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下次不会了。”张存粮伸出手摸了一把王翠平丰满的大馒头,然后yn笑着说道。

而此时,张寡妇的小院里一片安静,她家的屋子也黑着灯,想必早已经进ru了梦乡。山炮几乎产生推开她家大门,进ru她屋子的想法,但突然一阵凉风吹来,让他的头脑瞬间冷静了下来,山炮看了看张寡妇家的屋子,然后恋恋不舍的朝自己在村外的住处走去。

由于山炮十分小心,翻墙过程几乎在无声无息中完成,所以没有惊动屋子中的田二妮。山炮蹑手蹑脚的朝田二妮的窗前奔了过去,一路上他的心几乎跳了出来,呼吸也变得急促,短短的二十来米路,山炮几乎用了两分钟,才最终来到田二妮的窗户前。

“田嫂说哪里话,当然没事了,水缸就在那边。”山炮听完田二妮的讲话,脸上一笑,然后将手指向屋子角落里用一块高粱杆儿制成盖帘盖着的水缸。

“刘大哥你放心吧,如果刘嫂有什么需要,我一定尽力帮助她。”本来很正常的一句话,当山炮说完后,却突然感到一阵心跳,心里似乎正在期待一些故事的发生。

“山炮,是我,刘老蔫儿,你刘哥。”隔着门缝,山炮看清楚了,站在自己门口,不停的敲自己的门的,正是的男人,又矮又丑的刘老蔫儿。

“滚,你个小王八蛋对这事还挺熟练,是不是之前跟哪个狐狸精搞过。”张寡妇明显感觉到山炮比上一次在自己家熟练了很多,虽然他并不在意山炮跟别的女人,但她还是假装生气的说道。

不知道过了多久,山炮在一刻不停的趴在张寡妇身上,挺枪进攻,张寡妇也极为享受的迎合着。突然山炮感到一股无比兴奋地感觉从脑海直冲胯下,于是发动了一场近乎疯狂的攻击,张寡妇突然收到剧烈的攻击,整个人都紧紧地抱住山炮,嘴里故意压低的不知名的喊声接连不断的连续发声。

“山炮,这里是野外,被人看到多不好,不如回家之后…”张寡妇同样紧紧的抱着山炮,此刻的她,已经温柔的如同小绵羊一般,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火爆与蛮横,声音中同样充满了暧mei。

张寡妇只感觉到浑身酥酥的、麻麻的,一股十分舒服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躺在草地上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摆动起来,嘴里还不是发出一两声简单的音节。

而被张寡妇紧紧的抱着的山炮,一股浓浓的成熟女人气息直冲他的鼻息,几乎让他的胯下冲破束缚,破裤而出。

“那好,你请慢用,有事就招呼我。”服务员很礼貌的一弯腰,然后转身离开了。

“小兄弟一定是第一次下饭店,别不好意思,就当在自己家里一样。别叫我老板,叫我姐,吴姐或者萱姐,听到没。”这个穿连衣裙的女人叫吴萱,是这家面馆的女老板,人长得漂亮,身材丰满,为人精明能干,善于交际,结识面非常广。当然最主要的是性格风sāo,周围的客人都喜欢到她这里吃面,一来可以满足一下自己眼睛的欲wang,二来还可以趁机揩女老板的油,所以她的面馆生意非常好。

“我起不来了,你拽我起来。”过了一会儿,山炮祖宗根的疼痛逐渐减弱,然后他朝着已经慢慢站起来的张寡妇说道。

“没-没看,张嫂你误会了。”看到自己的举动被张寡妇发现,山炮一脸尴尬的说道。

“刘大哥,赶紧回家吧,一会儿雨又大了。”山炮一听刘春梅跟刘老蔫儿两人说的越来越不像话,便急忙催促她们赶紧离开。他怕时间长了,刘老蔫儿发觉他跟刘春梅的事,这让山炮很是担心害怕。

一路上,仍旧遇到很多村民,其中以妇女比较多,因为土堆儿村大部分男劳力都到附近城镇建筑队上打工。这些无所事事的长舌妇,看着山炮走过去后,在他身后露出诡异的笑声。他跟张寡妇的风流韵事,已经成为土堆儿村街头巷尾茶余饭后必不可少的谈资,似乎谁不能说出几句独家小道消息,便会被其他人嘲笑落伍,跟不上潮流一般。

山炮听着他跟张寡妇各种版本的风流韵事,感觉十分好笑,有些版本甚至连细节都描述的有声有色,连地点,穿什么衣服,怎么脱的衣服,什么动作都说的有鼻子有眼,就跟亲眼得见一般。

山炮根本不在乎那些村民无聊的议论,就当没有听见一般,昂着头径直朝土堆儿村村委会走去。快到村委会大门口时,远远地就看到一群妇女围着一个中年男人在那里嘻嘻哈哈的有说有笑,时而还动手动脚的闹上一番。

稍微走近点一看,原来是土堆儿村村支书张存粮在村委会的墙角阴凉处,逗一群中年少妇开心。也不知道张存粮说了一句什么,只见围在他身边的一群年轻少妇各个笑的花枝乱颤,娇喘连连,甚至有两个人大笑着冲向张存粮,在他的后背上狠力的捶了几拳。

这群少妇的注意力全被张存粮所吸引,连山炮走到她们身边,她们都没有察觉。山炮停在他们旁边,眼睛盯着这群少妇的各式各样的屁股看了一遍,一边看,一边在心里比较,哪个屁股比较圆润,哪个比较有弹性,哪个摸着手感最好。

“娘们儿们,今天本支书我再给你们出一个谜语,猜出来有奖励。”张存粮如同众星捧月般,被一群少妇包围着,他的脸上洋溢着色迷迷的笑容,声音中充满了轻浮。

“你能有什么好的谜语,谜底还不是什么馒头屁股之类的下流词语。”听完张存粮的话后,一群少妇同时发出了不齿的笑声,其中一个更是一边笑,一边冲着张存粮说道。

“你们还别不信,我说的这个谜语,你们谁也猜不出来,谁猜出来,我今晚去上谁的床。哈哈哈。”张存粮又在一群少妇的撕扯中yin荡的笑着。

“就怕你的那活儿不够劲儿。哈哈哈。”其中一个少妇说完这句话后,笑的撅着屁股弯下了腰,而她紧绷的屁股正好对着山炮,看的山炮的胯下似乎有了些许的反应。

“废话不多说,我的谜语谜面是‘离地三尺一条沟,一年四季水长流,不见牛羊来喝水,只见和尚来洗头’,谜底是你们身上的一个器官。你们都好好的想想。哈哈哈。”说完谜语后,张存粮又是一阵放dàng的笑声。

“不会又是屁股吧?”

“不会又是馒头吧?”

“难道是嘴巴?”

少妇们开始议论纷纷,然后给出了各种各样的谜底,最后均遭到了张存粮的否定。

“张存粮,你他妈的太坏了。哈哈哈。我知道谜底。”突然一名少妇从人群中冲了出来,浪笑着对张存粮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