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吼吼……陈二嘠喉头发出低低的声音,像是野兽在强忍着压抑心中的欲望。两眼赤红,脑海中不断的浮现着张茜茜饱满的奶子,还有雪白水嫩的大腿根,不仅仅是张茜茜,还有大春媳妇的影子也开始出现了。大春媳妇的放浪表情,和白鲢鱼般滑溜身子,在自己身子底下忘情奉献和告饶的表情。

张茜茜眼皮一翻,两眼一瞪,“咋啦?咋就不好了?我张茜茜配不上你嘛?”

低胸t恤,饱满呼之欲出,超短牛仔短裤,水嫩的大腿根。不形容其他,就这两件,该露的就露了。白花花的一大片,是个男人看见了都会投以热情的眼神!

陈二嘠很为难,这事不整点啥出来,心里那口气顺不下来。

“什么?”陈二嘠吓了一大跳,“我操你大爷的,你他娘的没做傻事吧?”陈二嘠吼道,差点就拿菜板拍朱大鹏了。陈二嘠没想到朱大鹏真去找了陆玉明。

“二嘎,回来啦??”大春媳妇扑闪着自以为很大的眼睛,“咋一脸不高兴啊?”

“嗨……这东方老头还真没骗我!”陈二嘠真的可以看出这些字都是由许多小字密密麻麻的组合而成。但是写的是什么,还是看不清,太小。“明天找个放大镜!”

有件事陈二嘠没弄明白,所以他问了朱大鹏。二嘎说,以朱大鹏的脾气,知道了自己媳妇在外面偷汉子,一个暴跳如雷才对,可事实为什么没有动静了?而且朱大鹏也不是个怂货,按说陈二嘠这么搞了他,为何没有想过报复自己。

何绣花哭着将事情说了出来。听完了,陈二嘠沉默了,这种沉默不是平静,而是极度的愤怒被强行压下的局面。如果现在敢有人撩拨陈二嘠一下,估计迎来的将是毁灭性的打击。

“呜呜呜……”朱大鹏很痛苦,努力的蜷缩着身子,但是手脚被绑缚了,根本做不了多大的动作。

“哦!”胡二楞颤抖着手将何绣花口中的布拿了下来,然后慢慢的抖落开来。这一抖落开,何绣花惨白的脸色瞬间变成了死灰色。

两人猫在陈二嘎的小屋里。

“嘿嘿……陆玉明看你以后还怎么在我面前吊起来,你女儿都被我儿子给日了,还吊个啥啊?”

“韩县长,你的这位朋友体质不是一般的好啊!”给陈二嘎看病的老医师显得有点兴奋。

韩风的手段达到了目的,刘坤恐慌了,陈诗文感动了!

“另有他因?”老两口异口同声道。

朱大鹏没想到陈二嘠能躲过这一锹,而且反应这么灵敏,稍微一发愣。朱大鹏的这一楞可是给了陈二嘠机会,扑过去就是一顿胖揍。陈二嘠很收敛,没敢使全力,凭着自己能轻而易举的举起三百斤石墩子的力量,估计要了卯足了劲,只要一拳,朱大鹏矩呼哀哉了。

身体康复后的朱大鹏依旧过着自己的生活,这事情如同没有发生过。不过人变的更加沉闷寡言了,每天就是下地,回家,下地,回家,从来不跟村里任何人接触。

“老陆,我这个人有缺点,我知道。心眼小,眼睛里也揉不进沙!你知道我为什么讨厌陈二嘠嘛?哼……他陈二嘠不就是一土八路嘛?仗着韩风跟他有点关系,就不把老子放眼里。你说,老卢,就你说,你们村部这干事应该由谁来做?”

“哦,韩县长啊,呵呵,您稍等啊,我这就给你去叫李书记去。”

“到县里来上班,县大院!”韩风笑眯眯道。

“什么?”张爱青一听,当时眼水就下来了,差点没晕死过去。

“嘿嘿……”陈二嘠一咧嘴,笑了,露出贼亮贼亮的牙齿,烁烁的发着寒光。两个青年感觉那寒光比自己匕首发出的寒光还要冷!

“小茜,啥时候想回这上班跟我老头说声!就是不来这上班,也要经常来看看我这老家伙啊!”谭老头笑道。

陈二嘠搔着脑袋傻傻的笑笑,“可得麻烦你了!我怕挂号然后排队,耽误时间,说不定没个准今天就看不成了,还得明天再过来。”

何绣花接着道,“头晕嘛?是不是伤了风寒?”

“你咋就知道他会坏呢?”

果然如陆玉明所料想的一样!吴爱民是在装,装不知道此事。

“哎呦,陆玉明,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你刚还不是说认为我年轻不适合在村部上班嘛?那顶这个位子的人肯定要比我大不少,我不叫大叔,我叫人家啥?”

虽然陆彩凤明知道陈二嘠是在瞎掰,但心里还是很甜。“陈二嘠,你就凭吧!到底什么事?”陆彩凤正说着,忽然发现陈二嘠有点走神,流着哈喇子,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胸部。

“二嘎,你别激动,你先听我说完好不好!”陆彩凤道。

这是陈二嘠琢磨了半天,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一来以后也能压住胡二楞,二来自己要进村委,很多人肯定会不服自己。所以二嘎决定先收买一批人的人心,更要组建一批死心塌地的跟随者,有些事,进了村委之后,自己是不好亲自出面的。

东方老头不是说了嘛,吃了那黑色珠子可以辟邪嘛?想到这陈二嘠胆子壮了点。

“妈,你怎么来了?吃晚饭了?”陈二嘠嘟囔着道。

不知你是否还记得老夫否?曾经给你算过命的术士。呵呵,很惊讶吧?我知道你一直都不相信算命这玩意。但是听我说完,不由得你不信。

“嗨……我说陈二嘠,你什么意思啊你?我怎么走夜路不用睁眼了?”胡二楞有个毛病,虽然自己是偷,但是他最不愿听别人说他偷。这就是名副其实的做婊子立牌坊!

可张雪就受不了啊,女子火气本来就低,加上平时用惯了空调,对这玩意根本没兴致。此刻冻的瑟瑟发抖,但一看陈二嘠同志玩意正浓,也不好言语。

张雪抹了抹眼角,接着道,“我有个弟弟,我们一家四口以前的生活很幸福!妈是个童养媳,但对我爸的感情却是很深,同时也是个很贤惠的妻子。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是我们家衰败的开始。爸爸得了绝症,撒手人寰,妈也因此一蹶不振。但为了我们两个,带病劳作,一心要把我们拉扯大。你想想一个女人要拉扯大两个孩子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妈身体不好,但为了我和弟弟两能够吃饱穿暖,生病了都不去看,就这样久而久之,最终也在三年前离开了我和弟弟!按说,我和弟弟都已经成年了,完全有自己养活自己的能力,可是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弟弟得了尿毒症!医生说,这是遗传的,直到这时我才知道爸爸也是因此撒手人寰的!”

张雪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做这种行当的女人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不举的,早射的,脱靶的,走火的,海了去了!

二嘎讪讪的笑了笑,也知道自己失态了。不过二嘎对于众人的嘲笑并未放在心上。笑就笑呗,自己本来就是土包子,没见过城里女人很正常,那只能收自己单纯。

满满一桌人,饭菜上齐,众人落座!

“小兄弟,其实我不喜欢钓鱼,但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来钓鱼吗?”中年人神神秘秘的道。

可定眼一看,嗨,这小妮子啥也没说,红着个脸低着头,扭扭捏捏的,害羞着呢!

大春媳妇当时就急眼了,“我说陈二嘠,你这叫什么话?玩女人还玩的高尚了啊?”

“哈哈哈……好,就这么干了!”陈二嘠又有点犯难了,对着陈诗文道,“我说爸,这党参和桂圆好弄,可这猫肉咋办啊?”

二嘎砸吧砸吧嘴,看了看天。

给二嘎看病的医生是个五十岁上下的中年人,显然是个好手。医生并未立马回答陈二嘠,而是问了陈二嘠一些问题,然后又让陈二嘠把裤子脱了。

陈二嘠的表情显得很竭诚,瞪着两眼一眨不眨的看着陆彩凤。

“小凤,你这是去哪啊?”

二嘎子从未正面喊过这个父亲一声爸爸,都是以陈诗文相称,可真当陈诗文在他面前以陈诗文三个字自称的时候,二嘎子的心如同被人狠狠的给绞了一下,这种感觉很苦,很酸!

屋里大春鬼叫着,一个劲说下面疼的不行,又辣又疼!

“嗨……二嘎,你跟我耍流氓是不?早就听村里人说你陈二嘠不是个好东西,见了女人两眼就放光,这话看来一点不假。”陆彩凤看了看二嘎,忽然诡异的一笑,没来由的低斥道:

二嘎根本没将这个老子放在眼里,怒吼道,“你看看你那德行?俺俩要是走大街上,说我是你儿子有人相信嘛!你这些年都做了什么,好赌嗜酒,好吃懒做,要不是我跟妈两个人撑着这个家,这家早就没了!”

刚刚还得意洋洋的宋老二一看这架势,傻了。陈二嘠不拿他的钱,那就意味着朱大鹏随时都可能抄着家伙堵上门来。这倒是小事,大不了被揍一顿。可自己怎么说也是在乡里混的人,这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的道理宋老二还是懂的。传到乡里,那他宋老二算是完了。谁以后还敢跟他打交道,没准啥时候背后就给你带顶绿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