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女找到我之后,看到我身边的赵氏姐妹的绝代风华,一下子就明白了我没有去她们那里的原因,她们三人都是伶俐之人,马上明白现在应该怎样做,不再理我只是苦求赵氏姐妹,不息甘当奴婢,赵氏姐妹开始时自然不会答应,但了解了前因后果后,看她们娇艳如花的面容如今楚楚可怜的样子却是心软起来,再加上赵氏姐妹已经逐渐无法满足我膨胀的性欲,虽然每次都舒爽到了极点,但事后却会影响正常的活动,因此也正想找几个姐妹来分担我的激情,于是就答应了三女的请求。既然赵氏姐妹已经答应我自然也不会拒绝,要知妓女从良乃人间喜事,我又怎么忍心拒绝呢。

我接着说道:“不怕两位姑娘生气,实不相瞒,至从我初见两位姑娘就有一种想要亲近的感觉,而且这个念头随着和你们的接触不但无法消失,还越来越强,及至到后来发生以后那些事儿,虽说为了救人,但总觉得愧对两位姑娘,我恳请两位姑娘能够嫁给我,让我有补报的机会,我也知道自己配不上两位姑娘,有些痴心妄想,但我的心是真诚的。”

姐姐看了我一会儿才说道:“你也不用自责,我们并非不明事理的人,虽然失身于你,在那种情况下却也不能怪你,更何况刚刚我已经报复于你了,只是你却能安然无恙,只能说是天意了,我们也不想再在这件事上纠缠不休了,还是商量一下眼前的处境如何处理吧。”

我跟踪二人来到这里,发现这里是他们的产业也很惊讶,因为这里我并不陌生,前几个月我和‘金、瓶、梅三女邀战时,曾经买的赌注就是这家赌坊开出的,那时前后我曾来过几回。

一天傍晚,同往常一样,在体内燥热发作之前,我来到了西城胜利大街之上,准备找几个姑娘将其提前解决,实践证明燥热发作之前解决效果是一样的,而且可以不再遭受燥热发作之苦。

我先找到秦棋和南舒华二人,他们并不是什么老鸟,而是和我一样的江湖童子鸡,自从我发生这种情况后他俩也没少为我着急,想办法。如今做出这样的决定当然要告诉他们,更重要的是需要管他们借点银子,我虽不知那儿的规矩,但也知钱是一定要的。而由于我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车行虽供食宿,另有薪饷,但我却没有攒下一点银钱。我们练武之人身体最是重要,而车行提供的伙食远远不能满足我身体的需要,因此我的薪饷全给了酒楼、饭庄,用于补充我的身体所需。古人云‘钱到用时方恨少’果然很有道理。

于是每逢夜深人静时,在练武场上总会看到我的挥舞钢刀的身影。如此一月后,我的心法运行终于可以跟上招式的正常速度,当然如果可能还可以再快,但现在的我做不到。‘烈阳刀法’的第一招‘旭日东升’终于被我练成了,体内经脉也没有什么大的异常,只是那原来一缕若隐若现的热意却再也无法消失,我平时仍然练《先天养生续命心经》来增加自己的真气,但我的心法却带不动那缕热意,而是盘踞在奇经八脉和阳经之中,不受我控制。虽然有点担心,但连我也无法阻止自己在练下去,只练成一招‘旭日东升’已使本来不突出的我在二等护卫中独占鳌头,满足了我小小的虚荣心,这时的我对‘烈阳刀法’的期待更胜于以前。

原本是江湖末流人物的乔明、赵亮二人本来是关系不错的朋友,那天两人在一起喝酒聊天,说起了各种兵器的优劣,二人都是读书不成反学剑,武功虽不入流,但辩起来却是引经据典、唇枪舌剑,各不相让,乔明是练剑的,他认为剑是百兵之祖,兵中君子,不但是权力和地位的象征,更得江湖名家的喜爱,江湖之上用剑的高手比比皆是,四大剑派更是人才辈出,最后更引用出春秋时代剑法大师越女派的祖师越女的论剑名言:“凡乎战之道,内实精神,外示安仪。见之如好妇,夺之似惧虎。布形候气,与神俱往。杳之若日,偏如腾兔。追形逐影,光若仿佛。呼吸往来,不及法禁。

那人醒来后,来到我面前,并深施一礼,说道:“小兄弟,谢谢你的救命之恩,并请告诉我,你的尊姓大名,好叫我冷云尉来日报答。”

因为二叔虽然对草药学有专精,但对作为大夫基本的‘望、闻、切、问’和脉里知识却还是一知半解,因此只能给已确诊的病人抓药,这样他只能成为药师而永远无法成为一名合格的医生。加入《天枫堂》后这些问题迎刃而解,脱离郎中行列成为一名受人尊敬的大夫的梦想得以实现,使自己的医术得到全面的发展和提高。

当时我不由得心里一阵窃喜:在武功有所增长的同时,还能够享受胯下女人的迷人风情,这种的修炼武功的方法简直是每个男人的梦想。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燥热产生的间隔越来越短,从最初的一个月到现在每七天一次。这对我来说,简直就是灾难,凭‘泰丰车行’护卫的收入,如此频繁出入妓院足以倾家荡产。这三年来我却已债台高筑,入不敷出。

想这秦州城已是华山派的势利范围,我们到此不久,他们就得到了消息并赶过来,果然不愧为名门大派。

这时只听对面穿着一身绿衣裳的少女说道:“淫贼,看剑。”

当胸一剑向站在前面的我刺来,我忙抽刀挡住宝剑,口里说道:“慢来、慢来,咱们先把说清楚,你们是谁,为何深夜扰人好梦。”

名门正派果然讲理,听我说完,对面那个身材高大、一身黑衣的人拦住少女,说道:“林师妹,不要急,且听他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然后转身对着我们一抱拳,说道:“在下华山石孟勋,偕同师弟、师妹给各位见礼了。”

我回答道:“原来是华山派的大侠,失礼了,不知深夜找到我们有何事。”我虽知为何事,但话未讲明,现在也只好装作胡涂。

石孟勋问道:“请问各位尊姓大名,是否是‘烈阳刀君’的师妹、师弟?”

我心想来了,但却不能不回答,于是说道:“我们虽然不是‘烈阳刀君’的师弟、师妹,但是和他很有渊源。”

石孟勋又问道:“请问在几个月前,你们是否和‘剑联’发生冲突?”

这时秦棋在旁边接口说道:“我们是和‘剑联’打了一场,但林耕绝不是我们杀的,你们不能听‘剑中七子’胡说,是他们暗害的林盟主。”

我一听不好,如果由我和石孟勋一问一答,大家心平气和,也许可以把事情说清楚。

而秦棋这样一说不但对方不会相信,还会火上浇油,勾起怒火而起到反作用,使事情更加难以说明。

在我们因得知‘剑中七子’造谣而举棋不定时,秦棋就极力主张直接上华山去说清楚这件事,这时逮到机会就抢先发言,没有想道会把事情弄得更糟。

果然,听到秦棋的话后,林紫霞再也不顾师兄的劝阻,说道:“师兄你还跟他们多说什么,这时他们焉敢承认,更何况出门在外,还做苟且之事,‘剑中七子’说他们是淫邪之徒,看来并没有冤枉他们。”

说罢,不等众人开口,已挥舞宝剑杀了过来,嘴里喊道:“淫贼,看我为父报仇,拿命来吧。”说罢舞动宝剑将我圈入一片剑光之中。

我迫不得已只好挥刀应战,再也无法开口说话。华山派果然名不虚传,林紫霞已二十岁之龄,施展华山‘玉女剑法’已让我穷于应付,拼尽全力也只能自保,败亡只是早晚而已。开始时我耳中还能听到南舒华和石孟勋的理论之声,但随着林紫霞剑法的展开,我再也无法兼顾任何东西了。

赵琬晶见我危险,抽刀上前准备把我换下来,那边的白衣少女商筠说了一声:“休要以多为胜。”冲上来截住赵琬晶杀了起来,由于赵琬晶刚刚和我做过那事儿,体力受了影响,本应稍占上风的她现在却只能和商筠打成平手。

妹妹赵琬莹见此也想来帮我,却被商少真拦住,赵琬莹原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再加上体力的影响,更加打不过商少真了,好在商少真不愧有‘剑君子’之称,看她是女子并没有下重手,因此还能支持。

秦棋、南舒华未等过来就已被石孟勋拦住打在一起,石孟勋不愧华山弟子之首,‘青榜’中人,虽然南舒华武功进步神速,加上秦棋也不是他的对手。而石孟勋独斗两人,却还游刃有余,随时地观察场中局势。

双方人员都已加入打斗,我们这边除了赵琬晶可以和商筠打成平手外,全部处于下风,其中尤以我最为危险,林紫霞心切父仇,下手毫不留情,招招致命,式式夺魂,使得武功本来就不如她的我随时有丧命的可能。林耕临死时还要我照顾她,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难道他不知他的女儿是不需别人照顾的吗。

就在我已经山穷水尽之时,原本就未平复的燥热随着我连续施展‘烈阳刀法’而再次爆发,产生的燥热在经脉中竟有一部分随着‘烈阳刀法’的运行路线向刀身流去,使得我的刀法首次产生了热力,虽然不足以伤人,但也平添了几分刀法的威力。由于我运使烈阳刀法的内力并不是纯阳之功的‘烈阳真功’,因此我使的刀法不像冷云尉使用时那样热力逼人。

林紫霞被突如其来的热力吓了一跳,剑势不由得一缓,我见机连忙跳出圈外,体内的燥热让我无暇细想,我喊了一声:“林耕是我杀的,要报仇就跟我来。”也顾不得看他们一眼,转身冲进屋里,一刻不停又从后窗跳出,向昏暗的街上跑去。

林紫霞喊了一声:“淫贼休走。”也不管房中黑暗冲了进去,由于屋里环境不熟,等到她从窗后出来时已落后我许多,但仇恨使人执着,父仇让她一步不舍地紧随我之后。

石孟勋三人见此情景,就想舍下赵氏姐妹、秦棋、南舒华,追赶林紫霞。石孟勋、商少真二人立即连出几招逼退了秦棋、南舒华和赵琬莹,可是商筠却被赵琬晶拖住,无法说走就走,商少真见状说道:“石师兄,你先追下去,照顾林师妹,我们兄妹随后就到。”

石孟勋听后也不答话,纵身上了房顶,看了一下方向,施展轻功追了下去。

赵琬晶见此不等商少真上来,已自动地停下手来,和妹妹对望了一下,也紧随石孟勋之后追了下去。余下几人见状也不打了,纷纷追了下去。

我在前面拼尽全力地奔跑着,由于夜色已黑,路上行人稀少,却是给追踪者创造了有利条件,任我如何拐弯、变线都无法摆脱林紫霞的追踪,而且逐渐拉近了距离,石孟勋也逐渐追到林紫霞的身后。看来我是未脱虎口,又来恶狼。

正跑着突然前面一片的灯光吸引了我的视线,并能看到影影绰绰的人影,这熟悉的街景让我立知那是什么地方,俗话说‘天无绝人之路’,果然不假,我毫不犹豫向着那里跑去。

跑到近前一看,这里果然是秦州城的风月之街,深夜了还有这么好的生意,看来也只有做这门生意的了。

我一头钻进了一家名叫‘怡红院’的妓院,而这时林紫霞已经和我只有几步之遥,石孟勋和林紫霞也只一步之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