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桥,左边废弃工厂,速来,救命!,陈二嘠,1392345xxxx”。这后面的一串数字正是韩风的电话号码。

“如果这样推断的话,那只有一个可能,他们绑架张茜茜是为了要挟我!我陈二嘠何德何能,竟然能让别人出此下策来对付我。更何况我也没得罪过谁啊?”

“你哪位?”陈二嘠漫不经心的道。

“就像你说的,打工虽然能给乡亲们带来不少收入,但是弊端还是很大的。特别是对家庭的负面影响是不可估量的啊。一个是孩子的教育问题,男人走了,留个女人在家,本就不容易,哪还有时间教育孩子。一个家庭,孩子是最重要的。如果,孩子都不能教育好,那就算是致富了又能怎样?本末倒置了啊。”

二嘎有点紧张,第一次在这么正式的会议上发言,刚刚是一时冲动,还没感觉什么,可现在冷静下来,还真有点发憷。

最先来村部的村支书杨飞,接着是妇女主任童娟,然后是村会计徐秉德。二嘎跟着杨飞就进了村部了。

“对不起?咋啦?”陈二嘠觉得陆彩凤今天做事说话都有点没头没脑的,不着边际。

但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就是胜利村的东边有条河,每到八月份中旬,汛期一到,特容易发洪水。洪水一来,啥鱼都跟着水走了。那这鱼不就是白养了嘛?劳力就不说了,这鱼一跟水跑了,那投资进去的钱可真的是打水漂了啊。而且养鱼,特别不是饲料鱼,每年才有一次捕获的时机。这个周期有点长了。

“恩!”看着陈诗文的兴奋劲,二嘎心里很高兴。

“嘎子,你刚刚在那盯着我死看,是不是发现什么情况了?”韩风显得有点竭诚的感觉。

这一夜,陈二嘠憋的慌。张茜茜有一个坏毛病,裸睡!这就要了陈二嘠的狗命。

为什么要说这话是说给张茜茜听的?是杨秋对张茜茜有顾忌。张茜茜身世有点神秘,万一背后有什么强硬的后台,那就不好搞了。

张茜茜接着道,“不过放心吧。二嘎,待会你真得眼睛放亮点,如果真打起来,不要管我,你撒脚丫子跑就行了!”

“什么怎么办?”张茜茜摸着陈二嘠的胸口,眼睛咕噜一转,“二嘎,是不是后悔了啊?还是不想负责任?”

二嘎缓缓的睁开眼,定睛一看……

只要打开门,你陈二嘠就能把她骑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可以爱怜她,可以揉捏她,让她成为你的胯下奴隶,彻底的征服她,用你的九五尊品……一种声音不断的在陈二嘠心中呼喊着。

“啊?可是我没钱啊?”陈二嘠为难了。

“二,二嘎,你这是咋啦?”张茜茜大吃一惊,这帐篷的尺码也太大了点吧?“你还说你没得怪病?上次是不举,这次是“挺举”!你到底咋啦?你说你这人怎么就老得怪病呢?”

“那算了,这事我自己解决吧!明天我让我县城里的兄弟过来。就明天,搞死那丫的!”朱大鹏捏了捏拳头,对吴用是恨之入骨。

“我去找陆玉明对质去了!”朱大鹏眼中有着一丝神秘。

陈二嘠心里干脆一横。“妈的,这大春媳妇老是这样粘着自己不是个事,干脆把她办了得了,一次把她给日怕了,看她下次还敢不敢粘着自己。”

第一眼,陈二嘠震惊了!

想到东方老头,陈二嘠不禁想到了很多东西。最让陈二嘠好奇的就是那本易经。东方老头在信上说,他留在易经上的笔记是巫术。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当时并未发生什么,吴用拉着陆玉明就走了。何绣花当时还暗自庆幸陆玉明没找自己麻烦!不过好事被坏了,也没了继续搞的念头,何绣花就回家了。

但,朱大鹏不愧是条汉子,忍住了,楞是没有向二嘎屈服。其实就是朱大鹏想说,他也不知道说什么。这事他并不是很清楚,他只知道一点:陈二嘠骑了自己女人!

杀人,那可就不是蹲房子的事了,那是杀头的大罪!

所以无奈之下,朱大鹏选择了报警!

面对着陆彩凤的怒火,陈二嘎默默承受着。

韩风还要带陈二嘎去内科看看,但是陈二嘎拒绝了,陈二嘎将自己体温异常的事跟韩风说了一遍,韩风这才作罢。

“别在这给我磨叽了,快点放人!”韩风恼了,这句话有点重,“你要是不想干了,乘早换人,别蹲着茅坑不拉屎!”

另一个人笑了,“哈哈哈,你也太扯了吧,要拷也只能拷朱大鹏啊。那狗日的是个祸害,撵到人家闹事,咋能把陈二嘠给拷了呢?”

陈二嘠看着趴在地上的朱大鹏,“朱大鹏,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哼……现在你也不用说了,我也不想跟你解释,你女人,让我日我都不愿意。不信你问问何绣花!”陈二嘠这话没有说假,当初在河堤上捉奸,何绣花就提过这事,不过陈二嘠没愿意。

那一天,张海去朋友家喝酒,喝到很晚才回来。大概已经夜里十点多钟的时候,张海媳妇等的不耐烦了,打算先上床睡觉。

“不过吴乡长,我们这么做会不会触怒了韩县长啊?”陆玉明还是问出了心中最担心的问题。要是把韩风惹恼了,那就不是他一个村长所能担待的了的了。

二嘎傻傻一笑,“村长是我未来的老丈人啊,这要是让他知道了,以后日子可就有的过了哦!”

“韩县长,我行嘛?”陈二嘠小心翼翼的问道。

柳暗花明啊!

在道上混的朋友一般不惹阴险的男人,也不惹不要命的女人。现在他们知道了还有一种人惹不得,就是乡下的土包子,虽然看不上眼,说不定就是个“高手”!农村人被人看不起,那是因为他们老实本分,别以为那些整天穿着个花裤衩,顶着个小光头,再在身上画几条杠杠的黑社会都能打,俺们农民叔叔要真是龇着眼跟他卯上了,开瓢的是谁还真不好说。

“叔,大哥,我看也快中午了,我请你们吃顿饭吧!”

“哦!叔叔好!”张茜茜甜甜的道。

骑着自行车,载着何绣花往村里骑去。这一路上何绣花可是心惊胆战的,生怕这陈二嘠脚下没个谱,狂踩自行车,那到时候搞不好自己就成了第一个因自行车而出车祸死亡的人。何绣花认为,以陈二嘠现在的力量,如果卯足了劲狂踩,自行车也是可以飞起来的。

何绣花看在眼里,乐在心里。身子不由自主的就向二嘎靠了出来。

二嘎一听,心里不爽,一个看门的都牛上天了,“我说大叔,我看你年纪大点,尊称你一声大叔,但你说话也不能怎么损吧?”

陈二嘠觉得跟吴用相比,确实没有什么优势。唯一的优势就是在农村种过地。但这种会种地优势没人会认为它是一种优势。

情急之下,陈二嘠只好冲进陆玉明家里,反手将门给栓了起来。心中七上八下,小心肝噗通噗通的跳个没完没了。门被砸的震天响。

“二嘎,你的位置被人顶了!”

陈二嘠不禁将东方上人留给自己的信又拿了出来,看了一遍。

人?怎么有个人?忽然间的变化让二嘎没反应过来。刚刚二嘎大喝的时候,注意力都集中在水面上跳跃的鬼火上呢,哪里注意到池塘边上。

大春媳妇扭捏起来,“二嘎,你看嫂子带东西来多俗。我这不是把自己都带来了嘛?”

毒誓?陈二嘠纳闷了,“我啥时候给人发过毒誓啊?难道是……”想到这陈二嘠脸色大变,同时口中呢喃道,“真的是天意嘛?那我不是永远也没得办法补救了?”

“哎呀,二嘎啊,你总算回来啦!”陆玉明带头走了过来。

陈二嘠一听,一个脑袋有几个大。怕什么来什么!之前张雪的眼神陈二嘠是看在眼里,但却没点明,那样不好。可现在人家打开天窗了,装作没发现是不可能的了。

“等弟弟离开这个世界,就是我重新生活的开始。我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感到很屈辱,但我并未后悔过。我要离开这个城市,然后重新开始我的生活。做了这么多年的小姐,我手上还有点钱,我想到外地找个农村的汉子,疼我的汉子,过完我的余生。我不要什么房子,只有能有个睡觉的地方就行,我也不想要多少多少的钱,只要够生活就行!农村是个好地方,对没有野心的人来说是个好地方。”

陈二嘠想了想,觉得没有必要跟一个风尘女子说这些玩意。装可怜,找同情?没必要!眼下最紧急的事就是如何把上床睡女人的事跟糊弄过去。陈二嘠决定打感情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