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红棉尚未着上身的衣裳再度地掉在地上,她现在的脑中必定是清醒地知道我并非她等待的那个男人,如此赤身裸体地暴露在这个陌生男子的眼前,就算是事后将我杀死也是难以袮补她的心头之恨。

“哦?!”天池子听我此言,伸手搭在我手腕之上,向我上上下下的细细打量。

我知道我的武功绝非那美妇对手,况且她下手毒辣,若是落在她的手里,必然死得苦不堪言!乘着她退开两步的当儿,我急忙转过身子,拔腿就跑!

我终于渐渐地放下心来,放慢了速度。

“臭婆娘,你刚才不是说要将我碎尸万段么?来啊!来杀我啊!我这就将你的女儿就地正法,臭婆娘,你识相的就配合本少爷一点,不然的话,本少爷就给你们母女两个来个先奸后杀!”

既然短时间内不会有被发现的危险,我赶忙定下神来,环视了一下四周的陈设,借以让自己的脑子清醒清醒,好想出一个好办法来离开此谷。

这一来众人都大出意外,方才看段誉对着左子穆一副毫无在意的神情,个个以为他身怀绝技,没想到却是不会一点武功的呆子。

这时我赌气的将剑一收,“不练了!谅东宗那些笨蛋的武功也高不到哪去!

“美人儿,你这是干什么?”我问道,我知道此刻不能用丝毫的大意,若是一个不小心,这把锋利无比的修罗刀便会洞穿我的咽喉。

“我守了十几年的名节都坏在你的手中了……我对不起淳哥………我要杀了你!”秦红棉厉声说道,眼中凶光闭露,一份要将我致诸死地的神情。

我心念电转,这秦红棉念念不忘的那个段正淳,想必是和她有过一段露水姻缘,但是却是“事了拂身去”,留下秦红棉一个人忍受那岁月无穷无尽的煎熬,否则秦红棉又岂会念兹在兹,说什么守了十八年的贞洁云云?

一念及此,我决定赌上一把,脱口说道:“段正淳既然对你无情无义,去爱了别的女人,你又何必还对他念念不忘!”

秦红棉一听此言,脸色惨变,颤身说道:“闭嘴!谁对那个负心人念念不忘了?”

我忙乘机身子一转,避开“修罗刀”的锋芒,然后闪到秦红棉的身后,紧紧扣住她的双手,嘴巴在她耳边轻语道:“美人儿,忘了那个负心人,今后我会好好待你!”

“哐当”一声,秦红棉手中的修罗刀掉在地上,秦红棉回过头来,看着我柔情的双眼,说道:“你……此话当真?”

我心头一乐,由于有了师娘的经验,我对这些中年熟妇的心里可谓是了如指掌,不管表面是如何的严肃厉害,在我这种年轻英俊的青年人的甜言蜜语下,没有不心思荡漾的。何况如今我还怀有“鱼之乐功”这样的神功,秦红棉尝过了滋味,又岂能不入我掌握之中?方才的举动,想来只不过是她一时冲动,只要我再加温柔攻势,不难让秦红棉从此对我死心塌地。

于是我俯首轻轻地吻着秦红棉的玉颈,两手伸到她的腋下,轻轻地去解她的衣扣。秦红棉只觉一股欲火再度从小腹下腾升而起。她心头也是奇怪,十八年来清心寡欲,从来就没有遭受过这种性欲的侵袭,却为何在这个青年的挑逗之下,自己的身子会如此地按捺不住?

秦红棉却不知道,她那经过“鱼之乐功”侵袭的成熟肉体,已经变得异常的敏感,只要有稍许的挑逗,欲火便自然会被勾起,何况是我如今还使用了“鱼之乐功”的气劲?很快地,秦红棉就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处一片凉飕飕的,刚刚穿上的裤子,已经再度被从自己骚穴中流出的淫水所浸湿……

接下来的三天可谓是香艳至极,我和秦红棉二人,除了肚饿时采点野果充饥之外,其他时间,都是在不分昼夜的交合中度过。秦红棉今年三十六岁,足足大了我十五年之多,却在我年轻的肉棒插弄之下,对我言听计从。

我按照天池子所遗的逍遥派秘笈所载,将“鱼之乐功”反复修练,“鱼之乐功”共分六层,起首的两层入门功夫极为简单,而修习的法门就是在于女子的交合中吸其精华,为己所用。

秦红棉武功不弱,我经过和她三日来的阴阳交汇,成功地使自己的“鱼之乐功”突破到第三层。

这一日,我和秦红棉缠绵方休,我轻轻的吻着怀中玉人。经过数日来的雨露布施,秦红棉久旷的成熟身躯得到了全面的滋润,更加的显得迷人,脸上的神色也少了几分孤僻凶悍,多了几分春色盎然,平添了几分娇艳。

这几日来,我已经知道秦红棉并非云南大理人氏,而是来自中原。却不知她为何来此,因此此刻温存,便问起她来此的原因。

秦红棉听我问起,起初神色一黯,但随之也便释然,说道:“杰儿,我今生都是你的人了,我什么都不再瞒你……我来大理,本来是为了那段正淳!”

我咦了一声,“那是为何?”

“那是十八年前的事,那时我刚刚满师,出来行走江湖,便遇到了一个人,那人乃是云南大理人士,当时二十多岁年纪,便是段正淳了……”秦红棉幽幽说道。

“当时我少不更事,一时被段正淳的甜言蜜语所惑,竟糊里糊涂地将自己的身子给了他……可是不久之后,我竟然发现,他竟然连我的师妹也有染指!”

“我自然找他理论,本来我和师妹情同姐妹,便是两女同侍一夫,那也没有什么……可是,他竟然说了一堆什么江山美女不可两全的话,说什么要以社稷为重,然后便没了踪影!那时我和师妹方才知道,那段正淳乃是大理皇族,也就是方今大理正德帝段正明的嫡亲弟弟,官拜镇南王的便是!”

我吃了一惊,想不到那段正淳竟如此大的来头,我忙接着问道:“那你来云南,为的是找那段正淳?”

秦红棉摇了摇头:“这十八年来,我和师妹为了段正淳受尽折磨,直到今年年初,我收到了师妹的信,说是两个女子害苦了我们师姐妹一生,这大仇非报不可。这两个女人,一个姓王,家住苏州;另一个名叫刀白风,是摆夷女子,相貌很美,以软鞭作兵刃,却便是如今的镇南王妃……我接信后便和女儿一起远赴苏州杀那姓王的女人,但那女人手下奴才真多,住的地方又怪,我们没见到她面,反给她手下的奴才一直追杀。我与女儿失散,便依照约定,南来大理,到师妹处相会……”

说到这儿,秦红棉脸上一红,“也是前世的冤孽,来到云南,还没有见到师妹,却先遇到了你这……你这……”

“是我这有根大鸡巴,能让你爽歪歪的好杰儿对不对?”我抓狎地在秦红棉耳边说道。

秦红棉羞不可遏,粉拳轻轻地锤在我的胸前,脸上的神情十足是十几岁少女撒娇的神色。一会后,秦红棉谈到:“如今遇到杰儿你,我也不再去争什么了,只想和你相依相伴,直到永远……”

“那你女儿呢?你不去找她?”我问道。

“她现在住在‘万劫谷’她师叔那里,她的武功得我真传,又有我的师妹照应,王家那些人应该奈何不了她……”

听到这儿,我神色一变,问道:“什么?!你说她住在万劫谷?那你师妹是谁?”

秦红棉不知我为何如此惊讶,说道:“听说是住在万劫谷外的一处房子中,我师妹名唤甘宝宝,江湖人送外号叫做‘俏药叉’的便是!”

我一听之下,不由大笑起来。

秦红棉不知所以,愣愣地看着我,不知我为何发笑。

我一边两手摸索着秦红棉赤裸的身躯,一边将我如何中了钟灵闪电貂之毒,又如何进入万劫谷中,从而将甘宝宝美女一网打尽之事,轻声说与秦红棉知晓。

秦红棉神色迷离,本来听到情郎竟然和师妹还有师妹的女儿有染,心中难免愤怒,但是经过了这几天我的雨露洗礼,秦红棉已经完全的身陷我的性欲陷阱之中,难以自拔,所以听我叙述到和甘宝宝母女的淫欲妙事之事,秦红棉不仅没有发怒,下身的淫水反而是汹涌而出,最后拉我再度上马,狠狠地屌弄了她一番,方才解了她的胸中欲火。

等到秦红棉从高潮中恢复过来,我心念一动,磨着她和我一起再上万劫谷。

甘宝宝和钟灵娇小玲珑的身子令我久久不能忘怀,如今我武功已经在她之上,而且有了秦红棉这熟妇相随,又怕她何来?因此我要秦红棉随我同去,要一举将这对性感的中年姐妹花一同收服在自己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