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毕刘氏的底裤是很紧的,也不是盖的,嗷嗷够大够肥,所以,底裤和肥-臀之间的间隙几乎是没有,可是,我们葛大人的青龙鞭的硬度更不是盖的,生生的就顺着底裤和臀-部之间没有间隙的地方活活开辟出一个间隙挤了进去,强!强啊!绝对有雷锋同志的钉子精神!

各家各户已经是点上了蜡烛,葛大运蹑手蹑脚的来到毕氏的家窗户底下,窗户纸上映衬着毕氏媳妇毕刘氏的身影,清代的窗户,还是那种木制的格子装,大约一拳头大小的格子,在里面糊上油纸,就当是现在的玻璃了。因为那时候还没有玻璃。

毕干书顿时脸上几十年的抬头纹都开了:“哈哈,苍天有眼哪,老葛,看来老天爷不照顾你啊,让老夫投出了个祖宗点子,真是不好意思,这钱,我先收了啊!”说完,就要收赌桌上的银子。

葛小小也被自己的弟弟说的直不好意思,低头笑着:“对了,往常你不是回来的挺早的嘛?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晚啊,是不是又去翠花院了?”葛小大是老实人在这个姐姐面前,就把事实一五一十的全部说出来。

“谁?”葛小小一声惊呼,慌忙拿起衣服遮住自己的身子,惊恐的看着门外,葛小大心想坏了,刚才知道舒服,怎么说出来了?让葛小小听见了,闪!葛小大哧溜哧溜的猫腰几步就窜进自己的屋子,喘着粗气,才现自己的裤腰带还没系,慌忙的系起裤带……

葛小大回忆着自己在华素素肚子上趴着的时候的美好感觉,不由得嘴角出一抹微笑,嘎嘎,真好啊……忽然,听到一种细微的声音从自己姐姐的房间传来,那声音很细很细,很小很小,可是,就像一根钢针扎到身上一样,尽管细小,可是,感觉是非常的强烈,当然,不是疼,可是,别是感觉也是一样,甚至,比疼还要有感觉。

葛小大瞪着眼:“县太爷好啊,他儿子不让我干女人,我只有干男人了,刘公子既然要救民于水火,拯人与江湖,你就舍身就义吧,能留个千古流芳的美名也不好说!”葛小大一步步紧逼刘胡来,刘胡来害怕了:“葛小大,啊,葛大爹,葛爷爷,祖宗,那女人我不要了,我给你叫去,我不要了,不要了……”

你看这身子,多白啊,这条子,顺哪,这屁故,圆哪,这女人,美啊,葛小大已经迷失了自己,根本不知道刘大少爷的到来,正铆劲的索取,舒服啊,绝对!

葛某人嘿嘿傻笑着,早已经退去了华素素的衣物,双手拿着自己的宝贝物件,俩眼着红光,瞪着华素素的俩-腿之间,华素素吓得赶紧紧闭俩腿,嘴里大叫着:“不,不要,葛小大,我退你钱,退你钱,退,退退!你快起来……”

无奈葛某人就是充耳不闻,眼睛只是直勾勾的盯着华素素的俩个膀子,顺着华素素的胳膊底下使劲往里面看,那隆起的,是那么的高,看那小手,你看看你看看,多他嘛的细啊,多他-妈软和啊,有骨头嘛,一会老子就捏碎你的小手,干烂你的穴穴,让你认知认知葛某人满清第一神棍的威力,叫你乱弹琴,操!

华素素不禁掩嘴偷笑,十分满意葛小大的反应,果然自己的魅力不减,连这个老都居然没有看出自己来,没认出自己是老鸨,想来自己这些年真是冤对自己了,每天的粗布麻衣都把自己糟蹋了。真是不应该!

虽然深处烟花之地,无奈仍自孤夜难眠,煎熬不已,今日正好借口整顿内务之机,一享当年露水烟花的味道,闻听葛氏小大人,其物件有一尺二寸,更有甚者夸张说亲眼看见葛小大用此物当做裤带,整整在身上盘了三圈,还能打个结系葛活扣!

刘甲清的管家有个妹子刘白妹,借着哥哥在刘家有一席之地,做了丫鬟,素来和刘胡来说不清道不明的,不过冲着刘胡来这个花花劲,之亲有一腿应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估计都被刘胡来把穴穴都干烂了,刘全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刘全兄妹和刘甲清刘胡来沆瀣一气,一个窝里蹦出来鸡崽子一样,都是带毛的东西。刘全和刘胡来的大媳妇小媳妇也是那个什么,稀里糊涂的青蛙!以后慢慢介绍!刘胡来在管家兼职狗头军师的刘全的密谋下,派遣妹子来到了葛小大家里施展攻心为上,攻城为下的孙子兵法终端战略!当然,攻完了心,就攻人!

刘白妹在兄长的密谋下,一步三摇的来到葛小小家,葛家人哪里认识这么高贵的小姐,惊讶之余,赶紧让进屋子里,葛小小这么多年,也是见过一些市面的:“敢问小姐,屈驾光临寒舍,不知有何贵干?”

刘白妹白色手绢十分暧昧的一挥,脸往旁边一扭,下巴磕一抬,嘴撇的像麻将里的八万似的,带着十分欠揍或是葛小大的话说就是欠-操-的表情,二郎腿一翘起来,压在另一条腿上,阴阳怪气的道:“干什么?你自己的弟弟干了什么事情?难道你还不知道嘛,还要我明说嘛,我家夫君都什么样了?我可是真是没脸说了,出了这样的事情,真是丢人丢祖宗的脸啊!哎!”

葛小小自然知道葛小大闯的祸,真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兄弟是怎么了?怎么上来劲,连男人也不放过呢,那样也就罢了,怎么还惹这个祖宗,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头疼啊……看看,找上门来了吧,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