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爷爷的喊话,东方紫玉赶忙把体内还没有完全定型的元婴,放出来附着在了飞剑之上。只见,这把飞剑震动得更加厉害了,给人的感觉,似乎它随时都可能会震断成无数节,而它周围璀璨的光芒,就像熊熊燃烧的白色火焰,越来越猛烈,似乎就像是要彻底融化了它似的。

因为与失去肉身的主人之间的联系已经断开了一两百年,这些“孤魂游婴”在没有任何能量供应的情况下,都已经严重受损,个个都是一副残缺不堪的狼狈样子。

“爷爷”似乎感觉到自己爷爷眼里那种戏谑的神情是什么意思,东方紫玉一头扑进爷爷的怀里不依不饶地撒起娇来。

在极其“荣幸”地接受了“天仙mm”为我亲口颁的这一长串的“荣誉”头衔之后,深感理亏的我,只是结结巴巴有气无力地低声说道:“我我这个那个都是那个‘春梦了无痕’幻境阵法惹的祸我其实也是无辜的,我开始也是不知道后来究竟会生什么的呀?!”

看到这里,我在心里不以为然地道:“到目前为止,‘xiaoyao混沌神功’也只有你一个人修炼过,成功率当然是百分之一百了!到时候,如果我修炼不成功的话,那我找谁去啊我?”

在我输入了先天真气之后,就听见“xiaoyao珏”出“嗡”的一声响,里面的情形就一清二楚地在我的大脑里显现出来:只见在“xiaoyao珏”那呈球形类似蜂窝状排列的巨大空间里,有许多大大小小形态各异储存着不同类别物质的房间。不少房间里还有数不清的、大小高低不等的、有着整齐抽屉的储藏柜子,不同特xing的各种物质一般都在这些储藏柜之中被分门别类地存放着。除了有些不好划分种类的材料法宝等都被存放到几间特别的房间之外,其它诸如类似有着固体、液体、气体等不同形态的物质以及在争斗时、炼制包括炼制法器、丹药、仙符等时、修炼时等不同时候使用的物质,统统都被井井有条地妥善储存着。

一旦进入“塑体期”,则意味着通过修炼已经达到一定层次之修真真元气的洗经伐髓,修真者的身体将有一次脱胎换骨的改造机会,——不但可以使自己的始终保持在一个适合修真的良好状态,而且还可以使自己的容颜根据自己的个人喜好永远固定在一个自己最喜欢的时期u如当一个女性修真者进入“塑体期”之后,她本来已经是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婆了,但是只要进入了“塑体期”,她就可以把自己已经衰老的容貌永远固定在自己年轻时相貌最美丽迷人的某个时期。通俗地说就是:只要进入了“塑体期”的修真者,就拥有了唯一一次的返老还童的机会。当然了,并不是所有的修真者,都很在乎自己的容颜是否能够返老还童的。许多根本不在乎自己那身臭皮囊是美是丑的修真者,一般都仅仅只是把自己的肉身改造得更加适合修行就行了。不过进入“塑体期”并不等于已经脱胎换骨的自己同时已经拥有了无尽的修真岁月。只有当修真者真正进入到“寂灭期”之后,才可以说其在理论上基本能够做到“长生不老”了。

我心道:“看来我原先的猜测果然是对的,那些春宫图就是修炼‘xiaoyao混沌神功’功法的指导图,而那些红线就是真气应该在体内经脉之中运行的路线方向。”现在,我几乎已经可以肯定春宫图与“xiaoyao混沌神功”之间,必然是会有某种联系了。

陌生男子在一开始就开门见山地介绍了“故事”里的各个主角。

“噫!董姑娘、东方姑娘你们你们到哪儿去了?”当我想把两位不知是人是yao的“画中人”与董玲玲、东方紫玉她们进行一下全面的仔细比较的时候,猛一回头的我,又再度震惊地现:刚刚就在自己身边的董玲玲和东方紫玉,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就像是突然蒸在空气中一样——彻底地消失不见了!

我之所以这么开心,倒不是因为看见美女在旁边的缘故,这个时候就算是两个男人在身边,我也会感到高兴的!要知道,在一个自己已迷失于其中并且随时都可能危及到自己生命的幻境里,现在只是一个普通人的我,就像一个溺水之人一样,就算是有稻草在自己面前漂过也肯定会觉得有胜于无的,何况她们还是对自己现在的处境或多或少都有些帮助的两个修真者哪!

“小妹!”东方伯宇在瞪了一下自己的妹妹之后,对我拱手表达了一下歉意,说道:“实是在不好意思!我想小妹这样做,也只是想证明我们对兄台并没有任何的恶意,这个,还请兄台不要见怪才是!”

我在心里不由得惊呼道:“这这位简直是在诱惑凡人犯罪的美女不会就是刚从天上被贬谪下凡的仙子吧?!”只是可惜的是,紧接着我就悲哀地现:这位仙子的蛾眉似乎总是像那终日不化的千年雪山一般紧蹙着,绛唇樱口在大多数时间里也始终紧闭着,还有那双原本美丽动人的凤目,却总是紧锁着一种似乎比万年玄冰还要更加冰冷的寒意这一切的一切,似乎又在随时提醒着每一个正对其有所企图的登徒子们:“只可远视,不可近攀!”

“‘逍遥居’?!当然知道了!”

不过,过了些时候,我突然想明白了一个问题:自己既然连在牛头马面面前表现一下不满的勇气都没有,又怎么有胆子在比牛头马面级别更高的鬼判官以及阴曹地府的老大阎王爷面前抗议呢?

我恍然大悟道:“哦?!那照这么说,既然蓝木星球最大的国家是你们大楚国,那么你们东方家族所拥有的整体修真实力,也应该是蓝木星球里最强大的喽?”

东方紫玉一听,立刻神气活现地道:“那是当然了!还有,蓝木星球的第二大国,就是由玲玲姐她们家族统治的天月国。因为天月国的董氏家族和我们大楚国的东方家族都是‘炼元宗’的同门,所以在应付需要武力解决的问题之时,这两个同气连枝的国家往往都是共同进退的。这也是为什么我们‘炼元宗’长期都是蓝木星球上第一大修真势力的最主要原因。”

可能是公孙志弘魂魄受损的原因,在我吸收自公孙志弘的记忆里,并没有以上相关内容的详细资料,不过,对于“炼元宗”的相关信息,我还是比较熟悉的。在修真界里,“炼元宗”是一个以炼制入道的修真门派,这个门派炼制的法器、丹药、仙符等,在整个修真界都是非常著名的。

此时,我在心里乐滋滋地想道:“既然公孙志弘是“炼元宗”历代高手里修为最高的修真者,在吸收了他包含修真知识以及经验在内的部分记忆之后,我对于炼制方面的知识也自然会了解地越来越多,将来如果有了合适的器材原料,在达到了一定修为之后,我的炼制水平甚至还有可能过东方磐嵘,成为公孙志弘之后“炼元宗”目前的第一炼制高手咧!”

东方紫玉见正在yy的我又开始在一边呆了,就在我耳朵旁边大叫道:“喂!你怎么又呆了?我觉得我们还是立即动身去‘演武厅’看热闹的好!”

说实话,我到现在还从来没有亲眼见过修真者相互之间的比试争斗哩,现在既然有这样好的一个机会可以开开眼界,我自然是想越快赶去越好了。于是,我连忙说道:“当然现在就去啦!我也想立刻见识一下蓝木星球的修真实力究竟如何哩。”

在“逍遥居”里面的幻境被我化解之后,现在出去就非常简单了,只要动一下意念,我们就来到了“逍遥居”的入口处——那扇由“冕金”制作的大门。

从得自于公孙志弘记忆的相关资料里,我已知道这些“冕金”可是好东西,不但是制作传送阵所必不可少的材料,也是炼制法器、仙符时很重要的珍贵原料。

我心道:“现在,这个好东西已全部被我扫荡完毕的‘逍遥居’,已没有继续存在的意义了,那放着‘冕金’这么好的东西不收取岂不是大大浪费吗?!要知道,这么多的‘冕金’可是公孙志弘在自己漫长的修真岁月里好不容易才积累下来的啊!”

于是,我对正逐渐走远的她们喊道:“喂,等一下,先不忙等我把这些‘冕金’收取了之后,再去不迟。”

听到我竟然可以独力收取“冕金”,董玲玲也好奇地问道:“连外公以‘偏仙期’高阶的实力都没有办法收取的‘冕金’,你竟然可以独力收取吗?”

我对她们神秘兮兮地笑了笑,道:“哈哈就让你们好好开开眼,见识一下这个‘炼天神鼎’的神奇功能吧!”

说着,我把“炼天神鼎”从“逍遥珏”里放了出来,并且开始把自己已经达到“情动期”中阶的真元力输入进去。似乎是被激活了一般,“炼天神鼎”立即出了如月光一般皎洁的银白色光芒,同时,其淡红的表面颜色也越来越红,当它从原本淡红变成赤红之时,我就把它放在了那扇由“冕金”制作的大门下面

过了大概半分种时间,只见那扇像水一样透明的“冕金”大门,就似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牵引一样,以一丝水线的游动形式,逐渐被吸入到赤红的“炼天神鼎”里,随后,我就把被吸收到“炼天神鼎”里且已经凝固成透明冰块状态的“冕金”收入到“逍遥珏”之中。

在目睹了我收取“冕金”的整个过程之后,两位美女的脸上现在俱是一副目瞪口呆、叹为观止的样子,对此,我不禁一阵心中大乐。于是,洋洋得意的我,就冲着她们使劲地眨了眨眼睛,这个时候,我的脸上大概只差刻上“怎么样,你们老公我,是不是级厉害呀?!”这样一段话了!

没有想到,由刚才的诧异之色迅即转换为一副不屑一顾之神情的两位mm,对正在“摆酷”的我甩到不甩,她们几乎是在同时冷“哼”了一声后,就把自己的俏脸转到一边,摆出一副“这根本就不能让见多识广的本小姐提起丝毫兴趣!”的样子出来。

只剩下尴尬的苦笑僵硬在自己脸上的我,悻悻地说道:“那还请两位公主大人,快快在前面带路吧!去晚了怕就没有什么热闹可看了!”

我们好像是真的都怕去晚了会错过什么大热闹似的,在东方紫玉带路下,我们心急火燎地朝着“演武厅”的方向赶去。

在弯弯曲曲的甬道里走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在东方紫玉拨动了地道墙壁上面的某个机关之后,我们就进入了先前我感觉到有较大能量波动的“演武厅”。

这个高约三百多米的“演武厅”是一栋长方形的大型建筑,包括四周的墙壁、头顶上的天花板以及脚下的地板,都是以一种外表和透明的玻璃比较相似的一种不知名的矿石铺就,乍看上去,让人有一种置身于一个巨大的玻璃柜之中的错觉。并且,那种能够防止能量大量外泄的强大禁制,似乎就施加在这些不知名的矿石上面。我在暗中放出了部分的真元力试了试之后,就惊讶地现到:脚下被施加了强大禁制的这些矿石,似乎具有很强的吸收能量的能力,我那作为试探之用的真元力就像石沉大海一般毫无作用。要知道:在我那已达到“随欲期”中阶修为的试探下,就算是钢铁也会立即化为齑粉的,但我脚下被施加了强大禁制的矿石,却竟然没有丝毫的反应。

进入“演武厅”之后,我还有一个感觉,就是其空气的流动性非常良好。尽管我现在已经可以不用呼吸了,但是对于身边气流的流动状况如何,我的灵觉还是能够非常清晰地体会到。还有,先前我看到的那种夜明珠似的宝石,就像不值钱似的,被密密麻麻地镶嵌在“演武厅”的天花板上,这使我几乎产生自己的头顶之上就是星罗棋布的美丽夜空一样的美妙感觉。

这个“演武厅”应该至少有十个足球场那么大的面积,虽然远不如皇宫里的建筑那样金碧辉煌、美轮美奂,但在深处地下几百米的地方修建这么规模庞大的建筑,代价必然不小。光是这栋建在地下的“演武厅”,还能够周到地考虑到诸如空气的流动性、灯光的照明等等问题,就可以大概知道:各个国家对于让修真者在比试中充分挥实力的“演武厅”的重视程度究竟如何了。

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在空旷的“演武厅”里总共还不到三百个人,并且在“演武厅”中间由一条显眼的金线划分出来的一个一百米左右直径的大圆圈周围,这些人还自然而然地分成了两个泾渭分明的不同阵营互相对峙着,彼此之间的间隔距离最少也有五百米之远。此时,在其中的一个阵营里,我果然现了东方磐嵘他们,在同样看到我们之时,他们也正在向我们点头示意着。

我们一到东方磐嵘他们所在的阵营,就只听到东方紫玉不停地与自己见到的亲朋好友们大声打着招呼:“爷爷、父亲、大哥、二哥,你们都在这里啊!啊焦爷爷好万奶奶好哈哈,翟伯伯,这回可让我逮着您了,这次给我带来了什么好东西没有啊?!呀,晏师姑也来了”

董玲玲也来到一位着一身青衫的中年人面前低声说道:“父亲,您什么时候到的?大哥他没有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