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秋话刚说话,身后便站出来五人,各个人高马大,虎背熊腰。而且个个面色不善,一看就是“久经沙场”的老手。

一大堆人,放眼望去,估计至少也有七八十号人!张茜茜也傻了,刚刚她看到杨秋的时候,杨秋身后还只是跟着三两个人,可是一眨眼,从大大小小的包间走出来七八十号人。

“该怎么跟小凤交待这事啊?还有就算我跟张茜茜谈,估计到了最后也是没结果。小茜的家人绝对看不上我。”

二嘎觉得天眼通是大神通,所以学习起来必定比较难。这也正是目前修炼没有看到成效的原因。二嘎觉得天眼通有必要坚持修炼。只要一旦小有成就,那天下美女还有搞不定的嘛?至于其他的巫术嘛,二嘎暂时还没打算修行,正所谓一口吃不出个胖子,得一步一步的来。再者,有了控物术和天眼通,足够自己飞黄腾达了。

陈二嘠使劲的攥了攥拳头。搞,还是不搞?

“嘿嘿,二嘎你放心吧,没事!再说了,我一小姑娘都不介意,你这大老爷们还委屈了不?”张茜茜嬉笑道。

女人是个奇怪的动物。买这衣服,买那衣服,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目的只有一个,吸引男人的目光,希望走过的路过的帅哥能多看自己两眼。可她们不知道的是,男人最喜欢看的还是他们不穿衣服的时候的样子!

现在陈二嘠也不管那吴用为何要阴自己了。现在只想把心里那口气给顺了下去。

陈二嘠一看朱大鹏无辜的表情,心里放松了点,估计是自己误会对方了。

大春媳妇眼中闪着一丝奇异的光芒。“哎,二嘎不是我说你,我怎么也比那何绣花强吧?你怎么就看上她了?”

第二天一大早,陈二嘠急吼吼的跑回家,翻箱倒柜找放大镜。找到了!然后连早饭也顾不得吃,屁颠的跑回了鱼池边的小屋子,门一关,从里面锁了起来,认真的研究起东方老头留下的“遗物”!陈二嘠觉得东方老头已经挂了,不然怎么会给自己托梦。所以说是遗物。

“我还有脸做什么嘛?不报复你,是因为我有愧于你。我朱大鹏虽然在村里胡搞瞎搞,但是我也有我的原则。只要别人不惹我,我也不会对不起别人。爷们,就应该光明磊落!这次的事是我们不对,害你白遭了罪,你怎么搞我朱大鹏我都受着。至于绣花,我也对不起他,常年在外面混,连家里也顾不上。我这男人做的失败啊!”话说的很简单,但个中滋味,就全凭个人体会了。

事情得从发生的那一天上午说起。

这是朱大鹏现在的真实写照。一股股热流顺着把儿刺激着小腹处,然后也不知道变成了啥通过中枢神经传递到了大脑。雄性激素大堤决口了!

呕呕呕……何绣花歪着脑袋就狂喷了起来。

陈二嘎鄙视的看了一眼胡二愣,“还小黑,你家那黑猫就是一骚货,还起个名叫小黑。不扯这些,至于我让你带这些东西,到时候自然都会用的上。你听我的安排就是了!”陈二嘎在说前面几句话的时候,脑中蹦出了个很邪恶的念头,二嘎在想,这一到春天,母猫都会叫春,他胡二愣老光棍一个,听到这叫春声会不会受不了,把那小黑给逮到圈圈叉叉了……

……

“韩县长,从你朋友身上的伤势来看,显然是受到过严重的击打。这种程度的击打至少可以导致骨骼和内脏的损伤,可是你朋友却没有什么大碍,我说韩县长,你这朋友是不是练家子,练过气功啊?”

刘坤在昨天晚上,刚回家就接到了一个电话,是熟人打过来的,拜托刘坤把陈二嘠这事给办的漂亮点。所以刘坤就对陈二嘠很重视了。不然一个小小的强奸案需要一个局长亲自劳神嘛?比这大着的案子海了去了,他才没这闲心。

“下套?”陈诗文很迷惑,“我们家在村里人缘还算不错的啊,平时也没得罪过什么人!关键是那何绣花都承认了!如果有人下套的话,那下套的人只会是何绣花,要不就是有人跟何绣花密谋了!”

朱大鹏没有任何的反抗机会,他不明白陈二嘠的拳头怎么会如同铁锤般重。

事情并未结束,第二天可怕的事情发生了,连派出所都惊动了。张海媳妇一早起来开门,当时差点没吓死。一只血淋淋的鸡被拔了毛,割了脑袋,鸡身被人用利器戳的千疮万孔,滴答着血挂在自家的门头上。上面还挂了一个纸条:张海的下场!

“本来没啥关系,但是他不应该在知道我侄子顶替了他的位子之后跑乡办来找我!操,这不是明摆着想用韩风来压我嘛?”吴爱民道,其实吴爱民有一点还没说,那就是他吴爱民很嫉妒陈二嘠,他想不通一个土八路怎么就把一个县长哄的团团转。虽然吴爱民跟韩风的关系很僵,但这也不是吴爱民所愿意看到的。吴爱民自己也承认了,自己心眼小,所以他容不得别人比自己有能耐。嫉妒!

“韩县长啊,我是国强!”

叮……一声脆响,韩风将火递了过来。陈二嘠点上!

“那该如何是好?”张爱青还是显得很着急,没有危险,但心中总有个疙瘩。谁知道这怪病啥时候要是撒起疯了,那折了的可是自己的种。

“干你妈,滚!”陈二嘠才不会傻到将自己的名字告诉别人。两人也不敢啰嗦了,眼前这个看不上眼的男人显得有点恐怖。

陈二嘠三人出了医院!

陈诗文口中呢喃,“乖乖,漂亮,这小妮子长的水灵水灵的,跟乡下人就是不一样。好媳妇!”陈诗文是越看越喜欢。

陈二嘠说罢,站了起来,单手握住一旁的自行车,做出了一件让陈二嘠自己都感觉恐慌的事情来。

陈二嘠笑看着何绣花,没说话。

陈二嘠起了个早,吃完早饭就直奔乡zf大院。

“人家小吴可是农大毕业的,堂堂一个大学生没有嫌弃我们农村,反而要强力支援,你说别人的好意我们能拒绝嘛?再说了,这也侧面证明了小吴对我们农村事业的热心。这种品质是难得的,高尚滴!”陆玉明在说这话的时候是看着吴用说的。

原来陆彩凤慌乱之中给陈二嘠来开门,小衬衫的纽扣没扣好。没扣好就算了,最可气的是,刚刚在忙着擦身子,罩罩都没来得及套上,一抹滚圆蹦跶了出来,上面还顶着个什么粉红色的东东!

“嘎子,其实这事不能怪我爸,不让你去村部,是另有他因。”陆彩凤解释道。

陈二嘠也没想到事情会以这样的方式结束。本来还准备胖揍胡二楞一顿,结果两人反而握手言和,成了对方的“老大”!

陈二嘠做好了一切心里准备,站直了身子,然后卯足了劲,猛然一阵狂喝,如同打雷般。

“十点?妈的,那我这一觉睡了多长时间?昨天下午三点多睡的,这一睡睡了将近二十个小时,自己还没一点反应!不过也好,睡足了有精神,晚上去搞死胡二楞家的猫。现在赶快回家!”陈二嘠胡乱套上衣服往家走去。

现在还在为不举的事烦恼吧?”

胡二楞一看陈二嘠要走,上前一步拦着道,“陈二嘠,你给我把事说清楚?”

“嘎子,问你个问题!”

一对姐弟,没了父母,姐姐还要给弟弟赚钱看病,可想而知,根本做不到!

陈二嘠很后悔,后悔自己怎么就被这女人“拐骗”到了招待所里来。如果不来,根本就不会出现现在这种尴尬的场面,丢人!

“我说吴乡长,你就别涮我了,呵呵……俺就一土包子,今天能跟你们同一桌共餐,实乃我陈二嘠的福气!还有这样的女人伺候,我陈二嘠能不傻眼嘛?”陈二嘠傻傻笑了笑。

陈二嘠可不懂这些道道,反而欣喜若狂的坐了下来,看着一桌子美味狂流哈喇子!

“呵呵!我钓鱼其实是为了出来散散心。你看这农村多好,空气好,风景好,人也好!出来散散心,心里舒坦!”中年人道,陈二嘠扭头四处看了看,也没觉得乡下有啥好的。

“难道这小妮子对自己真有意思?”二嘎越想越是这么回事,就凭陆彩凤那刁蛮的性格,刚刚亲了她一下,那还不要翻天啊?不过,陆彩凤现在的表情很诡异。

大春媳妇一听,乐了!

将桂圆、党参和黑猫肉做成羹!

陆彩凤看看也是,反正只要天黑之前能到家就行了。两人闲着没事,就在县里瞎晃荡,天南海北的胡侃。

中年医师看的一愣神,口中赞道,“呦呵,小伙子好样的啊!这年头,这种型号的少之又少了啊!”

想办法做官吧……

“呦……这么巧啊,俺也去县里!上来,我拉你去县里!”

陈诗文看了二嘎子半天,眼神闪躲,想说什么,但又害怕说错了什么,最终还是没憋住,小心翼翼的问道,“嘎子,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语气很急切。

“陈二嘠,你大晚上的跑人家窗户口偷看人家日媳妇,你还说没去干坏事!”陆彩凤像审问犯人一样。

刚刚陈二嘠仔细打量了韩风的面容。韩风的额头往下,有一道很微细的黑色暗影。从额头,至人中!这在八卦中有一个说法,叫做乌龙压顶!

乌龙压顶,主凶!主要表现为官途不顺,事事受压!

这人好好的怎么就会出现乌龙压顶之相呢?看来,得好好的问问韩风了,如果有必要的话,还得到韩风家去转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