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江流年紧皱着眉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拒绝?换个轻松一点的活儿不好吗?为什么要坚持干那又脏又臭的活儿呢?

“怎么是你?你来干什么?”有道黑着脸,气鼓鼓的迎到了宝儿面前,问。

八婶连忙谄媚的笑着拦住他:“有道小哥请留步,我虽然不是这里的管事,不过这里暂时由我看着,有什么需要的,你就尽管跟我说好了。”

“起床了,快起床干活了,起床……”

“让我来照顾你吧……”傅锦年一脸热切,目不转睛看着她,说。

有人。宝儿眉头一紧,猛然直起身抬头看去,同时伸手去取那个硬邦邦的枕头当武器。

听着她的话,宝儿不由得愣了一下,原来她晕倒之前听到的那声轻唤是真真切切存在的,原来真的是他跑去那地方找她了。

“哼……”江夫人冷哼一声,脸上很快浮起一抹不屑:“他倒是有娘,不过爹是哪个,我不知道,或许连他娘自己都不知道。”

“为什么不能?那是我的住处。”傅锦年沉脸看着她,冷冷说道。

“她病了,得马上看大夫才行。”傅锦年见她不让路,有些着急道。

傅锦年伸手指指宝儿住的小屋:“你知道住在这里的人去哪儿了吗?”

就在这时,负责运送马桶的老李头又送来了一车,看着满地的马桶,一边搬着一边诧异道:“怎么还有这么多?快刷啊,要是让燕姐知道你没有做完活,有得你受了。”

“为什么?”江夫人不解的看着儿子,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想要见那个女人:“像那样的恶毒女人有什么好见的?”

“是,夫人。”燕姐答应着,一把拽住宝儿就拖了出去。

“如果不是偷的,这么珍贵的花,你是从哪儿得来的?”江夫人质问。

“我还有急事得要先走了,下次再过来好好谢谢你。”宝儿笑着冲他挥挥手,抱着那盆到手的金茶花就往外跑,再晚就要去倒夜香了。

“有道,闭嘴。”江流年脸色微沉,稍稍转头瞪了他一眼。

“你又没说必须要有人在才能问。”宝儿摆出一脸无辜的模样,强词夺理道。

“为什么是我?又不是我弄坏的。”宝儿反驳道,竟然还要一模一样的,这世上哪有一模一样的花?

“对啊,之前老是听有道叫什么邵、邵、邵的,你姓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