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我们是朋友,朋友的关心不过分吧!”杨正齐感到她还是那么瞥扭不坦率。

戴不住就拿下来,只有我们两个没关系。”看她不舒服,他心里也会觉得不自在。

好的。”

挑剔!杨正齐心中响咕一句。“你们真难伺候。”他不知谨慎正是他们的生存法则。

算了,反正你们这些有钱人最喜欢搞噱头,非弄张外国文凭来充面子。”女孩赌气地噘着嘴。

妈,我们没有错,为什么要道歉?”少女扬起倨傲下巴,她的骄傲不输名门千金。

我没有脸,不用露。”她干脆把狐狸面具戴上,表示狐狸不想与人类有交集。

慧……维丝娜,不要为难我好不好?”周恩杰快疯了,他真想学山顶洞人的老方法,敲晕再拖着对方的头入山洞。

是谁在为难谁?你根本是强人所难嘛!硬要秃子长头。”想要她答应,下辈子再说。

用生剂。”隐狼拿了瓶冰啤酒,酷酷地丢下一句话。

多话。”她恨恨地瞪着他的背影。

伯爵鸦从屋外巡视回来,接过隐狼抛过来的冰啤酒仰头就饮。“怎么?战争还没结束呀!”

闭嘴,想当有史以来第一只被割掉舌头的鸟鸦吗?”维丝娜瞪着这一群没感情只会帮倒忙的冷血伙伴。

喂!狐狸老大,我是中立国,请不要对我开炮。”伯爵鸦忙高举双手表示无辜。

你们已经‘沟通’了快——嗯!五个小时喽!台湾不知又出生了几个Baby。”寻鼠塞了一块臭豆腐在口中,赞叹台湾真是老饕的天堂,除了汇集各国的美食,地方上的小吃更是一绝,吃过后就像吸毒者一样的会上瘾。

这不是我的问题,有人不讲理硬要猛灌水,看蟋蟀会不会从蛇洞钻出来。”固执的笨蛋。维丝娜暗骂周恩杰。

明明是有人把头藏在玻璃镜片后,以为没人看得见。”周恩杰说道。

我高兴当藏镜人怎么样,你这个黑白郎君,别人的‘痛苦’是你的快乐。”维丝娜修改了黑白郎君的名

什么是藏镜人,什么是黑白郎君?”伯爵鸦他这个“外国人”不懂。

中国民间艺术布袋戏的主角。”周恩杰好心的为他解答,然后对着维丝娜咆哮,“你到底要不要去?”

哈!敢吼她,“大声说话就有比较多的‘赢面’吗?我坦——维丝娜可不是被吓大的。”她直接搬了张高脚椅站上去俯视周恩杰。

那!给你退火用,”隐狼勇敢地递上一包冰块。

维丝娜不假思索地接下。“谢谢。”随即冰愧的低温冻醒了她的脑子。“臭狼、你给我冰块干什么?”

咻!”一个快平飞球,冰块在隐狼头上爆开,一团碎冰浙沥哗啦地往下淋,隐狼立刻成了跳跳狼,急得甩开自己造成的后果。

盛怒中的女人是没有理智可言。”伯爵鸦自以为是的说出大道理,被突来的臭豆腐渣正中面部。

盛怒中的男人才没有大脑。”寻鼠不服气地说。

抹抹臭味熏天的豆腐渣,伯爵鸦也有些动气。“死老鼠,不在墙角挖洞,你打算单挑呀!”

单挑就单挑.谁怕你呀!有本事把马放过来。”把吃剩的台湾小吃小心地放好,寻鼠摆出一副想打就来的姿势。

我还把猪放过去呢?”伯爵鸦心想,这没知识的女人想跟我斗、门都没有。

脏死了,猪跟乌鸦一样黑。”寻鼠一手捏着鼻子,一手夸张的挥着,好像他很臭的模样。

你最臭了,吃了满口的臭臭豆腐。”伯爵鸦觉得那味道才教人受不了。

是臭豆腐,不是臭臭豆腐,你这只笨乌鸦。”寻鼠一手又着腰一手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

原本在争吵的周恩杰与维丝娜安静下来,好奇又好玩地看着客厅平另一场男女大战,两人乖乖地并排坐。

你想谁会赢?”周恩杰开始觉得有点趣味,

寻鼠。”维丝娜回答的是绝对肯定句。“是吗?你不会是女人护着女人吧!伯爵鸦的块头比她大。”他身为男人,当然为男人说话。

比力气,鸟鸦略胜一筹;比口舌,寻鼠牙尖。”她有把握乌鸦不会出手。

我赌寻鼠赢。”冷不防一个声音插进来。

喝!吓人也不是用这一套,臭隐狼。维丝娜心中骂道。

你们三个是否过分了点,我们俩是为谁开战?”寻鼠暗骂自己真是笨,平白当了一次小丑供人观赏。

吵出结果吗?去还不去?”隔岸观火,非扯他们两个下水不可。伯爵鸦坏心地想着。

对哦!差点忘了。周恩杰和维丝娜猛然一惊,两人动作一致地互瞄着。

蓝蛇打了个哈火从楼上下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两只上拨鼠还在对峙呀!其实一人退一步不就结了,不过是参加一场宴会,又不是上断头台。”她真搞不懂这两个人是怎么想的。

你不是我,不会懂啦!”维丝娜觉得讨厌死了,都没人站她那一边。

随便啦!我才不管,反正随身保护他是你的工作。”蓝蛇随口的一句,大大地改变一切局面。

众人吁了口气,一副深表遗憾的同情,瞅着某个人。

寻鼠佩服地说:“蓝蛇,你真睿智。”

聪明。”隐狼赞道。

终于开窍了。”伯爵鸦深感欣慰。

周恩杰也感激地说声谢谢。

我说了什么吗?”蓝蛇还是睡眼惺松,满头捉个着的星星直飞舞。

一、句、混、话。”维丝娜咬着牙,一字一字地将话从齿间挤出。如果眼光能杀人,蓝蛇的蛇身已被切成一段一段的。

好了,问题解决了,再来就是门面问题。”伯爵鸦左手抱胸右手摸鼻子,自认为是审美大师。

我现在这样有什么不好,谁敢批评我的长相不好。”维丝娜扬着头,用眼神—一点名,看谁敢说她的不是。

你的长相没话说,但是你打算穿黑色劲装去赴宴吗?另类哦!小姐。”伯爵鸦难得有机会消遣她。

我……我……啐!该死,你们就是吃定我了是不是。”她赌气地猛击沙椅。

岂敢,我们可没强迫你一定要穿晚礼服、化妆或是什么的,丢脸的又不是我们。”寻鼠一句话撇得干干净净,明摆着看笑话。

我……我没有……晚礼服。”维丝娜吞吞吐吐地越说越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