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伯王子、石油大亨、科技总裁、军火贩子、西西里岛黑手党头子、日本的电器大王、下一任的美国总统……她的爱慕者多到吓死人,任何一个往前一站都分量十足,谁敢小觑。

桃乐丝问对外的道路几时修复,她们该离开了。

小野猫?她居然起得比他还早?

低沉的男音传入耳中,她不耐烦的举手一挥,“理克,回流理台待著,别来烦我。”

好个有爪的猫儿,居然敢对他动粗,而且在众目睽睽之下让他背上黑锅,成了奸佞卑劣的小人,仗恃权势胁迫她屈从。

这根本是两种极端的性格,怎么可能表现在同一张脸上,即使是变脸,或者再怎么扭曲脸部肌肉,也做不到他要求的神情,简直是吹毛求疵嘛!

他们绝口不谈……

一次又一次,他想说自己没有错,他作的决定是对的,放眼现今社会,有哪一个男人不是这么做,他不过想让两人在一起罢了。

可是哭得不能自己的女人不肯认同,她认为他是自私地,欲望至上的野兽,只要是女人就能苟合,不一定非她不可。

她气,他也恼,闹得不欢而散,没人愿意低头。

以臂枕著头的杭特面色沉重,少了一人的体香真的很不习惯,他侧视身旁原本该有具温热躯体的空位,无端升起寂寞。

非她不可吗?他试问。

是的,非她不可,其他人他不要。心,用力回答著。

闭上眼试著入睡,但还是毫无睡意,脑中全是泪流满面的女人,她用泛著泪光的眼看著他,轻声地说了句——再见。

不!这不是他要的结果,他不能让她走,她是他的,他要独占她的全部。

杭特惊惧地正要起身之际,房门忽然开启一条细缝,微光透入,照出一道女子的身影,他不动声色的听见蹑足的脚步声走近。

他的小猫儿终於肯来找他了。

不住上扬的嘴角几乎要笑出声,他感觉到床的那一边有些下陷,掀开被褥钻进一具热切的裸身,不安分的小手由他的背轻滑向胸口,揉捻敏感的**。

倒抽了一口气的杭特怎会任其胡作非为,他立即反击的翻过身,将滑嫩细致的玉胴压在身下,以舌轻舔白玉耳垂,双手也不停抚摸光滑肌肤。

黑暗里,什么都看不真切,全凭直觉触摸,夜是最佳的催情药,使人迷惑,他捧起硕大的**含吮,一手揉搓另一只巨乳。

蓦地,他感到一丝不对劲。

小猫儿的胸部有这么大吗?

他狐疑,一股淡淡的香奈儿五号香水味直窜鼻间,他悚然一推——

你是谁?!

他在将人丢下床的同时扭开床头灯,灯光照出被覆面的女子背影。

哎呀!你真没良心,居然把我推下床,你一点都不心疼吗?亏她还怕他孤寂,特意来陪伴他。

是你?!杭特震惊得射出愤怒之火。

不就是,你心爱的小玫瑰,以前你最爱我的身体,一日也缺少不了它。将拨开,笑意盈盈的伊诺莉故意伸出粉舌舔唇,双掌托胸轻抚慢揉。

谁让你进来我房间?!出去!太不知羞耻了。

她咯咯笑著,当他凶恶的语气是为了掩饰内心的渴望。需要故作正经吗?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了,你刚刚还又亲又吻地摸遍我全身,我的身体都为你热起来了。

她想要他,赤裸裸的欲望在眼底燃烧,一如她赤裸裸的胴体。

无耻。他大力拍开她欲抚上他胸肌的手,神色冷厉。

无耻?她轻佻地舔著被他拍红的手背,眼泛迷蒙。你抱我、吻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我是你最爱的宝贝。

多美好的体热交缠呀!昔日的他可不曾这么热情地对过她,这些年他更懂得如何让女人得到欢愉,不像他们刚认识时他只是一个劲的要,一点也不顾她的感受,一见面便脱衣服上床。

她也不是完全没有享受到,却总觉得缺了那么一丝快感,他那年纪的男孩只顾著泄,一爬上她的身体便不愿下来,也不管她能不能负荷得了。

立刻离开,不要逼我把你丢出去。银眸一沉,冷得骇人。

他怎会犯下如此大的错误?把她误认是他所爱的小猫儿,对她上下其手……他忽觉恶心,神色更冷,懊恼地自恶。

aa呵……何必摆出一副你不想要的模样,你明明需要我,咱们就不必故作矜持好好疯上一夜,今晚我是你的……她全身在烫,好想要他强壮有力的双臂紧紧抱住自己,带领她飞向天堂。

伊诺莉不断做出各种撩人欲望的姿势,捧乳,摸肩,指头含在口中自以为风情万种,其实看来**的挑逗著他。

她在嫁给贾斯·丹顿的当晚就後悔了,一度想逃婚,可是一想到贫困的生活,以及父母连她的嫁妆都拿不出来的穷酸样,她咬牙忍住。

出身不好不是她的错,但她却不甘心一辈子只能为钱愁,她想尽办法往上爬,刻意接近家境好的富家子弟,利用自身的好条件攀附权贵。

在当时,她同时和好几个男孩交往,杭特只是其中家世最好、也最富有的一个,因此她选中他当目标。

伊诺莉,如果你想自找难堪的话,我乐於成全你。杭特套上长裤下床,打算打开房门要她滚。

一见他态度强硬,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伊诺莉眼神跟著一沉。你想我若放声一叫,会有多少人跑到你房前,相信眼见的事实?

你敢威胁我?放在铜制门把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终是放开。

他不能冒险让别人现她不著一物的在他房里,那会引起不必要的纷扰。

她得逞垂目低笑,左手往他肩上一搭。是威胁吗?若是这屋里没你在意的人,我根本威胁不了你,要不要我猜猜你怕谁瞧见,维多利亚?不、不,她不够分量,是那只猫……

他倏地捉紧她的手,冷冷瞪视,你最好离她远一点,不要有半丝伤害她的念头。

果然是她,你心疼她?她猜得没错,那女人是她最大的阻碍。

与你无关,我只要你记住别靠近她,否则……杭特臂上肌肉一债,用力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手骨。

你捏痛我了。他竟然为了别的女人伤她?!

还有更痛的,你要不要试试?这不过是警告,对她这种女人不需太客气。

她痛得低叫出声,杭特·丹顿,你真要做得这么绝情,毫不顾念当年的情感?

该死,她的手快断了。

你还有脸提起当年,是谁光著身子引诱我父亲,让他一时失控犯下错误?他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一幕,她坐在父亲身上,与父亲躲在更衣室里偷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