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嘎,你告又告不到,打又打不得,你说咋办?咱总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人给摆了一道吧?”朱大鹏道。

陈二嘠哼着改编的小曲向朱大鹏家走去。虽然已经夜里十点,但是陈二嘠觉得还是得去一趟。玩归玩,但绝对不能耽误了正事。

“哦!呵呵……没,没啥!我这不是回来了嘛,这事其实就是误会。”陈二嘠说的这事其实就是指何绣花告他强奸一事。

“八嘎!”陈二嘠恨恨的骂了一句,“有啥好怕的,反正对老子也没坏处。哼……”不过陈二嘠很快就从恐惧中走了出来。仔细的打量着手中的这块玉佩—镇魂符!除了温软之外没啥特殊的地方。二嘎想起了东方老头的教自己的咒语,一开始还担心记不住,可没想到,那咒语就如同猪皮股上盖的戳,深深的印在了自己的脑海中,只字不差!

朱大鹏的回答让陈二嘠刮目相看!

“你说吧。只要你说了,我绝对不会为难你们俩!”陈二嘠将猫栓到了一边,然后等着何绣花说话。

痛并快乐着!

“朱大鹏,何绣花,你两给我听好了,别叫唤。我现在是一皮股屎,死猪不怕开水烫。你两把老子给告了,虽然我现在没事,那也只是暂时的,等到了韩县长也顶不住的时候,我也是没好日子过了,既然没好日子过,那我就得拉上两垫背的。”

“二嘎,你不是说让我去日何绣花嘛?让我带这些玩意干嘛?这都啥玩意啊,尼龙绳,老干妈,还有我家的小黑你都让我带上了。我看倒不如你直接将朱大鹏放倒,我来招呼何绣花就行了,搞的那么麻烦干什么!”胡二愣对陈二嘎另眼相看了,特别是朱大鹏到陈二嘎家闹事,结果却被陈二嘎两三下放倒,这让胡二愣对陈二嘎很崇拜。

突如其来!不过依然在陈二嘎的意料之中。但陈诗文和刚刚从厨房走出来的张爱青傻眼了,这都是咋回事,没头没脑的。训陈二嘎,也轮不到她陆彩凤吧?他们是不知道二嘎跟陆彩凤之间的关系的。

“怎么说?”韩风听老医师这么一说,也有点好奇。

“刘局长,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韩风义正言辞的呵斥着对面一个胖胖的男子。

“爸,你放心,我陈二嘠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朱大鹏能冲到我家来找我,绝不是一时冲动,肯定是有原因的。至于是什么原因我暂时还不知道。搞不好就是有人在给我下套!”

陈二嘠要反抗!反正自己啥也没做,底气足着呢。这一到家就遇到这掉事,本就憋了一肚子火。别人怕朱大鹏,不代表陈二嘠怕。

三个月后的一个早晨,村民们刚刚起床,就听见张海在村里骂开了,说有人偷了他家的鸡!但这事查不出个头绪来,张海也只能冲着村子撒撒泼,发泄一番,不了了之。

陆玉明眼睛咕噜一转,心中暗道,这吴爱民唱的到底是哪一出?不帮陈二嘠就算了,但是还想着法来整陈二嘠,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通话出现了一段空白时间,陈二嘠也终于知道韩风在干嘛了,他在找凌阳乡的党委书记李国强。

现在陈二嘠的土方子又让韩风傲然起来,了了多年的心愿,断了多年的辛酸,韩风怎能不感激陈二嘠?所以韩风打算重谢陈二嘠!

“嗨嗨嗨!你说你这女人,就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嘛?”陈诗文一看张爱青这反应,赶紧说道。“医生说了,暂时没找到病因,但是医生也说了,陈二嘠一切身体机能正常,不会有危险!”

“呵呵……”年轻人笑的很冷,这让陈诗文毛骨悚然,“都已经很扫兴了,我看不如……”年轻人话说到一半,猛然动了,很突然,提着刀子就向陈诗文捅来。突然到陈诗文还没意识到危险。

“谭爷爷,知道了,我会经常来看你的!”不过张茜茜这话是说给鬼听的。

陈二嘠看陈诗文走开了,这才把话夹子打开,解释了半天,对方总算记起来了。并将这次来县城的事告诉了张茜茜,希望她能帮帮忙,说如果没时间就算了。

陈二嘠依旧摇了摇头,“应该不是。头脑清醒着呢,而且比平时更清醒。感冒的时候应该浑身乏力才对。可我现在不但没有无力的感觉,反而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

何绣花眼睛咕噜一转,贼兮兮的看着二嘎,将篮子放在地上,顺势坐到二嘎旁边,“二嘎,我看你是想女人了!”

第二天,天阴,还有风,小有点凉快!

这话倒是落在了吴用的耳朵里,当时就不愿意了,“你……你什么意思?”吴用初来乍到,对胜利村还不是很熟悉,所以对皮蛋的话再不满也得收敛点。

陆彩凤低头一看,不由惊呼出来,“陈二嘠,你个臭流氓!”

“谁是你媳妇了?”陆彩凤貌似凶狠的锤了二嘎胸膛一下,接着脸色又变的不自然起来。“嘎子,今天我爸跟我说了你的事,说,说……”

两人皆大欢喜,一个找到了跑腿,一个找到了靠山!

“怎么办怎么办?那东西好像还没发现我,如果我悄悄的溜掉,说不定还能保住小命。但如果逃跑的时候发出什么动静,那也死定了。”陈二嘠很明白眼前的形式,现在自己心神不宁,紧张着呢,逃跑的过程中肯定要出岔子。“但也不能在这干耗着啊,那东西现在没发现我,不代表一直发现不了我,就算发现不了我,让我在这待这看那玩意一晚上,明天还不要疯掉?”

“吃晚饭?吃你个头,现在都十点了,早上十点,还吃晚饭呢!昨天傍晚我来喊你回家吃饭,你倒好,死活都叫不醒。这一睡就睡到早上十点多。快回家!”张爱青训了陈二嘠一顿,转身走了。

哗啦……很轻微的一道声音钻入了二嘎的耳朵里。

“胡二楞,你少来,就你那点破事村里人谁不知道?别那么个眼神瞅着我,俺不掉你!”陈二嘠懒得和胡二楞在这闲扯淡,他还赶着回家挨表扬呢!

两个人,一张床,一台空调!

尿毒症,陈二嘠听说过,必须每日得做血液透析才能维持生命,想要根治,很难!而且需要大笔大笔的钱。就算是每日做血液透析维持生命,那也是每日要花大几百的。

“妈的,自己怎么就这么晦气呢?没女人没机会的时候,自己那玩意天天硬的跟棒槌样的,可有机会的时候却怂了!”二嘎心中郁闷啊,从大春媳妇,到何绣花,再到陆彩凤,再到现在这个叫张雪的女人,都有机会把他们正法了,可自己身上的零件出问题了!

操,老子还是处男呢!

吴爱民大笑着应承着,“好好好,韩县长,你是领导,你说什么就什么,别说三杯,今天我吴爱民不醉不归!”口中说着这么些话,心里却是琢磨开了。

“不喜欢钓鱼那还干嘛来钓鱼?难不成像你这样的人,为了吃顿鱼,特地跑乡下来钓鱼?”陈二嘠也是迷惑。

“啥条件?你爸不会让我送礼吧?”陈二嘠一听有戏,心思又转了过来。

二嘎一撇嘴,“不是我高尚,是我看不过去。大春他那方面比我强,我有啥脸去搞他女人?我嫉妒……”

“爸,情况咋样啊!”陈二嘠急吼吼的问道。

“小凤,要不我们在县里再转会吧!你看这太阳出的跟烧饼似的,这会骑车回家,估计还没到家,我就永垂不朽了!”七月的天,下午一点,骑个自行车,还得带个人,狂蹬上一两个小时,那还不出人命啊。

“嘿嘿!小妹妹教训的是,教训的是!”陈二嘠一副老实憨厚的样子。这倒不是陈二嘠故意装出来的。遇到城里人,陈二嘠有种发自内心的自卑感。他总认为城里人都是精贵的!对城里人,他有种莫名的崇拜,崇拜他们比自己有钱!

“这方法,你刚刚也提到过!想办法做官吧!”

说曹操,曹操到!

拿起筷子,夹了块排骨塞进嘴里。陈诗文的巨大变化暂时性的让二嘎子忘记了二弟带给自己的痛苦。

陈二嘠一屁股跌倒地上,吓得魂飞魄散。天黑看不清对方的脸。但陈二嘠也不敢说话,也不知道是人是鬼!陈二嘠感觉浑身冰冷,四肢使不上丁点的力气。

“陈二嘠,老实交代。抗拒从严,坦白从宽!”

“陈诗文,说这些干嘛?这些话你不是第一次跟我说了吧?我耳朵都快听出老茧了。我不相信你能做到!”二嘎没好气的道。

“咋啦,二嘎子?刚不都说好了嘛?这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啊?”宋老二很急,下意识的抖着手中的两张大钞。

“嘎子兄弟,来!”说罢,宋老二又把烟给递了过去,二嘎没在推,接了过来,放在鼻子上闻了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