生,最后是一个叫做王龙的美籍华人。

那个安妮倒是没什么好说的,小鼻子小眼睛的老美一个,和电视上见多的差不到,倒是那个叫做王龙的家伙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个家伙第一眼给我的感觉就是他不应该是属于这个队伍的,他身上那种淡淡的奢华气质如果不是从小就锦衣玉食的话,是培养不出来的。我怎么都想不明白像他这样的一个大少爷为什么会来参加这种考察队,他应该是在拉斯维加斯抱着小妹妹玩梭哈才对啊。

但是他不但来了,还带着两个仆人四个保镖,那两个仆人还没什么,但是那四个保镖一看就知道退伍的军人,那种淡淡的军人气质是怎么都掩盖不了的,估计应该是老美那边什么特殊部队的退役人员,一般来说要请这种人做保镖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是他不但办到了,反而还把人家带来这里参加什么考察队,那他的身份可就不一般的。

当然我想这些的时候念头只是电光火石般的闪过,我心里立马就清楚了,这个造型看来,李秋水虽然是这个队伍的带领人,但是要是出了什么危险有能力掌控全局的人绝对是这个王龙。

心里转着这个念头我也就客气的走了上去,边伸手边客气的说:“在下肖强,能够见到王龙先生真是三生有幸啊。”

但是那个王龙不知道为什么却显得很讨厌我,他有点不耐烦的看了看我伸出去的手,有嘲讽的语气说:“小强?不就是蟑螂吗?看来不但你的脑子坏了,你老爸老妈的脑子也有点问题,怎么能取这个傻逼的名字呢?孩子,你真可怜。”

我呆了呆,长这么大虽然也有人拿我的名字开过玩笑,但是还真的第一次有人敢当着我的面这么说,但是考虑到既然来参加考察队就不能和他起冲突,我咬咬牙也就忍了下来,就当是没有听到,心想等你肖强哥哥我搞定了这次狗屁考察以后不把你打得你妈都不认识你,我就不姓肖。

王龙看到我谄谄的不说话,忍不住从板凳上站了起来,冷笑道:“怎么?被我说中了,你老爸老妈真的脑抽筋了?”

我撇撇嘴有心不去管他,但是宝哥哥这个时候估计是清醒过来了,正好听到这句话,他这辈子最佩服的人就是我老爸,突然听到有人这么说我老爸,他想都不想随手摸起一张板凳就砸了过去,骂道:“你***,找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