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小小此刻哭喊着:“不……”刘胡来更加兴奋,人立着来到葛小小面前,抚摸着葛小小光溜溜的身子,眼睛冒着精光,不住的咋嘴赞叹:“好呀,美呀,滑溜呀……”

刘胡来嬉笑着,不知道从哪里稀里哗啦的抖出一串铜环,翻身骑到葛小小的身上,顺着衣服摸进去,一把抓住葛小小俩个肥大的乃子,一阵唏嘘不已,嘴里滋滋儿的直吸凉气:“偶的娘啊,好他-妈的舒服啊……”

这样的情形,还用明说嘛?相中了呗!相中了咋整啊?我也不知道啊!往后看吧!

毕秀姑来葛家当夜,葛小大便在葛小小的推搡下扭捏的来到毕秀姑的房间,傻愣愣的站在地上看着毕秀姑就是一个劲的傻笑,也不知道说啥。

刘胡来岂是善类,根本就不跟葛小小连客气一下都没有,直接眯着色迷迷的眼睛,一只大手伸到葛小小肥大的屁-股上摸着:“嗯?你说的可是真的,本少可是不喜欢只是嘴上一套,做事又一套的人,惹火了我,可别怪我不讲情面哟!”

可是家里这个刘胡来年轻俊美,风流多情,马翠花心中喜欢,十分想老牛也吃口嫩草,和刘胡来来上一腿,可是,奈何自己是他的长辈,这样的事情心里是想的,可是,真办起来,要顾及还是很多,只能慢慢磨,好事多磨嘛,所以,像找机会和刘胡来正好套套近乎,一下,弄不好可以展一下彼此的距离也不好说。

此刻,这个花子招展的二娘就站在自已的面前,看着自已插着这个女人白妹的姿态,站在那里就看傻了。

哀嚎过后,随即脸上出现久违的满足感觉,脸上的表情如天山雪莲花一般喜悦的绽放,把脸上细细的抬头纹都撑开了,面色红润的如九月骄阳爆晒的苹果一般,秀色可餐啊!

可是在毕刘氏勾魂摄魄的美貌吸引下,葛大运用卑鄙手段,玷污了毕刘氏,内心羞愧谴责下,不久也是一命呜呼!临死前交给葛小小一个卖身契,告诉她,若是有人给小大送媳妇,就把这卖身契还给人家,说完,气一咽,蹬腿撩屁!

睡觉?睡你-妈个头!葛大运心想,手底下干活十分嘛流,几下子脱掉女人的底裤,慌里慌张的吧女人把身子搬正,然后翻身上马,劈开女人的俩条腿,身子底下一使劲,往女人身子里一送,女人“妈呀”一声……

葛小大的物件之大,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有一尺二,当爹自然不小,虽然没有葛小大的基因突变的长的那么大,可是三十来公分还是差不多的。

葛大运一把抓过骰子,铁青着脸,也不管众女的嘲笑,把骰子抓在手里,念念有词:“赌神赌鬼赌仙赌魔赌祖宗,今日若是让我葛某人赢了这把,哪怕日后就是少活几年死了,我葛某人也心满意足了……”

刘胡来依然是哭哭啼啼的:“爹爹啊,孩儿去翠花院找小红玩,遇见了葛小大,你也知道,那葛小大是个穷鬼,嫖-完了没钱,管我借钱,我不借,他就威胁孩儿说,别仗着你老子是个破县官你就牛-逼闪电的,老子连当今皇上都不鸟,你老子算个屁啊?为了老爹清正廉明的名声。自然要与他理论,没想到,葛氏毫不讲理,拿起棒子就是一顿暴打,最后,最后,最后竟然,呜呜呜呜……”

房间的那银荡的声音再次传来,是葛小小的声音:“嗯……嗯嗯……”

华素素听到葛小大的声音,赶紧跑出来,把一百零五两银子双手奉上:“真是对不起葛大爷,小女实在承受不了您的恩爱,您还是另找高明吧,翠花院以后,您老人家就不要来了。”

葛小大回头一看,是刘胡来,对,就是这个平日里欺负自己的狗杂碎,平日老子见到这个祖宗都是低头哈腰爷爷长爷爷短的,今天实在是忍不住了,我容易吗我,半年才出来搞次女人,你也要打搅混,老子反了,老子怒了,老子要造反,太欺负人了,欺负到家了。

要说这个刘公子,来头到不算太大,县衙老爷的儿子,刘胡来,仗着老爹的势力,出没花街柳巷,欺男霸女,小菜一碟,笑话,真是的,县衙老爷官小怎么了?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况且一个老家伙,差不多干了一辈子县太爷的家伙,树大根深啊!

华素素莞尔一笑,莲花碎步轻移,飘飘悠悠的就来到葛小大面前,蹲下,拿着葛小大的手指头:“公子,怎么这么不小心啊?看你,这样子人家都心疼啊!”

何谓今朝有酒今朝醉?这便是也!葛小大辛辛苦苦半年多,不知道刘了多少汗,吃了多少苦,挨了多少骂,受了多少罪……挣得这些许银两,只在一朝之间,便被一个过时过气的老鸨在胭脂花粉的遮盖下的松皮老肉的老鸨懵了去!还心甘情愿,尚觉得亏欠人家!

华素素多年未曾开闸放水了,想那葛氏小大人其貌平平,居然还蔫蔫的有如此厉害的暗器藏于身,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瓢!想想今日终于能一尝女爱男欢,一解多年饥渴之苦,不仅脸色羞红,横空凭添了一抹美人的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