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风拨通了两个电话,一个是他司机的,一个是县公安局局长办公室的。陈二嘠是被县公安局逮捕的。

“麻烦了?嘎子,怎么就麻烦了?”陈诗文不明白陈二嘠话中的意思,“那朱大鹏闹也闹过了,架也打过了!还怕啥?一开始我还怕那朱大鹏真个把你打坏了,没想到你三两下就把朱大鹏给撩倒了,我想他朱大鹏也不敢再来闹事了吧?那还怕啥?”

朱大鹏抄着铁锹,照着陈二嘠脑门就招呼了过来,气势凶猛,看样子是卯足了劲。这一下要是劈实了,估计陈二嘠的脑袋就算是铜铸的也要被开个瓢。

朱大鹏这么一撒泼,众邻居还真没一个敢上来劝架的了。他朱大鹏什么人物?在村里横惯了的,两句话不对眼就要拧人脑袋。连目中无人的陆玉明见到朱大鹏也要让着点。

“好好好!”吴爱民一个劲的点头称好。“对了,老卢,有件事我想让你帮我打理你下。”

“果然是老狐狸啊,竟然跟我玩这一手!”韩风哼哼冷笑了两声,“想跟我玩个不知者无过的把戏!”

所以韩风不满,不甘,他要傲然挺立!人要有傲骨,韩风一直秉承着这句话,但后来他不这么认为了,他认为二弟要有傲骨才是王道!

“哎,一顿好饭就这样给闹腾的没了!”

“少他娘的在这放屁,什么狗哥,老娘不认识!”张茜茜觉得这场景很好玩,躲在陈二嘠身后,一个劲的把陈二嘠往前推。这把陈二嘠吓的不轻,赶紧扭过头,小声道,“喂,小茜,你干嘛?”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小丫头怎么什么都不怕。

陈诗文一看两人这表情就知道了个大概。

“呵呵,不好意思打搅你了。不知道你还记得我不。上次我在医院撞着你的那个患者!”陈二嘠本来想说自己是那个本对方误以为是患了啥啥啥病的人,但一看陈诗文眼巴巴的瞅着自己,楞是没好意思开口。陈二嘠向陈诗文挥了挥手,意思是让陈诗文回避一下。

“那,那现在好点了嘛?”何绣花紧张的情绪好点了,多了几分关心。这让陈二嘠很意外。因为陈二嘠看出,何绣花的关心发自内心。

“呵呵,何绣花,你这是干嘛去的啊?”

陆玉明一听,心中不禁感叹起来,“哎,这吴用看来还真是无用啊!这点关系都看不出来。就算陈二嘠要去韩风那里告状,也没啥关系,吴爱民自会在上面顶着。韩风怎么说也是一县之长,会跑到小小的村委来问罪嘛?而且这种事是不能上台面的,只能在背后给你穿穿小鞋。你吴用还没资格让韩风给你穿小鞋,要穿也是给吴爱民穿,怕啥?”

陈二嘠看了过去,不由得眉头皱了起来。那叫吴用的年轻人正两眼放绿的盯着衣衫凌乱的陆彩凤看。二十三四岁的模样,小脸蛋白白净净的,卡着个二饼,头发梳的顺溜溜的。一看就知道是富家子弟。

“妈的,怎么好端端的就蹦出个吴爱民的侄子,时运不济?不行,看来这事我得亲自到乡里去一趟,让吴爱民给那小子整到别村去!不过这么冒失失的跑去也不太好,哎,还是得去小凤家一趟,先问问陆玉明到底是咋回事!”

可陈二嘠见到陆彩凤,心中正满心欢喜呢,哪会想那么多。“嘿嘿,小凤,咱两谁跟谁啊,关系都明确了,就差嘿咻嘿咻了。我也有件大喜事要跟你说!那你先说吧!”

“好,那我就说了,胡二楞你听好了,虽然我们之前心里都有过节,但毕竟还算是邻居,没必要整天吹胡子瞪眼的。但今天这事确实是你做的不对,你可承认?”陈二嘠道。

到底是什么东西?一团绿幽幽的鬼火漂浮水面上三尺处跳动着。陈二嘠感觉喘不过气,两股发颤,手中捏着的鱼叉差点给丢掉了。

二嘎撇撇嘴,“九五尊品,有啥用?”

有个问题陈二嘠一直很奇怪,那算命先生送给自己的这本易经,跟正本的易经有很大的区别。就是在最后的部分多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巫术,而且内容应该是手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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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办?还能咋办?回招待所!”陈二嘠硬着头皮拉着张雪回到了招待所。

“我见过?别扯淡了,我都认识谁你知道嘛?”

陈二嘠快疯了,如此近距离的,又是孤男寡女的观看一个漂亮女人的身子他是第一次。这种感觉让人眩晕。

好软,好热乎,好有弹性,很有感觉!

韩风笑道,“哈哈哈,吴乡长,这罚酒三杯可不是我让你喝的啊,谁让你每次打赌都输,愿赌服输,哈哈哈……”韩风打了个哈哈此事算是揭过了。韩风虽然对二嘎有点感激之情,但也只是一点点。谁知道那土方子有没有用?如果没用,自己想承人家的人情估计都找不到理由,再说了,陈二嘠跟自己也只是刚刚认识,没有必要为一个农民废那么大心。

“高中毕业!”一说到这,二嘎子算是底气足了点!

“说,接着说,你爸说啥了?”陈二嘠急吼吼的道。

“我说陈二嘠,都到这步了,你还跟我说啥?装纯啊?二十六的处男,比火星人还饥渴吧!别说了,走!”大春媳妇拉着二嘎还要往里走,手中都没停,直接开始解上衣的纽扣。

其实还真是。在农村有些土方子很管用。活生生的例子一大堆!有些重病者几乎都被医院判死刑了,但病人家属不甘心啊,死马当作活马医吧,寻个土方子吃了两剂,还就真好了。

“大哥,这是我的电话号码,你留着,以后你到我们医院看病的话就找我,那样也方便点,省的你来回跑,麻烦!”小护士将自己的联系方式写在了一张纸上,递给了陈二嘠。小护士皱着眉头想了想,对陈二嘠说道,“大哥,如果还有其他什么事办不了,只要不是做了坏事,你大可来找我,应该都能帮你摆平。”

“唉,你这人走路怎么不长眼啊?”小护士横着眉冷眼看着二嘎。

“陈二嘠,我一直以为你脑袋很灵光了,可没想到你比猪还笨!”陆彩凤斜着眼道。

“妈的,老子还没骑过女人呢,竟然就焉了,个贼老天,你要是女人,老子也把你给日了。”想到这,二嘎又想起了何绣花和大春媳妇,心中暗暗发狠,“两个贼婆娘,早知道老子就把你两给掀翻了。在我面前发骚,哼……等老子病治好了,看我不日死你们俩!”

“不对劲?怎么个不对劲法?”陈诗文听张爱青说的没头没脑,不由得急了。

但随后的一件事,立刻就让陈二嘠同志如同坠入了冰窟窿里面。差点没吓死过去。

“二嘎,你这是去哪啊?”

“二嘎,我对不住你妈跟你,要不是我好赌,家里现在也不会是这么个情况。你到现在都没娶着媳妇,我付全部责任。”

二嘎咩虚的看着宋老二,心情有点澎湃,“两百?你真舍得给我两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