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台上的女子长发飘飘,此刻脸上正贴着一张面膜一样的东西,看到把李文才吓得掉了下去,不禁轻笑着揭下面膜说道:“你真是个笨人,一首好好的《离思》被你读成这样。”

赵贾摇头晃脑的开始给李文才讲道理,虚伪的一塌糊涂。

此时满头汗水的不止贾少爷一个,李文才缩在大厅的一角,一看情形不对,赵贾竟然隐藏的这么深,原来是个不折不扣的官二代,现在趁着情形还算混乱,李文才准备悄无声息的溜掉。

“哪有,你想多了,咱们行动这么隐蔽,怎么可能被人发现。”李文才无所谓的说道。

李文才终于松了一口气,这就叫祸水东引吧,对不住了贾兄,文才也是万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的,明年今日,小弟一定会给你烧些纸钱花的。

“那啥,我就给你示范一下。”李文才憋了一口气,开始有模有样的吹了起来。

“去那边把菜洗干净,老爷小姐们还等着吃饭呢,干事麻利点。”张管家吩咐了一声,背着双手,悠闲的溜达去了。

“艺多不压身这话说的真不假,哥哥我竟然从千军万马中脱颖而出,这说明哥哥不是混吃等死的猪,我要让那小馒头看看,哥哥是个人才。”李文才很顺利的进了贾府,而且待遇竟然比最低等最低等的下人高了那么一点点,每月的月钱也上升到了三十铜钱。

那乞丐上下打量了李文才一眼,冷冷的哼了一声,理都不理李文才,还以为自己那补了几个补丁的破衣服很金贵似的。

李文才干咳了一声说道:“好吧,我承认我不是李家的那个才子,但我也是正经人家,而且我上进心极强,在县城都开了公司,我都已经计划好了,等我的生意做大做强,我就开连锁店,把我那赌场开到京城去,到时候冠名皇家娱乐会所。比什么贾府更牛掰,你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

“小姐,刚才屋顶有个贼,你看见他去哪里了吗?”玉安一看小姐正在洗澡,一只手好像正在用力按着什么,水里还不断传来噗噜噗噜的冒泡声。

想到这里,李文才本来跟做贼一样的猫着的腰挺直了许多,看着柳玉儿的房间亮起了灯,一个小丫鬟拿着个花篮,里面放着一些玫瑰花瓣走进了柳玉儿的房间,李文才不明所以,只见屋子旁边的墙上竟然还靠着一个木梯,李文才眼睛一转,旁上了木梯,小心翼翼的爬到了屋顶,李文才爬在房顶上,屁股翘的老高,轻轻将一块瓦片揭了下来,只看之下,全身一阵颤抖,差点从屋顶上滚下来。

“那啥,别忘了给我找媳妇的事。”李文才看李媒婆离开的匆忙,还没有忘记大声提醒。

“当里个当,当里个当……”

“别开玩笑了,我能有什么事,难道说有人给我送金子来了。”李文才嬉笑着说道。

“才子配佳人,宝剑赠勇士,我的画可是为心仪的人画的,像你这种偷偷偷摸摸的小人,别想得到老夫的画。”唐才子醉醺醺的说道。

书桌上还画着那条清晰的楚河汉界,那是李文才刚来上课时看柳玉儿不顺眼画的,当时还气的柳玉儿几天没有搭理自己,原来有时候两个人在一块斗嘴也是美好生活的一部分。

刘大财呆呆的摇了摇头,这家伙还有外号?

“你个混蛋,我哪里会画游春图,你这不是让我骑虎难下么?”

李文才听得很认真,眼睛都不眨一下,只是仔细看时才发现,这货的眼睛正死死盯住小鹿姑娘饱满的胸脯,在那白如羊脂的脖颈下面,一道深深的沟壑将两团饱满分开,虽然两团饱满被粉红色的肚兜遮住,不过李文才靠的是想象,可以想象,那是何等壮观的景象,只能用两句诗来描写,半亩方塘一鉴开,天光云影共徘徊。

“我欲将心与明月,怎么明月照沟渠,也罢,看来唐某此生只能孤独终老了。”唐才子这话说的驴头不对马嘴,听上去根本没有回答小鹿的话。

赵贾随意的挥了挥手,脸上却是一脸得意,李文才却在心里鄙夷,这小子看着穿的人模狗样,不过却跑来听别人在房中行极乐之事,估计是穷的连玩姑娘的银子的都没有,自己要不是因为开赌场把钱全都砸进去了,现在一定会叫两个头牌,日日笙箫,夜夜双飞,岂能蹲在墙根下靠意淫来满足自己。

李文才苦着脸,自己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爹,一心想让自己读书靠功名,话说前世的那个爹也是如此,似乎儿子能考上某某名牌大学,最高兴是他老人家,见谁都说自己儿子是天才,却只有他自己知道是花钱买的,一想起这些李文才就觉得心酸,娘的,活了两辈子终究是逃不出读书这个圈。

李文才刚才激动之下,竟然忘了手中还拿着把剪刀,然后就晃动着朝刘县令冲了过来,不知道的当然认为李文才这是要刺杀朝廷命官。

万历十二年,三月十八,宜开市、嫁娶;忌求医、破屋。

“哎呀,真是没有见识,这入股有很多种,资金入股,技术入股,我拿钱就是资金入股,你则负责赌场的管理工作,比如说有人砸场子什么的,你就要出来收拾他们,可懂?”