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外面才陆续又进来了几个校尉,神色怪异的对徐庶说道;”大人,有人。。已经进来了。。那就不用再说了。。“

曹叡看着这老头出去了,心里那个不爽,旁边的美女们看到陛下不爽,纷纷又上来献媚,曹叡一下就失去了兴趣,挥挥手道:“出去出去都出去!”

说到这,夫人来到赵礼面前,郑重的说道:“你们需速速返回汉中,否则汉中有可能落入魏手。我知道劝你们把汉中交还给姜维他们,你们心有不甘。还请你多劝劝魏大人,尽可能减少内耗,防止外敌渔翁得利。”

诸葛夫人见状,轻叹一声:“你到底听命于谁?”

赵礼年轻的脸庞上,是无比坚毅的神情,“魏大人,我这辈子从没有像此刻般坚定,今日赵礼与大人共生死!”

魏斌暗道这王平真t够坏的,把自己想的还说出来,够诛心的啊。自己从那次穿越到现在,似乎好运气也终于告一段落了呢。

魏斌哂道:“那你就快去吧?”

那头目慌忙点头,手下的人也都有些不知所措,纷纷扔下手中武器,像一个个人棍一样戳在原地。

关统点头道:“你们商讨就商讨,带那么多人干什么?这里有叛军不成?”

刘禅皱了皱眉,显然也是觉得姜维所奏有些不太合情理。但考虑到姜维此次遭受这么大损失,内心确实不顺,处置魏延的一两个副将,也是情理之中。便同意道:“姜大人所言有理,你说的那几个人就由你们处置吧。至于赵礼。。”

魏斌也只能无奈的点点头,有些开始怪那徐疯子出的这个馊主意了。这要是那几位大人真罩不住自己,又得开始跑路。这回可没之前那么容易了,没兵没将的,魏斌看了看腰间的佩剑,漫无目的的抚弄着剑柄。

正如魏斌所料,黄皓不清楚魏延的底细,这下心里有底了,一挥手,让杀手们先出去了。脸上换了一副正常的表情道:“原来魏大人一直心有不平啊,这我就理解了。不过我不懂你来都城做什么?”

魏斌边往里面走边笑道:“哪里哪里,关将军客气了。还要多亏各位美言,才能让陛下没有直接派兵来剿灭我魏某人啊。“

赵礼摇了摇头,“孟大人,赵礼乃是随魏大人而来,负责大人的安全的。目前魏将军奉皇帝旨意来到都城处理公事,暗害丞相大人的凶手此刻并未查明,请孟大人暂熄怒火。”

魏斌赶忙胡乱扭动了几下,让身体稍微熨帖一点,整理了一下容颜,便下马车,冲着向宠远远喊道:“向将军,有劳远迎。”

对方哈哈一笑:“徐元直,你褒谷口埋伏姜维,就不是阴谋手段拉?我就说嘛,你到底还是玩不转这个,连偷袭都偷不好,真是丢尽我们荆襄文人的脸啊。”

“原来是赵广将军,找我有事吗?”杨仪收摄住有些紧张的心神,又看了看赵广身后满脸怒气的张绍,先客气的说道。

杨仪一听,背上出了冷汗,心中暗骂手下办事不利,此等消息居然也能泄露出去。

魏斌忙不迭上前聆听夫人教诲,“丞相。。是不是曾给过你什么东西?“夫人轻启朱唇,缓缓问道。

二人就这么互相安慰着,加紧赶路,从葭萌关出大道,不出数日便来到了阳平关。

夫人也是没能料到会发生这些事,沉默思索了半晌,轻启朱唇说道:“魏将军,你为何不逃离而去,却一定要继续纠缠在这世事当中呢。给蜀中百姓平添战乱,又削弱了我朝的实力。“

严平摸了摸头,撇了撇嘴说道:“小的真是不知道了。总不会是听说把大人你给抽了一顿的丞相夫人吧!“魏斌被说中了心事,不理严平,只顾盯着下面的车队。

关统的头发有些散乱,虽然没有穿囚衣,但神情还是有些萎靡的。听到杨仪的说辞,关统呵呵笑道:“杨大人,现在又需要我了么?你自己怎么不去求魏将军啊?”

严平在后面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未料想早被赵礼识破后着。赵礼轻叱:“好阴险!”似乎决定不留情了,刚才左手反手拔出的剑借势一松手,露出剑柄,右手巧妙接续此剑,让本是向剑锋向下剑柄向上的角度诡异的突然变为向前斜刺,对手就如自己送上门一样被一剑砍在腿上,蓬出一飚血箭,摔落在地,而自己则安然落回马背。

廖化扯着嗓子对着城墙上的守军喊道:“你们听着,姜维大人有令,速开城门放我等进关!胡济胡将军人呢?怎么不见胡将军??”

那是一个身材高大的将军,浑身盔甲皆是血,洁白的战袍也染红了,脸色呈中毒状的紫色,目光却仍然无比坚毅,左手提一只闪着幽幽绿光的宝枪,身似精钢寒铁般,长度逾丈,胯下战马也如刚从血海中杀出来一般。徐庶听说过这支枪的名头,持枪者,正是姜维。

如果丞相知道发生这种事,估计要气的从棺木里爬出来,一方是自己七擒孟获后,费尽财力打造的无当飞军,一方是自己苦训多年的虎卫军士兵,哪个都是一顶一的军队。无当飞军善守,虎卫军士兵攻守兼备,两支力量互相残杀,有如火星撞地球之势。接触的一刹那,无数的断肢断臂、头颅乱飞,两支精锐互相侵蚀着,那阵仗简直是地动山摇啊。

果然,投掷木石的无当飞军看见谷底蜀军前赴后继往前跑,都砸的来了劲,把收集到的石头树木残段一股脑推了下去。下面又平添了很多尸体,从上往下看去,到处是石块滚木和隐隐可见的尸首。看到自己的战果不错,负责滚石的校尉便忙回去禀报成绩了。

庞统点了点头道,“如选此策,也不算不可。但你不能低估姜维的实力。你带走了不到六千的人马,而他们仍有万。就算大人你收编了一万无当飞军和汉中阳平关等地的部分守军,加起来也不过区区两万之数。姜维四倍于你,再加上他们可以广散消息,说你暗杀丞相,为叛军,这么多的将军都这么说,你能保证军心没有丝毫动摇吗?”

魏斌一听庞统出言侮辱丞相,火往上撞,“你怎么这样说我家丞相!诸葛丞相去世之前,每天不过吃米半升不到!他老人家已经。。。。“魏斌一时有些哽咽,”本来丞相欲用七星秘术做法借得数年运势,只可惜丞相被人暗害,不然。。“

“如果。。如果你真的肯放了我父亲,我。。大人你说什么我都愿意听从。。”刺客姑娘由万念俱灰突然转为充满希望,人生大起大落可真是难料啊,激动地都忘了自己才刚刚行刺面前的这位将军。

魏氏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闭着眼睛,脸色涨红,只等着自己的夫君与自己行那好事。魏斌脱了个十之七八,便冲了上去,学着以前自己看到的教学纪录片,不由分说把夫人翻过身来背对自己,就要下手。

“伟度啊,真是数十年没见过了啊?近来一向可好?”徐庶满脸笑容。

“董大人,我家在哪?”董傕一听差点从马上摔下去。

丁咸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这不是严将军吗,这是我的中军,我没说错吧。你家大人的营帐,似乎应该在几百里外的北方呀。”

“是的,有问题吗?”柳冰没有丝毫畏惧的迎着魏斌的目光。

魏斌心中暗骂,这些畜生,还都挺惜命,真t让老子断后呀。看大家都装作有事情,魏斌正要一咬牙说他来断后,徐疯子说话了:

“是这样的夫人,仪刚才仔细想过,刺杀丞相的人虽然很有可能是魏延,但也有可能不是他,而且我检查了丞相的身体,发现了一个东西,你肯定会感兴趣。”

魏斌的精锐骑兵转瞬间就冲入了魏军行伍之内,个别马匹被魏军步兵的长戟刺翻,但无法阻挡后面更多的马蹄踩翻了无数的士卒,马刀和长枪上下翻飞,无数的头颅被砍飞。转眼间,骑兵就打穿了魏军的步兵营,然后纷纷调转马头,再次冲入,如此反复冲杀,场面变得极其血腥,钝器砍在人肉上的声音,飙血的声音,魏兵哭爹喊妈的声音此起彼伏。此时天空已经有些泛起鱼肚白了,隐隐可见渭水的边流都被染红了。

“大人,我们搜查大营时,在后面一个破帐篷里里发现了个奇怪的老头,他说话很古怪。。。我们问他是什么人,他却说什么早算到有人要来劫营,守将不听,反把他给关起来了。我们笑话他,他却说什么如果是他守营,必将我们全数擒获。。。”

严平听完傻了,和众人一样,嘴巴张的比瓢还大。

魏斌四肢平铺瘫在地上,浑身剧痛,无力的凝望着云中若隐若现的星光,夜空,似乎开始放晴了。

姜维无奈道:“夫人,就算你杀了我,又怎么离开这周围防卫的水泄不通的大帐。请不要再任性,姜维深受丞相重恩,即使是我这条性命献给夫人,维也不会后悔。但这魏延,夫人却无法包庇下去。”他向后一挥手,几个弩手从外闯入,用手中连弩对准了魏斌和夫人,“请夫人让开,弩箭无眼,夫人当知其厉害,断无幸免之机会。你的鞭虽快,却快不过他们。”

这女人。。。魏斌心中大骂,真要是为我着想,为何晚上要那样害我?但此刻柳氏对他来说很重要,而且从刚才的情况来看,柳冰有可能是被人逼迫的。而在当前,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寻找针线的同时在丞相夫人的帐中避难,乃两全其美之策。所以魏斌只能暂时搁置争议,用不可置疑的口气命令道:“少说废话,带我过去,你需如此行事。。。”

魏斌屈叫道:“声音大就有理吗?你们就凭两个人说的瞎话,就随便给我定罪了吗?”

“汝就不用谦虚了,今日后我对魏将军为大汉建奇功深信不疑,”丞相正色道:“今日将由杨长史护我做法,为我朝借得数年运势,以助我军伐魏。请文长将军在帐外把守,待到明日,我将当众宣布帅令。”

魏斌若有所悟的点点头,但又追问道:“没听出来取物的韵味啊?为何不是击落之类的词语。。”

“善使鞭?。。。”魏斌挠了挠头。原来是这样,魏斌回过头,又多看了两眼诸葛夫人,突然发现立于诸葛夫人身后的一名侍女,正眉目含情冲他望着,眼光也不由自主得落到她高挺的酥胸上,心中一荡,喉咙也一阵发干,赶紧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以压抑心中的欲火。

啊?我也要进去吗?魏斌腿肚子有点转筋,这要进去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魏斌回头看了看信使,信使倒还比较镇定,对魏斌说,“魏大人,按惯例,我自己进去就可以了,请大人在外等候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