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维缓缓反驳道:“魏大人,你承担的起这个责任吗?陛下已经对大人格外开恩了,就不要再多说了吧。”

这次回来,那位大人再一次使用催情药物控制自己,而自己最初就是这么被夺去贞操的。主人经常通过这种方式来加强对手下女刺客的控制,而且喜好将手下的家人偷偷看管起来,以此来作要挟之手段。柳冰有一个妹妹,就在那位大人的手上,这也是柳冰无法摆脱的梦魇。

魏斌这一阵笑,笑完了,喘着气儿说:“大人,咱们头一回见面,你就送我这么一份大礼,我说给你听也无妨。没错,我就是想伏击姜维。我早就看他不过眼了!凭什么他获得丞相的青睐?我魏延这么多年南征北战,深谙兵法,凭什么不是我来主导北伐之事?他们还想弄死我,没门!我魏延就是要让他们知道知道大爷我的厉害!怎样?“

在都城里骑马还是很快的,两人一会儿就到了关统府邸。

赵礼彬彬有礼道;”末将赵礼,赵子龙将军是我的伯父。“

柳冰被摸的浑身发软,丹唇微启,好像渴望着魏斌的给予。魏斌食指大动,抬起柳冰尖尖的玉颔,猛的痛吻起来,一只手又趁机在女人柔软的腰身上摸来扫去。

庞统不屑的说道:“这还用猜,你那无当飞军能剩五千就不错了。粮食还不容易,树挪死人挪活,你偷袭失败的那一刻,就意味着汉中守的不稳了。我们不用计较一城一池的得失,人比城重要,粮食可以去抢去缴获,人没了就没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

此刻几人已走到宫外,杨仪无可奈何的点头,正要吩咐手下,后面有个洪亮而严肃的声音传来,“杨仪杨大人,请你留步。“

杨仪一听气的笑了,“蒋琬大人,你是不是被魏延灌了药啊,这都什么借口啊,就凭这些就能残杀自己的兄弟吗?”

向宠这会儿也大概理清了思路,用温和的口气劝赵礼:“你兄长长期执掌皇宫内部禁军,行事一向端正,你还是应多多学习啊,不应如此胡搅蛮缠。”又转头对蒋琬道:“大人,我看情况了解差不多了。事态紧急,我们应该立刻返回都城向陛下禀报。”

蒋琬叹了口气道:“巨违啊,我这次预感不太好。丞相一向行事严谨,探报消息从来都是每隔数日不间断的。没想到这次居然断了,我料必有祸事啊。”

夫人睁开秀目,轻轻说道:“你看够了么?”边说边一张手,魏斌吓了一跳,接着又感到有个什么东西突然飞了过来击中了自己的头。

严平眼珠子一转,“大人,您是说关统他们?”魏斌哗啦一声拍了一下地,“不是!”

从上往下看,姜维的部队真的是被冲了个七零八落,人倒是没死多少,但士气一下低落了。因为大家都能暗暗感觉到,这阳平关怕是不好过了。

赵礼看到对方轻功了得,一时兴起,轻喝一声:来的好!右手居然舍弃夺魂枪直直插入地面,左手反手抽出腰中长剑,右手借枪顿地之力,轻拧腰身,也从马背上腾起迎向来袭者,在看似绝无可能抵挡的那分毫之间,用剑身上部刚刚封住了对方势如破竹的一剑。

庞统歪了歪嘴:“如我是你,必提前防备偷袭路线。就算如你所说兵力不足,我仍可布疑兵于要道,阻其半日即可。元直以为然否?“

徐庶不能相信的看着这枪尖,紧接着感觉插入体内的枪身猛的往外抽出,身前鲜血狂喷,自己也不能控制身体倒往马下。

正在路上赶路的魏斌忽然打了个喷嚏,骂道,“娘的,准是那妖道干什么坏事让人诅咒了!”一旁庞统笑道,“将军这么说,以后岂不是要经常打喷嚏。”魏斌还想说啥,被堵了回去,只能催马继续赶路,“快!加快速度!”

姜维在后面得到报告,前军已经遭袭,沉声道,“按照计划,继续前进!注意利用已经落下的石头和木头,小心前行。”杨仪在一旁担心道,“伯约,是否应再等一等,相信过一会儿坠物就当用尽,我们再前行不迟。“

魏斌看了一下庞盈的背影,心说这个女人长开了就好了,怎么看着哪都那么瘦。边想边进了屋子,对着庞统说,“士元先生,怎么样,还顺利吗?我看庞盈不太高兴。“

魏斌听着老头笑的如此怪异,心里泛起了一丝不爽,“庞先生,你这是怎么说的。丞相为我蜀汉江山呕心沥血,几出岐山伐魏,就是为了能够一圆先主生前的愿望!你怎么能这么说丞相大人呢!?”

曲胜见魏斌如此坚决,只好先挥退了其他手下,屋里只剩三个人。曲胜小心翼翼说道:“这件事末将也不是非常清楚,只是一次吃酒时听严平喝多了无意提起过。。说大人曾将一个重犯关押在南郑地牢里。。这是极度机密的事情,我也只知道那么多了,也不清楚此女说的是否就是那个人。”

魏夫人被抱得喘不过气来,怒气也似乎跑到爪哇国去了,慢慢从被动到主动,配合着魏斌的粗鲁动作。魏斌心说今儿这是自己家,自己“媳妇“,不把这事儿给办了实在是要受天谴的,也不顾外面的天色才刚刚暗下来,就拦腰抱起夫人冲着内宅走去。

“嗨,别提了,我家大人思念家中妻小,带着人半道直接回家去了。怎么样,让我们过去吧?”严平演技还可以,对着胡济亲热的说道。

董傕下马施礼,以示尊敬:“谨遵魏大人的将令!”

褒谷口外数里,驻扎着一支蜀军的军营。军中主将丁咸这几日右眼皮总是跳,也不知道是祸是福。之前因为姜维认为汉中兵力较为空虚,害怕魏国从上庸郡偷袭,便让王平在整顿完无当飞军后,将部分无当飞军暂缓通过褒斜道,等向诸葛丞相建议后,再根据丞相的意见来决定是否全数通过褒斜道。所以这一万无当飞军便留在褒斜道的南侧端口,褒谷口扎营,等候王平的命令。

“大人,这么早。”柳冰很满意魏斌的表情,轻轻抚平略微散乱的发丝。

徐庶刚才眯缝的眼睛一下子睁的溜圆,“将军此话当真?”“一言既出!”

他来做什么?夫人将心中的杂念尽力抛离,穿上衣物,稍作整饰,便来到外帐。“杨大人,此来何事?关统怎么样了?”

不一会儿,魏军便行进到了郿县的对岸。因为浮桥只有两座,司马懿命骑兵先过去,步兵随后依次渡河。

“大人?大人?醒醒。”严平突然过来了,神色很古怪。

魏斌打断严平的话说:“别做梦了,现在逃回去,蒋琬肯定会不得不请命斩了我。我意已决,欲做一份轰轰烈烈的大事,你们跟不跟我来?!“

万幸的是魏斌只是看到自己人精神突然松弛下来,长时间高强度的精神压力让有些不堪重负。亏得魏延多年征战,身体素质远超常人,大家忙乎了半天,魏斌终于悠悠醒转过来。抬眼扫过周围这一张张男人的脸和一张女人的脸,最后停在严平身上,

丞相夫人猛的一抖手腕,魏斌便飞了起来,又掉在地上,屁股摔成了八瓣。还没来得翻身爬起,就感到身上、背上火辣辣的一道,又一道,再一道----丞相夫人发狂似的拿鞭子开始抽打魏斌。漆黑的夜里,在距蜀军大营几里地的位置,传出了啪啪的又脆又亮的声音,一声声的惨叫响彻山谷。

姜维的剑脱手时,忙往后退,离开了丞相夫人的攻击范围,一转眼地上已经躺了好几个。姜维遗憾的长叹一声:“夫人这是何必,为何要阻拦我们捉拿魏延。”

魏斌气不打一处来,凶巴巴的说道:“你不用装可怜。你怎么被绑在这,刚才那人是谁?”

魏斌向四周众人望去,大家的脸上都带着悲伤、敌视的表情瞪着他,“喂,你们一个个眼睛睁得那么大,不会真以为她他们说的是真的吧?”

丞相嘴角微微一扬:“我听月英说你今晚对其多有指教,言之有理呢。”

趁关张二人舌战,魏斌赶紧回头问严平,“什么叫单鞭取物?”

魏斌正和各位不认识的宾客互相打招呼,发现似乎是没有杨仪那个贱人,心中也稍稍安定一些。一回头看见黑脸的张将军来了,今日小张将军的脸上没有那日议事时的严肃表情了,颇为精神,神色飞舞,径直来到左手第一席坐下,含笑和各位来宾打招呼,不时还逗一逗席间的侍女。

魏斌心想,诸葛绪?不会是丞相的亲戚吧。刚才右手紧握自己的剑柄,左手紧勒马辔,生怕这位将军突然冲上来给自己一戟。幸好这人没冲过来,魏斌长舒一口气,回头看了看信使,发现信使也神情凝重,看来紧张的不只自己啊。

杨仪上前一步向丞相施礼后,侃侃而谈:“丞相,诸位大人和将军。仪以为目前之局势,需要三管齐下,攻心为上。一者遣密使前往长安等处散播谣言,四散司马氏迟迟不取胜,意在军权的消息;二者遣一将领兵数千为疑兵做出欲出武功东进之势,逼迫司马氏分兵;三者施计挑衅魏军,引起进军,则找到破绽以击之。以此三策,可破魏军!“

魏斌真是想哭,以前看过一些穿越小说,也看过一些穿越电视剧,剧本都是非常的好,为主角设计的非常合理,没有太多对主角生活和工作由太多不便的事情,总有机会和办法去学习。他这倒好,一个文弱书生,现在变成一个武将,还是个快嗝屁的,当下又孤零零的站在夜色下的军营中,连自己的帐篷都不知道在哪里!这真是残酷的现实。

过了一会儿,在魏斌像呆头鹅般站得不知所措时,那人发声了:“文长,你来了,坐。”

军校哈哈大笑,愈发放肆起来,上前搂住女人,一只罪恶的手向女子的下身探了过去,那婢女也十分配合的发出娇喘的声音,周围的甲士都视而不见,任凭自己的头头肆意妄为。

魏斌看着那女子的那么风骚,自己都有点口渴了,用手狠狠拽了拽胸口的环锁软甲,发泄着体内本就有些聚集着的火气。

可是还没等好戏继续上演,画风突变,那女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忽然从袖中甩出一把匕首,还没等那甲士的头目反应过来,脖子上已经被兵刃逼住了。

“你最好别动,敢动一下,姑奶奶让你上西天。”那婢女的柔弱声音突然变得无比坚定刚强。

魏斌定睛一看,我去,这不是柳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