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红棉眉头一扬,说道:“也没有什么不好说的。当时我恨那姓王的抢我男人,便到苏州来杀她,可是她住的地方十分古怪,岔来岔去的都是河滨港湾,我跟我……我徒儿杀了那女人的好些手下,却始终见不到她本人。后来我跟徒儿说好,咱二人分头去找,一个月后倘若会合不到,便分头到大理去,找我甘师妹出马助阵。那知那女人手下有不少武功了得的男女奴才,我寡不敌众,边打边逃的便到大理去了,哪知道刚到了大理,就……就遇到了你这冤家……”说到这,秦红棉已是满脸通红,羞不可遏。

万劫谷一场大战,钟万仇不敌我逍遥派的“鲲鹏剑法”,惨死剑下,这一来,这整座万劫谷中的众多女子,包括谷主夫人甘宝宝在内,便都成了我泄欲的工具。甘宝宝连续两度遭我奸淫,加上被“鱼之乐功”侵袭入体,终于和她的师姐秦红棉一样,成了对我百依百顺的淫奴。

二女进得房中,甘宝宝转身面对秦红棉,面无表情地问道:“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就快点说吧!”

这一吞之下,秦红棉才发现不妙,杏眼一睁,看到我的嘴边还挂着一丝浓稠的液体,顿时知道了方才自己吞下的是什么,不觉一阵恶心,喉咙一阵翻腾,便要呕将出来,可是那些精水早就已经顺着食道进入胃中,却哪里还能呕得出来?

我不敢怠慢,把刚刚才练成的一点“鱼之乐功”的功力尽数施展出来。通过手、嘴、身体等各个方面不断地刺激着秦红棉的身子。手上带着热力,轻轻地捏着秦红棉丝毫没有下坠的奶子,不时地在她的乳尖上弹弄玩着;嘴唇更是贪婪地在她的脸颊上、樱唇上四处游走着。

不料天池子反而十分欢喜,笑道:“很好,很好,你于旁门内功所习甚浅,省了我好些麻烦。”他说话之间,我只觉全身软洋洋地,便如泡在一大缸温水之中一般,周身毛孔之中,似乎都有热气冒出,说不出的舒畅。

秦红棉见短箭无功,飞身一跃,从我身后直追上来。我亡命奔跑,生平轻功施展地淋漓尽致,秦红棉武功虽在我之上,一时却也追赶不上。

正思疑间,段誉已经风风火火地跑到了我的马前。

想到这里,甘宝宝便不禁对自己的无能丈夫钟万仇万分的痛恨!原来钟万仇为人十分善妒,娶了个千娇百媚的老婆,便天天怕有人要来偷她老婆,所以只要他不在谷中,便一定要带走谷中的全部男丁,不留一人。若不如此,也不会让眼前这淫贼如此轻易地得手了。

突然间我的眼光被床上的一物吸引住了,我走过去看个端的,原来是一件妇人穿着的杏黄色小小亵衣!我将那件亵衣捧在手中,拿到鼻端深吸了一口气,亵衣上一股成熟女性特有的幽香直扑我的脑际。这件亵衣想必是方才钟夫人刚刚换下,而钟灵急匆匆地奔进屋来,是以钟夫人来不及收拾,随手丢在床上便出去见钟灵了。

就在此时,只听见屋顶上噗哧一笑,众人停下手来往上望去,只见梁上坐着一个青衣少女,两条小脚一荡一荡地垂着,手里抱着一只似鼠非鼠、似狐非狐的物事,那少女手中拿着一条小蛇,正喂到那物事口中。

师娘走了过来,拿出一方绢帕,在我的额头上轻轻地给我擦去满头的汗水,柔声说道:“杰儿,你千万不要大意,东宗掌门左子穆的武功远在为师之上,他教出的弟子,怕是真有武艺高超之辈,明日比剑,你要处处小心……”

一盆冷水兜头便泼了下来,我睁开朦胧的双眼,入眼是一间石屋,四下里点著火把,眼前影影绰绰都是人影。我试著挣扎了一下身子,竟然丝毫不能动弹,我仔细一看,原来自己已经被双手反扣,紧紧地绑在一条石柱之上。

“哈哈哈哈……”一阵大笑响起,我擡起头来,眼前却是王夫人,带著她那一帮少女随从,旁边还多了几个年老婆子。我四下里一看,果不其然,秦红棉、甘宝宝二女也让她们抓了来,都一样绑在石柱上,旁边还有几根柱子,上面同样绑著两个男子,却看不清楚他们的模样。

“姓秦的贱人!”这时王夫人开口说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三番两次地来行刺我!这次还带了个小白脸来,哼,好不要脸!”秦红棉哼了一声,转过头去,对王夫人毫不理会。

王夫人大怒,叫道:“严婆婆,你去给我把这贱人的两腿砍了,看她以后还能不能前来行刺。”

我吃了一惊,眼见那严婆婆容貌丑陋,目光中尽是煞气,两根尖尖的犬齿露了出来,便似要咬人一口,登觉说不出的恶心难受。

这时见她拿了一把砍刀,走到秦红棉身边,伏下身子,当真便是要砍掉她双腿的架势,不由大急,脱口说道:“住手!你若伤了她们分毫,我宁死也不会将‘淩波微步’的来历说与你听。”

“哈哈哈哈!”王夫人又是仰天一阵大笑,“看你这小子对这两个贱人如此关切,莫非竟是她们两人的姘头?”秦红棉、甘宝宝闻言,虽在危难之中,依然不免羞红了脸,低下头去。王夫人看在眼里,狠狠的“呸!”了一声,“姓秦的贱人平时一副三贞九烈的模样,原来竟是这样的骚货。”

骂完之后,王夫人回头又坐了下去,道:“先不忙炮制这几个贱人,小翠,先把那两个臭男人料理了再说。”

旁边一个少女应声道“是”,便上前将旁边柱子上的两个男子放了下来,那两个男子此时皆是垂头丧气。我定睛一看,一人面目清秀,似是富贵子弟,另一个竟是我的素识,乃是无量剑派中东宗的一名弟子,名字叫作唐光雄。

我心中大奇,“此人本在大理,怎地给王夫人擒到了江南来了?”

只听王夫人向唐光雄道:“你明明是大理人,怎地抵赖不认?”

唐光雄道:“我是云南人,我家乡在大宋境内,不属大理国。”

王夫人道:“你家乡距大理国多远?”

唐光雄道:“四百多里。”

王夫人道:“不到五百里,也就算是大理国人。小翠,将他杀了埋在曼陀花下,当作肥料。”

那唐光雄吓得大叫:“我到底犯了什麽事?你给说一个明白,否则我死不瞑目。”

王夫人冷笑道:“只要是大理国的人,或者是姓段的,撞到了我便得杀了,你到苏州来干什麽?既然来到苏州,怎地还是满嘴大理口音,在酒楼上大声嚷嚷的?你虽非大理国人,但与大理国邻近,那就一般办理。”

说完将手一挥,旁边的小翠一见王夫人下令,“铿锵”一声拔出剑来,一剑便刺入了唐光雄心房。唐光雄的身子在地上抽搐了几下,登时不动了,已然就此断气。

这时一名婢女过来,拉了唐光雄的尸身往外便走。我跟秦红棉、甘宝宝二女都是脸上变色,想不到这王夫人竟然如此狠毒,如今我们三人落在她的手中,想必也是凶多吉少了。

王夫人却不理我们,略略侧头,向那面目清秀的男子说道:“你怎麽说?”

那男子突然双膝一曲,跪倒在地,哀求道:“家父在京中爲官,膝下唯有我一个独子,但求夫人饶命。夫人有什麽吩咐,家父定必允可。”

王夫人冷冷的道:“你父亲是朝中的大官,我不知道麽?饶你性命,那也不难,你今日回去即刻将家中的结发妻子给杀了,明天娶了你外面私下结识的苗姑娘,须得三书六礼,一应俱全。成不成?”

那公子道:“这个……要杀我妻子,实在下不了手。明媒正娶苗姑娘,家父家母也决计不能答允。这不是我……”

王夫人道:“将他也杀了,埋在茶花下。”

小翠又应道:“是!”提起剑来就要刺下。

那公子吓得浑身乱颤,说道:“我……我答允就是。”

王夫人道:“小翠,你押送他回苏州城里,亲眼瞧著他杀了自己妻子,和苗姑娘拜堂成亲,这才回来。”

小翠应道:“是!”拉著那公子,走出了石屋。

我见这位王夫人行事不近情理之极,不由得目瞪口呆,全然傻了,心中所想到的只是“岂有此理”四个字,不知不觉之间,便顺口说了出来:“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王夫人哼了一声,道:“天下更加岂有此理的事儿,还多著呢。”

(以上数段系直接引用金庸原著第十二回《从此醉》,极言王夫人之不近人情及心狠手辣,笔者稍作改动。)

说完之后,王夫人的眼光再度扫到我的身上。冷冷说道:“现在轮到你了,若是你不将‘淩波微步’的来历说出来,前面的人就是你的榜样。”

我心念电转,此时已经确定无疑,王夫人乃是“逍遥派”的弟子,但却不知爲何她对这“淩波微步”的来历如此著急?想一想在茶林中我使出“淩波微步”

时,她便对我无可奈何的情形,我猛然想起:“莫非王夫人虽是逍遥派门下,却不会那‘淩波微步’?”

一念及此,我决定试上王夫人一试,便说道:“夫人对这‘淩波微步’如此关心,无非是想要习得其中的奥妙。既然如此,又何必对它的来历如此在意?”

王夫人果然上当,说道:“不错!只要你将‘淩波微步’的图谱抄录下来,我可以不追究你是从何处习得这套步法的。”

我微微一笑,“夫人也未免将我姓龙的当作三岁小孩了,我若是将图谱抄了出来,还会有命在麽?到时曼陀山庄的茶花之下,只怕徒然多了几个‘肥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