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翠花奸邪地看着歪倒在床上的小白菜,随后十分不屑的冲内屋喊道:“出来吧,别躲着了,已经搞定了,臭男人,就知道打漂亮女人的主意,还要拉着老娘下水,没良心的家伙!”

刘胡来赶紧软磨硬泡,再次把马翠花骑上,干的嗷嗷求饶后,终于赌气的鼓着腮帮着答应了!

居然把被子一掀,哧溜,钻进了马翠花和老爹的被窝。翻身骑上马翠花。那翠花的魂儿都快被吓出来了,偏偏又不敢大声呼喊,只好推搡着自己身上刘胡来,神色极度慌张恐怖,这个家伙胆子也忒大了点,这,这哪里使得?

马翠花理理一下蓬乱的头:“也不事先知会一声就闯进来,人家正想洗澡呢,还以为是谁家的野男人瞎叫呢,吓死我了,来儿一个大男人,会挑选什么衣服?我让他走的!一个大男人在我这算怎么回事?你不当回事,我还怕别人嚼舌头呢,哼!”

龙枪不由自主的就硬了起来,把裤裆支了高高的,浑身像火烧似的,连心跳的砰砰声音都听的那么真切,还有,咽下唾沫咕噜咕噜的声音……

为什么呢?为什么?你想啊,这个马翠花还不到二十,就毅然舍弃了白白嫩嫩的身子,嫁给这个比自己大了二十多岁的老家伙当小老婆。

这杨乃武刘胡来可是认识,不但他,他爹爹也是对起恨之入骨,每每与地方官作对,总是这个杨举人,虽然没做什么官还,可是政府规定对在职举人不得审案,需消除了举人身份才可以!

吏部建档,你就等着吧,看哪个官贪污了,了,小老婆娶多了累死了,或是被皇帝老儿革职了,哎,你机会来了,就可以接班坐他的位置了!

这个住户是谁?江南才子浙江人士,新中举人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人中之龙的杨乃武是也!重头戏终于出场了,这个杨乃武可不简单哪。

葛小小和刘胡来同时“嗷……”的一声,葛小小是疼的,羞辱的,刘胡来是刺激的,舒服的……

葛小小四肢被控,徒劳的挣扎,却是无法移动半步,刘胡来十分的高兴满意,哈哈的大笑几声,慢慢的解开衣服扣子,笑嘻嘻的看着葛小小,一件一件脱了,特意在葛小小的面前晃俩下,然后,扔在地上,意图,太明显了,要-操-葛小小!

这下可好,这厮相中自己的弟媳妇了,这厮是省油的灯嘛?no啊,绝对的no啊!如此来,岂不是连着自己的弟弟和弟媳妇全部遭殃了。后悔啊。

葛小大自己撸着自己那硕大的家伙,十分的舒服,哈着气喘息着,忽然,他感到自己的脚背上有东西在爬动,赶忙停下来一看,居然是一只耗子,在吱吱的叫着看着他,样子十分的嚣张,还不怕人!

刘胡来一打进门,早就已经对葛小小垂涎三尺,恨不得马上扒了她按倒,骑上这个美娇娘……于是一把搂住葛小小:“姐姐,跟了我,你也不会吃亏,况且,还能救你弟弟,一举俩的,何乐而不为呢?嘎嘎!”

刘胡来虽然凡事都喜欢胡来,可是不是傻子,来世?我呸!来世是驴子是马还不知道呢?而且有没有都俩说着,你还真拿我当大马勺颠起来了啊,靠!

刘胡来十分窘迫,嗓子里像咳出来痰一样的哼哼俩声:“嘎嘎,这个,那个,二娘,你先回避一下,孩儿马上就来!”

刘白妹白色手绢十分暧昧的一挥,脸往旁边一扭,下巴磕一抬,嘴撇的像麻将里的八万似的,带着十分欠揍或是葛小大的话说就是欠-操-的表情,二郎腿一翘起来,压在另一条腿上,阴阳怪气的道:“干什么?你自己的弟弟干了什么事情?难道你还不知道嘛,还要我明说嘛,我家夫君都什么样了?我可是真是没脸说了,出了这样的事情,真是丢人丢祖宗的脸啊!哎!”

女人从来没有让人干到如此的深度,顿时感觉有异,这时候,使劲嗅了一下鼻子,才知道这真的不是自己家那个男人,可是,这又是谁啊?我的妈妈啊?这是怎么回事啊?这是谁啊?这……这……完了,乱了……懵了!”

毕刘氏收拾完了小白菜的身上被子,桃花碎步赶到蜡烛前“噗”的一口吹灭,屋子里顿时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了,葛氏十分颓丧,还没看过瘾呢,不由得叹了口气,手里使劲揉戳了几下硬的的不像样子的育儿棒,真是难受啊,靠着窗户身子往下一坠,顺势而下坐到地上,唉声叹气,懊恼不已!

众人举着拳头的,瞪着眼睛的,喘不上来气的,心脏病就要作坐在地上直喘气的,可是还是不忘嘴里叨咕着问众人,停下来没有,几啊?一众人眼光齐刷刷的看着最后一颗骰子的点数,骰子悠闲的转着,无视众人的激动……

刘胡来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刘全,那葛小小长的漂亮否?”刘全赶紧哈腰低头拱手:“回公子,不但漂亮,老夫敢肯定,那葛氏小小定还是清白之身也不可说!”刘胡来也忘记了自己的屁-股的疼了,顿时嬉笑眉开:“管家,这件事你来安排,做好了,本少有赏,嘎嘎,若是如此,稍解吾恨!”

正在这时,华素素的内房传来惊天动地的一声嚎叫!

葛小大尽管知道今后至少半年没有机会在亲近女人了,但得今朝美人在怀,何虑明天之事?嘿嘿。还是享受当前要紧!

素素美女散开依然是润滑的青丝,木梳轻滤,挽起来,别上一只镀金的凤头钗,缀上一串假珍珠的缀链,悠晃之间,直可以摇得人心醉神迷。

那个老家伙看见葛小大如此生猛,早就吓得麻爪了,哆嗦成一团:“这位壮士,啊爷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求你,饶了我吧,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说完跪在地上咣当咣当的磕头起来。

葛小大本来也不是和他来计较的,也不理他,大踏步走进院子,满身血迹,吓得院子里的下人嗷嗷叫。

葛小大扯着脖子嗷嗷叫喊:“刘胡来,你他-妈妈的出来,老子和你拼了,一个大男人,总打女人主意,你算他-妈妈的什么男人?有种出来和老子单挑,我祖宗十八辈儿的女人……”

葛小大大呼小叫,刘胡来在床上听的清楚,不由得瞪圆了双眼:"哦靠他妈妈的,老子几天没出头,什么时候出了一个这么横的主儿,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我去会会这个不要命的混货!”

刘胡来胡乱的裹着衣服,一边穿着衣服一面走出来:“谁啊?大呼小叫,他奶奶的,活够了是吧?”

葛小大正在嚎叫着,找的就是他,看到刘胡来正在穿衣服,不由得哆嗦了一下,自己的小白菜,莫不是……

葛小大脑袋一阵迷糊,嗓子变了调的喊道:“秀姑啊……”疯了似的像刘胡来出来的房间跑去。

别看刘胡来呜呜喳喳的,论拼力气,他跟葛小大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可能一个回合都不到,就能把他干倒,于是,刘胡来看到疯狂了的葛小大冲向自己,赶紧躲道:“你干什么?你,你这是私闯民宅,要吃官司的,你回来……”

葛小大创进门的刹那间,小白菜也听到了是葛小大的声音,赶紧慌忙穿衣服,可惜,还是晚了一步,俩个白白的乃子还没来得及盖上,被闯进来的葛小大看了个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