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来村部的村支书杨飞,接着是妇女主任童娟,然后是村会计徐秉德。二嘎跟着杨飞就进了村部了。

陆彩凤笑了笑,显得很温柔,但温柔中却又带着几分哀愁。这让陈二嘠一阵心痛。“嘎子,你说我们真的能在一起嘛?”

但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就是胜利村的东边有条河,每到八月份中旬,汛期一到,特容易发洪水。洪水一来,啥鱼都跟着水走了。那这鱼不就是白养了嘛?劳力就不说了,这鱼一跟水跑了,那投资进去的钱可真的是打水漂了啊。而且养鱼,特别不是饲料鱼,每年才有一次捕获的时机。这个周期有点长了。

两人正准备动筷子吃饭,陈二嘠进屋了。

“嘎子,你刚刚在那盯着我死看,是不是发现什么情况了?”韩风显得有点竭诚的感觉。

“咋啦?弄的你不舒服?我看你在床上的时候整个一后期癫痫病患者。咋就不要了呢?”

为什么要说这话是说给张茜茜听的?是杨秋对张茜茜有顾忌。张茜茜身世有点神秘,万一背后有什么强硬的后台,那就不好搞了。

张茜茜歉意的看了看陈二嘠,意思是她也没想到这杨秋会弄出这么大阵势来。

“什么怎么办?”张茜茜摸着陈二嘠的胸口,眼睛咕噜一转,“二嘎,是不是后悔了啊?还是不想负责任?”

打个比方,一千克的铁球,我们就不说利齿状的了。就说一个无规则的铁球,以每秒十几米的速度去砸一个人,会有什么效果?不死也残废。

只要打开门,你陈二嘠就能把她骑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可以爱怜她,可以揉捏她,让她成为你的胯下奴隶,彻底的征服她,用你的九五尊品……一种声音不断的在陈二嘠心中呼喊着。

“哦,那小茜,做你男朋友可以,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啊?实话说吧,我没恋爱过,所以很多东西我不懂!所以我怕到时候我这会出漏子。”陈二嘠撒谎了,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自己没恋爱过,他隐瞒了他跟陆彩凤之间的事。

“二,二嘎,你这是咋啦?”张茜茜大吃一惊,这帐篷的尺码也太大了点吧?“你还说你没得怪病?上次是不举,这次是“挺举”!你到底咋啦?你说你这人怎么就老得怪病呢?”

“大鹏,这事就交给你了。至于这么搞,你悠着点!千万别露出了马脚,不然我们一个都跑不掉。”

“我去找陆玉明对质去了!”朱大鹏眼中有着一丝神秘。

“你也别跟我在这凭,我还有事!有时间咋再聊!”二嘎懒得和这女人啰嗦,陆玉明那事还没着落,啥心思都没。

第一眼,陈二嘠震惊了!

至于揪出幕后的指使者,陈二嘠不急,得从长计议!

当时并未发生什么,吴用拉着陆玉明就走了。何绣花当时还暗自庆幸陆玉明没找自己麻烦!不过好事被坏了,也没了继续搞的念头,何绣花就回家了。

但是火辣辣的感觉并不好受,疼!这就是痛并快乐着。

杀人,那可就不是蹲房子的事了,那是杀头的大罪!

朱大鹏家!

面对着陆彩凤的怒火,陈二嘎默默承受着。

“哦!”韩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别在这给我磨叽了,快点放人!”韩风恼了,这句话有点重,“你要是不想干了,乘早换人,别蹲着茅坑不拉屎!”

陈二嘠其实心中更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而这件事,在第二天早上终于发生了。

陈二嘠看着趴在地上的朱大鹏,“朱大鹏,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哼……现在你也不用说了,我也不想跟你解释,你女人,让我日我都不愿意。不信你问问何绣花!”陈二嘠这话没有说假,当初在河堤上捉奸,何绣花就提过这事,不过陈二嘠没愿意。

一个腐烂掉的猪头,被人用三只木棍支撑着,放在张海家门口,上面依旧贴着字条:张海的下场!

“不过吴乡长,我们这么做会不会触怒了韩县长啊?”陆玉明还是问出了心中最担心的问题。要是把韩风惹恼了,那就不是他一个村长所能担待的了的了。

“你给我到胜利村安排个岗位,我有个小兄弟想到村部上班。”

“韩县长,我行嘛?”陈二嘠小心翼翼的问道。

“二嘎,今天韩县长来找你了!”张爱青道。

在道上混的朋友一般不惹阴险的男人,也不惹不要命的女人。现在他们知道了还有一种人惹不得,就是乡下的土包子,虽然看不上眼,说不定就是个“高手”!农村人被人看不起,那是因为他们老实本分,别以为那些整天穿着个花裤衩,顶着个小光头,再在身上画几条杠杠的黑社会都能打,俺们农民叔叔要真是龇着眼跟他卯上了,开瓢的是谁还真不好说。

“那不是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份工作就没了!”陈二嘠感叹道。

“哦!叔叔好!”张茜茜甜甜的道。

陈二嘠的手在颤抖,这颤抖不是因为体力不支的原因,而是心中发自内心的恐惧!“这,这到底是他妈的怎么一回事?”忽然间自己拥有了这样非人的力量,陈二嘠没有感觉到半点高兴,心中反而是充满了担忧。

何绣花看在眼里,乐在心里。身子不由自主的就向二嘎靠了出来。

“哦,大叔,我来找吴乡长的?”陈二嘠道。

陈二嘠觉得跟吴用相比,确实没有什么优势。唯一的优势就是在农村种过地。但这种会种地优势没人会认为它是一种优势。

陈二嘠和陆彩凤在眉来眼去,姿势暧昧,哪里知道陆玉明回来了。

“二嘎,你的位置被人顶了!”

捏着尚未软化下去的二弟,陈二嘠感慨万千。

人?怎么有个人?忽然间的变化让二嘎没反应过来。刚刚二嘎大喝的时候,注意力都集中在水面上跳跃的鬼火上呢,哪里注意到池塘边上。

“二嘎啊,呵呵,听说你要高升了,到村部干事去了?”大春媳妇打量着陈二嘠,眼睛时不时的就瞟向二嘎的裤裆。

毒誓?陈二嘠纳闷了,“我啥时候给人发过毒誓啊?难道是……”想到这陈二嘠脸色大变,同时口中呢喃道,“真的是天意嘛?那我不是永远也没得办法补救了?”

“陈二嘠,给我看好你家的鱼池!”胡二楞说了句狠话,愤愤的走了。

陈二嘠一听,一个脑袋有几个大。怕什么来什么!之前张雪的眼神陈二嘠是看在眼里,但却没点明,那样不好。可现在人家打开天窗了,装作没发现是不可能的了。

张雪跟那些富家千金比起来,在此刻陈二嘠心中就是九天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